梁以煙像一只小仔似的被人拎著,下意識反抗了兩下,沒有毫意義。
男人臉黑得像一塊炭,他大步邁回家,關上門,直接將人抵在門後。
“還想跑?”
“沒有,真的沒有。”梁以煙已經顧不上氣,立馬否認。
“留個紙條,不接電話,還在外面鬼混到12點。”韓漾語氣沉,“公主,做人不能這麼沒有信用。”
梁以煙因為剛才的掙扎而滿臉漲紅,著大氣,但還是要立馬解釋,“我和朋友在聊工作,真的,沒騙你。”
“聊完吃了個飯就回來了。”
說著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心虛,對上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不過片刻就移開了視線。
房間里燈明亮,梁以煙被拎起來後剛好可以和韓漾平視。
此刻韓漾看著那張不斷張合的,頓了頓才道:“是嗎?那梁小姐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點去哪里吃飯才能吃到這麼多米花?”
他說完,梁以煙立馬瞪大眼珠子看過來,隨後又趕了。
“什麼米花?你在說什麼?”
韓漾看著這作,真是想發火也發不出來,只能在心底暗暗嘆氣。
為了躲他,這大小姐竟然可以大晚上一個人去看電影。
真有的。
不過他還是黑著一張臉問:“所以呢,現在怎麼辦?”
“我推掉會議,推掉客戶,白白等了大小姐一晚上的時間,這筆賬要怎麼算?”
“什……什麼怎麼算?”梁以煙偏過頭,打算再賴一次,“已經過了12點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韓漾這下真的笑了,笑完又立馬著臉,“你自己覺得可能嗎?”
“可能……還是不可能啊。”
梁以煙在韓漾的眼神威下,半途改了口,一臉心虛,心里已經放棄了掙扎。
韓漾冷哼了一聲,面不改問:“說吧,現在怎麼辦?”
梁以煙徹底放棄,臉上的紅霞已經飄到了耳朵。
垂著頭,一邊眨眼一邊小聲道:“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你……”
男人的問題很故意,瞬間讓梁以煙惱怒,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個字我立馬反悔。”
韓漾憋著笑,見好就收。
他把放了下來,捂假咳了一下,“我等你。”
梁以煙渾滾燙,瞪了他一眼後,滿狼狽地去了浴室。
進去後才發現,早上被藏起來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男人找了出來,此刻正平平整整躺在那里。
狗男人,什麼都算計好了的。
把那東西又拎起來看了一下,真想現在就一頭撞死。
進去五分鐘後,浴室的水流聲總算響起,梁以煙這才開始磨磨蹭蹭洗刷自己。
男人早就洗完澡了,剛才穿的是一居家服,但梁以煙不知道的是,就在洗刷自己的時候,那個心機男已經重新換上了買的那套西服。
此刻正心難耐地坐在客廳沙發上,著浴室的方向,就等著那抹風景出現。
梁以煙磨蹭了快半小時才關掉花灑,這半小時,設想了無數種逃的可能,最後還是認了命。
站在鏡子面前,將那塊布料在上比來比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東西該怎麼穿出去。
尤其是下半部分,中間那一條線,能遮什麼?有意義嗎?
而且,這怎麼穿啊,連前後都分不清。
用這東西上吊可能還更實用一點。
沙發上的韓漾自然不知道里面的人在磨蹭什麼,他看了眼時間,眼底又暗下幾分,只好起去敲了敲門。
“一一,你再不出來我進來了。”
“不要。”梁以煙立馬大了一聲,接著又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先把外面大燈關了。”
韓漾一聽這話,瞬間滾了滾嚨,他應了一聲後便去照做。
客廳大燈熄滅,只剩下一圈暖氛圍燈。
做完這一切,他又坐回了那張獨坐沙發。
也許是燈的作用,不知不覺間,他的心跳也開始加速,全的溫度都在升高。
不知又過了多久,總算聽到門鎖擰開的聲音。
男人眸暗沉,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那個方向,終于,在心跳停止的前一秒,他見到了難以想象的一幕。
房間線昏暗,而那抹風又太過耀眼,這鮮明的對比讓眼前恍若一幅世界名畫。
畫中人皮白皙,上線條紅艷,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一旁的觀賞人飆升,嚨了又。
可那人卻不自知,扭扭,一會兒想遮上面,一會兒想遮下面,最後哪里也沒遮住,反倒讓人恨不得立馬將吃干抹凈。
“過來。”男人啞著嗓子道。
梁以煙臉上的紅霞從始至終沒褪下過,也徹底放棄了掙扎,只能乖乖就范。
極其不自在地走過去,站到狗男人邊,垂眼看著他,“滿意了?”
“嗯,滿意。”韓漾坐在沙發上,仰著面前的人,一對眼珠紅得都能滴出。
他手摟著人的腰,讓坐到自己的一只大上,再度滾了滾嚨,“很漂亮。”
梁以煙全都燒了,心里翻著白眼,一邊罵男人,一邊害。
這才發現,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換上買的那套西服。
好家伙,故意的吧。
就是為了來配套的吧。
這樣想著,臉上皮越來越燙,新中式風配風,黑配大紅,誰教他這樣配的?
“看夠了沒,可以了吧,我要去了。”
說完就要起,可哪里這麼容易。
剛一個作就被男人拉了回來,接著就了過來,“一會兒我幫你。”
韓漾的聲音像被沙粒磨過,話音落下後,再也沒給梁以煙起的機會。
就在這張沙發上,以那幾條線和那兩張網作為作案工,徹底將人吃干抹凈。
梁以煙實在沒想到他所謂的幫,是這樣的法。
從魔掌里逃時已經不知天地為何了,覺自己差一點就要暈過去。
最後躺在男人懷里時,還迷迷糊糊聽到男人對講:“這套壞了的算我的,改天再賠你幾套。”
梁以煙: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