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玥和裴則年中的燒烤館子,在經過時間的變遷後,現在已經從小巷子一路搬到了繁華的商業區,生意依舊十分火。
但雲玥沒想到的是,在這條街上,竟然又看見了如同夢魘般的慎泓,慎唯洲和施樂然三人。
不過慎泓明顯要走了。
只見奢華的黑轎車等在路邊,慎唯洲面自然,傷勢顯然已經痊愈地自如幫慎泓拉開了車門。
可看見雲玥,慎泓嚴肅的面容沉了幾分,隨後也意味深長地看著慎唯洲道:“唯洲,今天是你和樂然的約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但你要照顧好樂然,他是你未來的妻子,是你余生要攜手共度的人,不能輕易怠慢。”
“慎伯父,您放心吧,唯洲從不會怠慢我。”
施樂然甜甜地笑道:“因為在唯洲心中,他一直都知道,我是和任何人都不同的。”
說完,施樂然也抱住了慎唯洲的手臂,明張揚的好似完全沒注意到不遠出現的人影。
可是雲玥卻知道施樂然一定看見了,并且那最後一句話,也絕對是沖著來的。
但下一刻,裴則卻已經站在了的前,就像一把保護傘般為擋住了所有的目和攻擊:“小玥,我們該進去了,今天我們是為了自己來的,何必為了無關要的人,還影響了用餐的好心呢?”
裴則聲對雲玥說著。
話音落下,他也帶著直接走進了燒烤館中,將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都拋在了外面。
頓時,之前在外面還“一唱一和”的慎泓和施樂然都僵在了原地,施樂然目毒,慎泓目低沉,但這其中還是一道森寒的視線最無法忽略,幾乎冷徹骨髓。
可是雲玥只定定地看著裴則,彎著角輕笑了一聲,覺得他剛剛的話說的實在是妙。
因為他們今天出來吃飯本來就不是為了慎唯洲和施樂然,所以他們何必去聽那一家三口的胡言語,還浪費了自己的時間呢?
于是輕松暢快地和裴則一起進店找了個干凈的位置坐下,雲玥只專注菜單,不去關注無關要的人。
可沒想到下一刻,魂不散的施樂然和慎唯洲竟然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施樂然走向雲玥,還滿臉愧疚道:“小玥,我剛剛才看見你,我之前那些話你可千萬別誤會呀!今晚我們能遇到也是緣分,慎伯父已經回家了,唯洲在前面的法式餐廳包下了一整個頂樓用餐,那是帝都最高級也最難預定的餐廳,你們跟我們過去吃吧,這里,太臟了……”
說完,施樂然還瞥著燒烤館子里的布置了慎唯洲,滿臉嫌棄。
好像在這里多待一秒,都是對的玷污。
雲玥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也看著親的兩人,忍不住輕扯了一下瓣:“施小姐,這里臟不臟都是我和朋友喜歡的地方,今晚相遇是意外,我們是一定會留在這里吃飯的,你們不習慣的話還是趕去法式餐廳吧,免得辜負了慎先生的一片心意。”
因為施樂然現在糾纏不休,還想拉著雲玥換個地方繼續去看他們兩個秀恩,那是門都沒有!
可意料之外的是,一向潔癖到變態的慎唯洲,下一刻卻直接坐在了雲玥對面,面冰冷。
而施樂然見狀猛地愣了愣,但幾秒後,也只能坐在了慎唯洲的邊,瓣抿。
于是這次換了雲玥臉僵,萬萬沒想到自己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慎唯洲竟然還非得給添堵,要留下來一起吃飯。
但惹不起,暫時還能躲得起,雲玥煩躁地拿著菜單,和裴則打了聲招呼後便去柜臺點菜。
可走到半路時,一只大手卻忽然握住了的手腕,強行將拉進了一個狹小的置間中。
“咔噠”一聲,小門被關上。
雲玥一陣恍惚,半晌後被悉清冽的雪松香完全包圍時,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就像是只迷糊的兔子般,早已經掉進了狼的陷阱!
而男人的大手,此時也和之前許多次那樣,完全錮著的纖腰,就像是熱火要將燃燒殆盡。
但他聲音卻又涼的人發,剛出口便雲玥頭皮一陣發麻。
“你對裴則笑的可真甜。”
慎唯洲居高臨下地掐著雲玥的下說著,迫使抬起臉來,直視他沉黑的眼睛。
也是這一眼,雲玥越發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匹隨時能將人剝皮拆骨的狼。
忍不住攥了拳頭,努力遏抑著的意:“慎先生,我對友好良善的人,一向都是這麼笑的,你要是不滿意可以不看,況且我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我不想和你再見了。”
“呵,是嗎?”
慎唯洲冷冷地扯了扯:“可我同意了嗎?”
答案顯而易見,沒有。
雲玥瞪大了眼睛,有些氣急敗壞:“你這是存心對我無賴!我已經努力和你劃清關系了,但你就是要一次次搞破壞,一次次不放過我!”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是這樣,那你就聽話一點。”
慎唯洲輕著雲玥的下沒有否認,大拇指輕輕磨著臉頰的,他聲線低沉:“雲玥,別再和裴則在一起,也別再一直做讓我不開心的事了,乖一點,不好嗎?”
“不好,當然不好!”雲玥咬了牙關,這次沒有毫猶豫地反駁,也這段時間以來的怒氣全部傾瀉而出:“慎唯洲,如果乖一點好的話,那為什麼你只要求別人,卻從不要求自己?而且你憑什麼要求我乖一點,我上次就和你說過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我們以後也不會有關系的!”
慎唯洲可以一次次帶著施樂然來面前親折辱,可為什麼和裴則只是一起吃頓飯,就要被這個男人警告要挾?
雲玥不接,恨,怨!
紅著眼,眼眶控制不住地彌漫上了生理的淚水,拼命掙扎扭著想要從慎唯洲的懷中掙。
可沒想到的是,慎唯洲握著纖腰的大手也更加用力,而在這炙熱的中,慎唯洲忽然悶哼一聲,頓時,雲玥也在這怒火中燒下覺出了一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