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抱了好一會才分開。
陸芷鳶起給他整理好裳,沈君樾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陸芷鳶平裳的褶皺問。
沈君樾:“還記得鳶鳶第一次給我系腰封的時候嗎?”
說到第一次系腰封,陸芷鳶就有些尷尬,怎會不記得,那一次可讓沈君樾被大哥笑話了一番。
陸芷鳶拉著他站在銅鏡前,“好了,看看,這次給夫君整理的如何?”
“很好,不過,這次沒給我系腰封,要不要我解下來,鳶鳶現在再試著系一下,我擔心鳶鳶忘了。”沈君樾一邊說,一邊摟著的腰近自己。
陸芷鳶摁住他的手,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明天來吧,這會你都要遲了,而且我下午約了永安,永安差不多該過來了。”
果然,門外響起青黛的聲音,說永安來了。
“讓永安進來吧。”陸芷鳶道。
聽見這般快讓人進來,沈君樾卻俯狠狠吻了懷里的人一口,鳶鳶寧愿陪永安都不去書房陪自己。
鳶鳶明明是他的妻子。
陸芷鳶有些懵,怎麼突然就覺得他心不好了,剛剛不是心還不錯的嗎?
“怎麼了?”陸芷鳶拉著他的手問。
沈君樾猶疑了一下,還是打算直說,“我吃醋了。”
聽完,陸芷鳶低笑一聲,原來是因為永安啊。
“那親親,親親就不難過了。”
這句話一出,明顯看到沈君樾的眼神亮了些,陸芷鳶踮起腳尖在他上吮吻,本想淺嘗為止。
但面前之人不是這樣想的。
聽著外面的說話聲越來越近,陸芷鳶嚇了一跳,永安要來了。
兩人分開時,門外的永安也正好走了進來。
永安看到皇兄還在也愣了一下,總覺得剛剛自己進來之前兩人干了什麼,但也不好問,微微一禮道:“皇兄,皇嫂安!”
沈君樾掃了永安一眼,沉著臉問:“永安今天怎麼宮了?”
陸芷鳶,“......!!??”
不是說了自己約了永安嗎?
但此時在氣頭上的男人惹不得,遞了一個眼神給永安,讓小心著點,當心這個炮仗炸了。
永安心里哭唧唧,皇兄這是怪霸占皇嫂,還是怪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皇兄和皇嫂!
著頭皮說:“許久沒見母後了,便進宮來看看,上次和皇嫂聊起話……聊起宮外的事,擔心皇嫂無聊,就過來陪皇嫂聊聊天。”
永安本來想說和陸芷鳶聊話本聊的很投緣,但話本這種東西在皇兄看來就是無聊至極,里面的故事純粹就是瞎扯淡,怕被訓,所以就改口了。
沈君樾看到袖有什麼東西鼓鼓的,這樣的大小,稍稍一猜便知道是什麼。
話本這東西,可不就是鳶鳶最喜歡的嗎?那梳妝臺下還藏著幾本,鳶鳶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他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幾本話本都要被翻爛了,估計也是沒新的可看了,只能重復看現有的,今日,永安來了,怕是來給補貨的。
永安見沈君樾遲遲未開口,求助的看向皇嫂。
陸芷鳶見永安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開口道:“皇上快去忙吧,我和永安說說兒家的話。”
趕人意味明顯,沈君樾借著桌子的阻擋在腰間了一把,糾正道:“鳶鳶是人,還是我的人。”
“快走吧你。”陸芷鳶手推他。
可氣人了,他慣會計較這些字眼了,當著妹妹的面還這般臉沒皮,何況永安還是個未出閣的子。
永安看左,看右,看腳尖,就是不看正前面,心里一遍一遍的說:要不然還是放我走吧,過幾天再來也沒關系的。
今日出門的時候遇到算命的老先生,就應該下馬車先讓他給卜一卦的。
那卦象肯定是今日不宜進宮。
沈君樾剛剛那些興趣,早在趙全通傳的時候就歇了,只不過他就是喜歡黏著鳶鳶,如今看來鳶鳶明顯不要他陪著。
他站起,在經過永安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的袖,永安頓時直了腰背,裝作沒事人一般,但心里可著急了。
永安憨憨笑了兩聲,但不敢和沈君樾對視,“皇兄慢走。”
“嗯,你們也好好玩。”沈君樾淡淡應了一聲,接著便大步往殿外走去。
直到沈君樾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前,永安像是大大松了一口氣般,自己抬手給自己順氣。
“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皇兄發現了。”
陸芷鳶瞧見那模樣不由失笑,朝招了招手,“永安快過來坐,他有那麼可怕嗎?”
“平常還好,但是今天我心虛啊,自然怕了。”畢竟剛剛好像打擾了皇兄皇嫂的好事,要是皇兄生起氣來,是真的害怕。
永安坐下,陸芷鳶了的手,有些涼了,估計是真的如所說嚇到了,給倒了一熱茶,“喝點,驚。”
永安下意識的喝了一口,等喝完對上陸芷鳶帶笑的眼睛才反應過來。
“皇嫂,你取笑我。”
陸芷鳶掩一笑,終于緩過來了,“我們永安真可。”
“皇嫂,虧我還冒著被皇兄罵的風險給你帶話本進宮來,皇嫂你卻取笑我。”
永安拍了拍自己袖的話本,然後一副不哄我就不給看的樣子。
“好好好,我的錯,我不該取笑永安。”陸芷鳶很給面的哄,還手輕輕的拉了拉的袖,那藏在里面的話本險些掉了出來。
永安笑著把袖子里的話本拿了出來,“這是現下最流行的話本,上回見皇嫂興趣所以我這次專門買了帶進來,給皇嫂閑暇時打發打發時間看看。”
停了一瞬,永安笑瞇瞇的補了一句,說,“也當給皇嫂賠罪?”
陸芷鳶疑,“賠罪?賠什麼罪?”
“自然是打擾皇嫂和皇兄……”永安笑著出兩個拇在陸芷鳶面前指比劃比劃。
陸芷鳶小臉一紅,剛剛還是被永安發現了和沈君樾在做什麼,接著裝著無事的樣子手接過的話本,“永安比我小一歲,現在可有中意的郎君,說出來,皇嫂給你參謀參謀。”
“皇嫂……”永安臉紅的垂下了頭,“我…我還小,況且婚姻大事自有母後和皇兄做主。”
看臉紅,陸芷鳶接著問道:“那永安可有想過自己未來夫君會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