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鳶只是看了一眼永安說的方向,想到這次秋獵不似往年簡單,并不想永安同去,永安畢竟是沈君樾的妹妹,擔心會有危險。
“秋獵不是有三日嗎?剛開始大家都興致,力充沛的,永安你不如養蓄銳,等明後天再一展手也不遲啊。”
永安狐疑地看著陸芷鳶,為何的回答和南宮毅差不多?
“皇嫂這話雖說的沒錯,但明後天好的獵也不多了啊,那我豈不是更難獵到?”
好像都有道理的樣子,正當陸芷鳶在想怎麼跟永安說的時候,一旁的霜開口了。
“公主,等會還有眷來給皇後娘娘請安說話,娘娘怕是覺得無聊,所以想讓公主陪著一起坐坐聊聊天。”
陸芷鳶點頭,“是呀,要是連永安都不陪我,就我坐在里面跟一眾眷周旋是不是顯得好可憐啊。”
永安看了看陸芷鳶,又往茂的林子看了一眼,似是有些糾結。
陸芷鳶用手臂了永安的手臂,臉上藏著笑,“永安是選我,還是選南…宮…”
“皇嫂…”永安立馬回頭,耳子眼可見的紅了,“我…我自然是陪著皇嫂的。”
陸易琛見陸芷鳶站在那邊遲遲不走,于是,就走了過去,“皇後娘娘,永安公主,這里風大,還是移步到前面大殿吧。”
永安看到陸易琛出現在這里,心里更加疑了,“陸大人怎麼沒有隨皇兄一道去狩獵?”
陸易琛答的坦然,“前幾天不小心傷了,騎不得馬,所以就不去湊熱鬧了。”
永安低眸看向他行走無異的,他是不是覺得很好騙?
南宮毅和皇嫂都不讓去狩獵,現在連陸大人都沒去,怕是留在這里保護皇嫂吧。
猜到了什麼,向林不是躍躍試而是浮現了擔心,他不會有危險吧?
陸芷鳶來到大殿,兩妃三嬪和一眾皇親及朝臣家眷也在里面坐著,看到陸芷鳶進來,紛紛起行禮。
永安跟在後,陸易琛止步在殿外,里面都是眷他并不適合跟進去。
陸芷鳶往上首走去,坐下之後才笑著開口,“諸位免禮,都坐吧。”
“謝皇後娘娘。”
眾人坐下,向上面的年輕皇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要說這位皇後年紀確實太小了一些,有分量開口說話的都是三十多歲以上年紀的貴婦,皇後的年紀就跟自家兒般大,就算要嘮家常也不知從何開口,何況一看小皇後對這些就不興趣。
和皇後年歲一般大小的又沒有這個分量開口,一時之間的氣氛倒是比陸芷鳶未到來時安靜了許多。
也有不人往國公夫人那邊看去,希可以先開口打破這份安靜,但陸母像是沒覺得氣氛尷尬一般,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
今日可是自己小兒的主場,只是過來看看的。
“這兩盆花倒是奇特,不知是什麼花?”
就在眾人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話題時,上首的陸芷鳶突然開口,這才順著陸芷鳶的視線往上首的兩邊看去,眾位貴婦也一臉茫然。
淑妃了手里的帕子,也故作不懂的看向兩邊的花。
忠南伯夫人趁勢開口,“確實奇特,這花的竟然是雙的,倒是難得一見。”
“臣婦剛進來看到這花時,就被這花吸引了,這樣難得又好看的花怕是只有皇上能尋來送給皇後娘娘了吧。”
陸芷鳶淡淡抬眼看向那位忠南伯夫人,要不是聽到了昨晚淑妃和沈懷浪的謀,陸芷鳶怕是會覺得這位夫人才是把花放在這里的人。
“本宮倒沒有聽皇上說起過新得了什麼稀奇的花,恐怕不是皇上讓人尋來給本宮的。”
忠南伯夫人有些尷尬,想要奉承這位小皇後沒有說到點上。
這種奉承一般子都會很開心的認下,畢竟這花一看就不普通,要是真有人要溜須拍馬,自然會明正大的送,而不是直接放在這里,放在這里也只能是皇上的吩咐。
陸芷鳶淡笑不語,實在不是不給忠南伯面子,要是一會太醫查出這花和茶搭配有毒,要是現在認了是沈君樾送給的花,豈不是在說沈君樾要害。
淑妃看著陸芷鳶一副要追問出這花是誰送來的架勢就心慌,原本以為陸芷鳶不會注意到兩邊放著的花,沒想到一來便開口問了。
給姜嬪遞了一個眼神。
姜嬪雖然不懂淑妃此舉為何,但還是著頭皮開口:“皇上如此寵皇後娘娘,許是皇上想給娘娘一個驚喜呢。”
“兩盆花而已,要真是皇兄送給皇嫂的,肯定不僅僅只是兩盆而已,而且依著皇兄的子,怕是不會擺放出來讓大家先看了去,反而皇嫂比你們後看到,這算哪門子的驚喜。”
永安不悅反駁,但凡多想想就知道肯定不是皇兄送的。皇嫂如此追問,猜想這花肯定有問題,自然站在皇嫂這邊。
姜嬪沒有被駁了面子的不悅,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氣,“公主說的是,是嬪妾妄猜了。”
底下夫人貴這才恍然大悟,依著皇上對皇後的寵確實不會讓皇後娘娘後面才看到。
淑妃瞧著陸芷鳶就要讓人撤下去了,不得不開口,“許是底下人覺得這花稀奇好看便送過來了,今日又是秋獵的大日子,也當看花解悶,皇後娘娘要是不放心不妨人過來一問或者請太醫過來看看這花是否有不妥?”
淑妃這麼一說,要是陸芷鳶讓人撤下去倒是顯得小題大做了,笑著道:“淑妃說笑了,一盆花而已,還能有毒不?何須請太醫啊。”
陸芷鳶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王府眷的方向,“既然好看,本宮看大家也喜歡,那便放著吧。”
聽琴看了一眼邊上那花笑了笑,這花早就被皇上換了,上面的是讓人調配出來的涂上去的。
得到這句話,淑妃和王世子妃對視一眼,但很快便移開了,花是留下了,就是沒能以沈君樾的名義留下來。
世子妃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快要正午了,得抓時間了。
“臣婦王府柳氏拜見皇後娘娘。”
陸芷鳶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杯,終于坐不住了嗎?
“王府?柳氏?”陸芷鳶故作不認識,“可是王叔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