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RomanticFarce 她已經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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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RomanticFarce 已經超……

RomanticFarce:45

謝歷升全程和姜皂牽著手離開了宴會現場, 無視一路上形各異的打量。

平淡得像只是去嘗一家普通的餐廳,吃完了飯,結賬回家。

出了酒店以後, 他全程沒有說話, 姜皂知道他需要獨自思考的空間, 就沒有打擾他, 一路跟著上車回家。

然而車開過二十分鐘以後,發現這個行駛方向并不是回家的趨勢,這才問對方:“我們去哪?”

“不回家嗎?”

經過了一路的沉澱, 謝歷升的表已經沒有剛才那麽難看了,雖然下頜線依舊繃得有些,但形姿態松下來不, 解釋:“去姑爺那一趟。”

姜皂點頭, 選擇不多餘追問。

車子駛叔爺家的小別院,院子的燈開著, 鵝卵石小路旁的小燈為他們照亮通往大門的線,像是房子主人知道他們要來特地留的燈。

來開門的是姑姑, 謝紫瞧見謝歷升發白的臉,嚴肅的眼神灰了幾分, 然後拉起旁邊姜皂的手,笑了聲:“在那邊吃飽沒?沒吃飽家裏有飯, 我給你熱熱。”

姜皂跟著進家門, 莞爾搖頭:“沒事的姑姑, 我吃飽了。”

“你們來得巧,我正好燉了一晚上山藥枸杞湯,對孩子特別好,你多喝兩碗。”謝紫看向客廳, 對父親喊:“謝老師,孩子們來了。”

謝歷升姜皂的後背,低頭悄聲說:“去和姑姑喝湯吧,我和姑爺說會話。”

點頷首,有點擔心,但既然已經回到了姑爺這裏,有什麽問題長輩們都會為他們解決的。

謝紫沒有故意支開姜皂,覺得姜皂作為侄媳婦,有必要知,于是盛了湯端在盤子裏,帶著到客廳去聽。

大晚上出了這種鬧事,一家四口臨時湊在一起召開家庭會議。

謝歷升把在謝勝壽宴上發生的事簡單概述,最後就問一句:“謝向榮說的是真的嗎?”

謝紫和謝秋孟對視一眼,雙雙嘆氣。

謝紫給父親倒茶,說:“我猜,如果不是謝向榮那個渾小子今天喝醉了出來,孫燕應該是打算當殺手锏留到最後說的。”

姜皂喝湯的作停下,心轟然下墜。

姑姑這個意思……

謝歷升真的,是私生子……

當初他和自己說,他的父母很早離異,說明謝歷升自己深信不疑他生父母之間是有過婚姻關系的。

謝歷升坐在沙發裏一,盯著將滿未滿的茶杯,“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如果孫燕願意一輩子保守這個,我們是不會主告訴你的。”謝紫坦誠回答,“我們寧願讓你相信你父母是破裂離婚。”

“但是歷升,你母親并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破壞別人的人。”

“反而,是最大的害者。”

姜皂和謝歷升同時擡頭。

謝秋孟呷著茶,只是連連嘆息。

他和謝歷升的親爺爺是兄弟,按理說,到這一輩,兩家的關系已經不親近了,外加上謝歷升父親半路起家,和他們這樣一輩子教書育人的家庭有階級差距,所以別人家的事他從來不主張參與,只能站在局外人的份裏到唏噓。

“你母親是跟著謝勝打拼的職員,也是他邊最得力的書。”謝紫只了解一個大概,一五一十告訴侄子:“那時候你爸的公司只能算是二流企業,如果沒有你生母幫扶陪伴,哪有他謝勝這二十多年來的吃香喝辣?”

謝歷升問:“家裏很有錢?”

“只能算中産吧,并沒有什麽背景,純粹靠出衆的個人能力拼出了業績。”謝紫說著同時催姜皂趁熱喝湯,“我覺得是很你父親的,比他小那麽多歲不說,還願意在沒有名分的前提下,為他生了兩個孩子。”

謝歷升和親姐姐謝茵年紀差了三歲,也就是說他們的母親不僅幫扶謝勝打拼事業,還在五年裏生了兩個孩子給他。

這五年,正是謝勝事業蓬發展的五年。

等他的公司徹底壯大,了地産新貴,他們瞞外界生下的兩個孩子也會跑會跳了。

但是謝歷升的生母卻沒有等到那場謝勝反複承諾的,盛大而名正言順的婚禮。

將公司帶一流圈層後,謝勝不僅沒有滿足,反而在這和山頂只差一步的位置上知到了社會地位的重要

沒有殷實的背景助力,他拼死一輩子也只能到這裏了。

如果想再往上一步,真正為人中龍,需要的不再是努力而是——

“孫燕家的背景和人脈。”謝歷升一語道破。

謝紫知道侄子聰明,不用多說,就能離開明白這裏面的因果聯系。

“嗯,而且一來二去你母親發現,你爸爸認識孫燕的時間,比要早。”

“可以說,謝勝在利用你母親的能力手段,并且在和生孩子的這些年裏,另一邊還在和千金小姐孫燕玩純浪漫,讓人家以為遇到了真。”

“你爸真是我見過數一數二‘厲害’的男人,不僅把産業做得好,還有力和頭腦同時穩住兩邊的人,留們在不同時間為自己所用。”

謝紫看姜皂喝完了一碗湯,又端過熱好的蝦仁水晶包給吃,跟有投喂侄媳婦的好似的。

“所以在某種方面來說,我也同孫燕,畢竟和初結了婚才發現對方有兩個孩子這種事,誰都接不了,又不舍得恨謝勝,只能把怨氣放在孩子上。”

孫燕完全扮演起了賢妻良母的角,對謝茵和謝歷升兩個孩子盡職盡責。

悉心照料他們,甚至比對自己的孩子還寵溺,于是聰明過頭的謝歷升在十五歲的時候終于在繼母的溺裏——發現了端倪。

“是歷升發現他繼母的寵都是為了養廢他們姐弟倆,從十五歲開始就和孫燕在家裏互相演戲,鬥智鬥勇。”謝紫告訴咀嚼中聽故事的姜皂,瞇著眼笑:“好吃嗎?”

姜皂看了眼謝歷升,看他表還好,回過頭來對姑姑點頭。

“後來歷升十八歲果斷放棄他父親要求的商科,堅決報考工科院校,和他父親大鬧一場,也讓孫燕放松了警惕。”

呢?”謝歷升指自己的生母。

謝紫捧起茶杯,沉半晌:“走了,知道孫燕存在的第一秒開始就沒有猶豫,決定離開他。”

“或許是不想謝勝那麽順利,所以和他糾纏了很久,最後為你們爭取來了那份産分割協議。”

“就是需要你們兩個孩子其中之一有穩定婚姻關系的,優先于任何囑的産協議。”

協議非常複雜,囊括了海量的附加條件,這裏面著謝歷升生母和謝勝的明爭暗鬥,各不退讓。

但是礙于謝茵謝歷升兩姐弟足夠優秀,全部滿足了,最後就剩下婚姻關系這一條。

茵未婚生,看的狀態也是不會再選擇婚姻的,而且自從謝茵懷著孕回國,意外知道了這些事實以後,和父親鬧翻決裂,這幾年和家裏幾乎也是斷絕關系的狀態了。

所以謝紫才帶著謝勝的患癌結果和這份協議找上了謝歷升,告訴他協議的存在,以及時限的迫。

謝紫明白,以謝歷升在乎親姐的程度,他一定會抓找結婚對象,“犧牲”自己也不願意讓姐姐摻和進來。

說完這些,謝紫看著一直靜靜聽著,靜靜吃東西的姜皂,臉上全是滿意和放心,誠心道:“我很慶幸歷升找到了你,七七。”

在這場頭破流,充滿銅臭味的家庭爭鬥裏,他這麽急忙,卻依舊能找到一個真心相的人。

太難得了。

姜皂一怔,端著飯碗擡頭,發現這一家三口都在看著自己。

放下筷子,握住謝歷升的手,也不知道說什麽最正確,只能順心發言:“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謝紫眨了眨眼,和父親謝秋孟對視,兩秒後紛紛笑出了聲。

謝歷升也彎起了狐貍眼,肩膀微抖。

凝固的氛圍就這樣被一句憨態可掬又有點狀況外的話溶解了。

“之後要怎麽理,全你看自己了。”謝紫只有一句要提醒的:“你繼母一定在算計囑的事,八會在你父親臨終之前攛掇他修改囑,把你和你姐姐得到的那份東西到最,千萬不能讓發現協議的事。”

現在這個表現,說明你父親也沒有告訴,這是唯一一個好消息了。”

看著品著茶思忖的侄子:“我知道你對謝勝的地産沒有興趣,你爭這份厚的産有你的安排,既然如此,穩住他們,別輸了。”

謝歷升垂著眼簾,緘默點頭。

謝紫稍作停頓,“你就不好奇,從為什麽剛才到現在一直沒告訴你的名字?”

謝歷升放下東西,和姜皂對視,然後看向姑姑:“因為你了解我,如果我知道就一定會去找。”

“你這小子,也了解我嘛。”

謝紫揮揮手,讓他們早些回家休息,自家老頭子也熬不住要睡覺了,起送客:“你姐姐見過,想知道就去問茵吧。”

…………

出了姑爺家,謝歷升沒有立刻去開車,而是順著通往小區外的馬路沉默著散了散步。

剛才面對姑姑和姑爺時的從容像裂開了的面,一塊塊從他臉上掉了下來。

姜皂看著他的眼神逐漸冷下去,垂下去。

裏說不出哪裏也跟著一起扯著脹。

他走著走著就不走了,正好遇到一片往下的臺階,謝歷升往下邁了兩步,然後蹲下直接坐在石臺階上。

高大健壯的人恍然蹲了下去,好像變得渺小了一些,在黑夜裏化一團堅又孤僻的迷霧。

姜皂毫不猶豫跟了上去,在他邊坐下。

路燈打在兩人上,把并肩的影子織在一起。

“其實我姑姑不夠了解我。”謝歷升輕笑,突然很希兜裏能有一盒煙,可惜沒有。

“我不會去找。”

姜皂靜靜著他盯著地面的側臉。

不要我和我姐。”謝歷升把手表摘下來,焦躁又無所事事地摁著:“誰願意看見自己丟了二十多年的東西突然又出現在眼前?”

姜皂抱著自己的膝蓋,輕嘆,明白他在煩躁什麽:“是啊,舍棄你們舍棄得很幹脆,可是偏偏又給你們爭取了最貨真價實的補償。”

應該是個聰明冷靜的人,好像是認為只要做了力所能及的,愧疚就能夠被抹平。”

“你在怨恨不要你們嗎?”

謝歷升擡頭,不月亮而著路燈的,總是能在繁雜的事態裏抓住最關鍵的是非對錯。

“如果我是,我也會這麽做。”

“我跟你說過,婚姻是一場賭/博,還沒上桌就輸得叮咣響,已經夠狼狽了。”

“再不逃離這個賭/場只會遍鱗傷。”

說完,謝歷升停頓半晌,自我認定般的“嗯”了一聲,補了一個:“對。”

他這句自我安般的喃喃徹底擊碎了姜皂的憐憫心,湊過去,坐在他雙敞開的中間,轉過去撲進去抱住——

謝歷升怔神,垂眸盯著視野裏薄薄的後背,手騰在半空沒有

姜皂趴在他懷裏,手在他後背慢慢拍,“道理你都懂,但是。”

不是沒有人真的在乎謝歷升,只是大家都在勸他抓時間維護利益,全都默認他鐵石心腸,一定不會因為這點事而難過。

他彪悍的人生不會因為一個私生子的份就遭到損傷。

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怨恨謝家人不疼他,不珍惜他。

沒想到到頭來,自己才是那個局外人,是一個本來就該站在家門之外的人。

謝歷升都不是家庭不滿而已了——他甚至沒擁有過父母之家,一秒都沒有過。

一樣可憐。

姜皂補完下半句:“你還是很想要一個擁抱,對不對?”

這溫暖又一針見的安擊穿了謝歷升的自我防,他頓在空氣裏的手指痙抖一瞬,隨後實地回擁

謝歷升不再強撐堅強,垂下高傲的頭顱,埋進頸窩。

尋求一份安全和庇護。

九月中,酷暑的末尾,下過雨的深夜已經有幾分秋季的清涼,伴著風,最適合馬路坐石階的閑聊。

姜皂抵著他的心口,輕輕問:“心很差很差嗎?”

半秒後,男人的回應伴隨著膛的低震響起:“嗯。”

“那怎樣才能讓你高興一點?”蹭著他,仰起頭來用餘瞇著他的下:“我前幾天在黎黎那學了幾個冷笑話,你想不想聽聽看?”

謝歷升抱著補充能量,合著眼附和:“你說說看。”

姜皂來了興致,輕咳兩聲,提問:“說有一天,小淋著雨回家了,為什麽它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了?”[1]

這不難猜,他直接回答:“因為被殺了吃了。”

嗯哼兩聲,否認:“不是。”

“因為不可不再來。”

謝歷升:“……”

“諧音梗扣錢。”

姜皂自己反而被冷笑了好幾聲,“不好笑嗎這個?那你再聽一個哈。”

“請問,上有什麽部位其實是屬于鹿的?”[2]

這個他真不懂了,“什麽?”

“腸子。”得意洋洋地回答:“因為腸轆轆。”

說完又自顧自開始笑。

謝歷升眼角:“……你放過行麽。”

姜皂支起子,對上他毫無波瀾的雙眼:“真的非常不好笑嗎?”

他盯著因笑而洇的眼睛,略有淩的散發,最後沒忍住過去歪頭親了一口。

姜皂眼皮一耷拉:“你很傷我自尊,被質疑幽默天賦這種事很糟糕。”

謝歷升終于笑出了聲,悶悶又短暫的兩下,十分悅耳。

無關冷笑話,純粹是被逗樂的。

“真想安我的話。”他手,點了點的雙,用和緩的神說著曖昧玩笑:“不如用你這張不幽默的幹點別的。”

姜皂而皺眉,收起心疼他的那點酸,給了他一拳。

“這麽難過也得起來?”

謝歷升習慣了偶爾的語出驚人,握著的手腕將人拉起來往回走,漸起興致:“不知道,試試?”

“車裏有套。”

姜皂:“……”

不值得人心疼的超級渾蛋大銀/魔。

…………

即使是這樣,還是願意用別的方式轉移謝歷升在這件難過事上的注意力。

對方似乎也有這個想法,在實在無法用頭腦化解煩擾的時候,人只能順著本能來暫時發洩。

兩人帶著沐浴的木質清香滾回臥室,漉漉的腳印從浴室門口延綿一路到床邊地毯。

謝歷升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想要的,想看的,和正常男人腦子裏的惡劣想法沒什麽區別。

只不過他首先尊重在這方面事上的喜好和意願。

姜皂沒做過這種事,又笨拙又難為,需要他一步一步地教著來。

兩人有一只手牽著,另一只手各有所用。

扶著他的退,他幫忙扶著夜深濃郁的起因源頭,上一句句教,哄著

甚至還沒等到真正到,是看著紅著臉緩緩低下頭的樣子——謝歷升就已經被洶湧的滿足所侵襲,忍耐力不斷被挑戰著。

剛剛謝歷升已經稔地幫了

勤勞的工蜂即使地位卑微也該有機會去品嘗蜂巢中的釀造果。

現在禮尚往來,在夜深人靜時摘下枝頭這顆新鮮的甜梨。

無論圓缺,月亮永遠是溫的,它,溫熱,漉漉地照耀。

躺在地面上任由對方發揮的天狗則是淩厲的,從犬齒到皮無一不是結實而兇悍的。

當月亮嘗試著,輕輕地落在天狗的鼻尖,的月僅一——

謝歷升猛然反應,差點因為這一下就破了功。

他過于強烈的反應讓姜皂燒起一挑戰功,倒對方掌控的

和膽量一旦被放大,便沒有再退回原狀的可能

對方全然是個新手,笨到不會用力,更別提找角度和其他技巧,偶爾的磕更是讓他疼得倒氣,擡抖手臂。

即使是這樣,謝歷升仍然節節敗退,沒過多久就被一潰敗的直覺所沖擊著。

他松開握著的手,攥邊的枕頭,手臂順到手背的青筋完全虬起。

姜皂忙著擡眼,正好看到他因為強忍沖而仰起的結,繃發白的下頜。

謝歷升眼角和耳朵都紅得脆弱又,腹/也完全繃出了塊壘廓,在重的換氣中來回起伏,生漂亮。

大腦也被燒空了,停頓一剎,然後立刻回到戰場,發現了這種事的興趣所在,勢要盡快見到他最崩潰的樣子。

的時間又過了一陣子,最後謝歷升急忙起,想推開卻還是沒來得及。

在眉心鈍跳中溢出沙啞的節口耑,他擡起略有發昏的視線——人被弄髒的臉龐在月下依舊姣麗,失措而無辜的眼神,讓他在山巔餘波時神筷更上了一層臺階。

謝歷升了兩張紙,在去之前,先摟過來,毫不顧忌地吻了上去——一同品嘗,分擔恥。

月亮與天狗的戲碼當然不止于此。

以安某人難過為主題的夜,還長。

…………

壽宴上的風波沒有結果地被囫圇揭了過去,這陣子謝歷升沒有和謝家人有任何聯系。

有時候雙方都陷沉默,沒有任何作反而讓人到不安。

謝歷升親自去了濱找他姐姐,謝茵雖然早就知道生父患癌,但是一直沒說回來,現在知道了秦南發生的事,似乎要跟著回這邊來理一下家事,幫謝歷升坐鎮。

姜皂聽他說了不關于謝小姐的事,對這位經歷富的姐姐還有興趣的。

就這麽又過了半個月,國慶假期悄然溜走。

謝歷升又出差了。

他最近在忙計劃明年在濱市設立分部公司的事,經常往返濱,談工作之餘見一見親姐謝茵,順帶勸說他以前初創團隊一個陳況的夥伴重新歸隊,回歸無人機行業。

他為這事也很發愁,經常在家裏跟叨叨陳況是坨扶不上牆的聰明爛泥,罵了千百遍。

這就已經去了四五天,今早發來微信,說是明天的飛機回來。

下午三點,秋日午後的斜照,令人困倦。

策劃部正忙碌著。

姜皂正看著屏幕上的資料,不自覺地撓胳膊和脖頸,問旁邊忙的黎黎:“你說這都十月份了,我怎麽還能被蚊子咬,你那還有花水嗎?”

黎黎敲著鍵盤說:“應該是有,我一會給你找一下,先把這個結尾弄完給經理發過去。”

“行,不急。”姜皂拿著杯子起,“我先沖個咖啡去。”

茶水間有幾個同事在說話,姜皂簡單打了個招呼,過去沖咖啡。

其中有一個著孕肚的同事姐姐瞥,一下發現異常,皺眉道:“喲,小姜,你這脖子上,胳膊上怎麽長了這麽多疹子啊。”

“應該是蚊子咬的吧?”姜皂擼起袖子看了看,撓了撓,失笑:“也奇怪呢,我本來是不招蚊子咬的質。”

“一覺睡醒就開始了。”

掃了眼同事的肚子,問:“郝郝姐,你什麽時候開始放産假啊,看你每天通勤辛苦的。”

“下周就在家辦公了。”郝郝姐笑著說:“這不是放心不下手頭這點事嘛,理完就不來了。”

郝郝姐說完,略有深意地看,特地問:“小姜,我記得你……有男朋友還是結婚了?”

姜皂也沒遮掩,直接說:“我結婚了,怎麽了姐?”

“你這個啊……我建議你這幾天去醫院看看。”說完又問:“你除了長疹子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

沒太懂,訥然:“什麽意思?”

“你這個月例假來了嗎?來了就當我沒說。”

郝郝姐擡起的胳膊,指了指上面星點片的小紅疹,說:“你這個疹子的長勢啊,跟我剛懷孕的時候特別像。”

“孕早期激素變化,一部分人會得孕期疹。”

姜皂大腦一麻。

已經超過一個月沒來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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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白白:嘻嘻,來了,作者從構思的時候就想整一點這個橋段寫來吃吃,想看完全新手的兩人一同面對孕育這件事的思考和流(希有和我一樣好這口的人嗚嗚嗚)

【繼續紅包隨機!真是鬧劇啊,彩劇接連襲來!】

[1]和[2]引用網絡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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