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力真的富,不過你說我值得,我不跟你計較。”
自行攻略完的男孩沒在跟繼續這個話題,臉也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繼續往下說著。
“後來我就覺得很奇怪,沒阻止拿我的服,我怕別是被什麼男人騙了,這樣在家里小心翼翼鬼鬼祟祟,于是跟著回到了的別墅。
恰好我之前跟一起住,進去後就看到了你一直在找的人,沒錯,就是顧子亭。”
看著孩越睜越大的眼睛,不再賣關子。
突然間仿佛要枯萎的花遇到了甘霖的滋潤和拯救,心臟劇烈地跳著,滿心的歡喜和震驚。
“你說的是真的?”
孩像是在求證一般雙手拽住了年的胳膊,急迫地詢問著。
“對,但是有個不好的消息就是,他好像失憶了……”
突然又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但是心底剛升起的火焰還沒有完全熄滅。
“我被陸思發現了行蹤,跪著求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看到拉著顧子亭的手騙他說是他的人,所以我才糾結要不要告訴你。”
想到當時的場景,男孩也抿著沉默了下來。
良久,心的激逐漸帶上了幾分糾結的彩。
室的溫度也變得有些高,已經分不清楚熱烈又澎湃的激是因為什麼。
“顧子亭的反應呢?”
孩的眼神里帶著試探和易碎的小心翼翼,等待著答案,同時也接著焦灼帶來的心痛。
“我看子亭哥好像沒什麼反應,畢竟失憶了,陸思又救了他,他無從考究,可能信了吧。”
他仔細回想著,擰著眉一副思考的模樣,說著說著嘆了口氣,臉上有些無奈。
“那他們在一起應該也不錯……”
低沉的氛圍里,垂著頭的孩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細長的發半掩著孩的側臉,讓人看不清楚緒,只是那話語里明顯的低和自嘲,讓他突然有些心疼。
“欺騙得來的有什麼好的?陸思之前不會這樣做,現在已經被自己的私心蒙蔽了雙眼,日後的謊言只會越來越大,這樣有什麼不錯的呢?如果子亭哥恢復了記憶又會怎麼想,你最了解他,你真的覺得這樣不錯嘛?”
溫厚的手掌覆在孩茸茸的頭頂上,順著臉頰雙手輕輕托住了的下抬起了的頭。
白皙的臉上好不容易恢復的紅潤已經全部消散,蒼白的面容上滿是淚水。
那雙倔強的杏眸睜大著,表稀松平常,咬著下,只是那眼眶中不停掉落的淚珠出賣了的心。
年的表也松了下來,眼里也蒙上了幾分霧氣,心疼地看著孩無聲的難過。
“沒關系,等你想好了再說。”
他緩緩靠近孩的臉,近在咫尺之間,已經失神的孩模樣任何排斥和反抗。
睫輕著靠近著日思夜想中的孩,看著咬著的已經有些發紅,他出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著的下。
從齒間解救出了有些許紅腫的畔,手指微微向上挪移著,輕地拭去眼瞼下晶瑩的淚珠。
彼此間的呼吸融著,他忍住了心中不停想要靠近的想法,只是額頭抵著的額頭,拭去了那止不住的意。
孩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熾熱,像是被肺腑之間的郁氣全部噴灑而出,而他溫的安和陪伴讓緩緩平靜下來。
“可是顧子亭的父親殺了我的母親,我憑什麼去救他……”
仿佛在自我催眠一般的呢喃讓男孩出雙臂環抱住了孩單薄小的軀。
臉頰的淚水打了年的外套,好似在這輕的和陪伴中找到了發泄點,抑著自己的緒,一字一句地低聲細語地說著。
“不要逞強,沫沫,問問你的心,你想救還是不想救,我都支持你,如果你問我,我肯定不希你救他,因為他讓你傷心,臉遲遲不曾恢復,可是我又想你救他,如果看他一眼能讓你放下所有的話。”
輕的聲音緩緩流淌在孩的心間。
沒錯,他說的一字不差,不想看又放不下,想看一眼又怕想起傷心事。
就這樣被擁抱著直到傍晚的夕都急匆匆地下班,天邊那染紅的煙霞也沒人欣賞自顧自地離去。
黃昏日落,夜幕降臨
沙發的年緩緩松開了已經逐漸平復下來的孩,看著陷自己思想的失神的模樣,眼淚已經流干了一般,就這麼呆呆地坐著任人宰割。
“有些事別想太多,不要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的灑自如和沉著冷靜是最讓人羨慕的地方。”
一句話仿佛再次勾起了孩的回憶,眼里的暗淡下來,靠在沙發上合上雙眼。
男孩不再多說,站起往廚房走去。
沒一會,熱騰騰的兩碗面做好了,他端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放在面前。
明亮的白熾燈燈打在人上,不知道是不是太刺眼,只見孩的胳膊捂著上半張臉,年猶豫了幾秒還是輕輕地坐在了旁邊。
“你睡著了嗎?”
抑著聲音輕輕地詢問著,等了一會兒,就在男孩蹲下了子,以為等不到回答時,沉悶的聲音才響起。
“沒有。”
沙發離大理石茶幾有半人的距離,溫熱的羊地毯鋪在地上,兩個人都著腳。
孩拿開了胳膊,眼尾泛紅,失去的魂魄仿佛也已經歸位,也從沙發上下來,坐在羊地毯上。
“吃點東西然後早點休息吧……”
男孩看著孩剛剛平靜下來的表,後半句話堵回了肚子里。
“謝謝你,陸柯沉,明天我再告訴你我的決定。”
看出來年言又止可能要說出的話,主提及,角輕扯,看著他松了口氣,才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翌日
天氣有些沉,大片的烏雲在天空盤桓著仿佛大軍境一般帶著迫往下面著,讓人心也變得有些沉重。
陸柯沉醒來時,家里再次空無一人。
直到再次看見客廳桌子上的便簽,因為害怕做傻事而懸著的心才再次落了下來。
【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再告訴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而另一邊的季沫卻被一群人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