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絮回國的第一個害者,就是寧溪。
大家都知道,但誰也沒明說。
有等著看戲的,有同的,有搖頭嘆息的……
顧遠橋剛才打牌的時候就跟厲淵說了季景行可能要跟寧溪離婚的事。
雖說跟自己半錢關系都沒有,但厲淵莫名對寧溪多了幾分同。
大概……
因為他們都被季景行給背叛了吧?
厲淵輕咳了一聲,看向寧溪的眼神帶著些許歉意。
“嫂子,抱歉……”
“沒事。”寧溪搖搖頭。
厲淵還肯嫂子,估計還沒有跟季景行徹底決裂……
顧遠橋一看還有談,立刻招呼著幾人坐下。
“來來來,先坐下!有什麼事兒是兩把麻將不能解決的?”
厲淵坐在季景行對面,臉很臭。
顧遠橋在中間當和事佬,另外了個人跟他們一起打。
寧溪本來是想走,結果被季景行拉著坐在他邊……
他們玩的這些,不管是麻將還是高爾夫,亦或是賽車,賭馬,都不興趣。
每次都是季景行要在邊陪著,才不得已留下來。
今天更是看了兩圈就開始打哈欠……
自從懷孕後,是越來越貪睡了。
眼皮都快闔上了,寧溪突然覺得手背上一熱。
渾一激靈。
低頭一看是季景行牽了的手,立刻連瞌睡都嚇醒了!
本能的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季景行更用力的抓住。
震驚的抬眸看他,卻聽他說,“陪我坐一會兒。”
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好似他們之間還是剛剛新婚那會兒。
好似本沒有柳南絮這個人的出現……
寧溪不明白,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毫不愧疚?
對面厲淵估計心里也有氣,沒一會兒就開始煙。
寧溪趁機起,“我去氣。”
季景行修眉皺,深邃的目落在厲淵上。
唯一的觀眾也走了,厲淵也懶得再裝作一團和氣的樣子。
“做什麼?現在煙都不讓了?”
“寧溪不喜歡煙味。”季景行答。
婚後他就很煙了。
倒也沒有直白的要求什麼,只是每次他了煙靠近,
總是苦著一張小臉,看著委屈極了。
“哼。”厲淵冷著臉,“你不是跟柳南絮在一起嗎?還是想討兩個老婆?”
他現在對柳南絮有很大的怨言。
季景行臉驟變!
顧遠橋趕打哈哈,“好了,別說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
還兩個老婆呢!
他剛才注意了,嫂子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笑過一次……
從前嫂子只要待在季景行邊,臉上一定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估計是真的在鬧離婚了。
顧遠橋是覺得惋惜的,但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他不上。
也只有生意場,才能讓他周旋周旋。
“景行,厲淵那項目馬上就要展開了,你這資金一撤,不是讓人難堪嗎?”
顧遠橋勸道。
他這兩天跑斷了也沒拉到那麼多資金。
季景行沒說話,目卻是看向厲淵。
顧遠橋在桌子底下踹了厲淵一腳,又用眼神示意他說句話。
厲淵不不愿的吭聲,“那條評論我刪了。”
那天他也是喝了酒,看到柳南絮回來,忍不住吐槽幾句。
誰能想到柳南絮那麼小氣,哭哭啼啼的去找季景行。
再加上那幾個跟班煽風點火的,把事兒就鬧大了。
顧遠橋又讓侍者端了酒過來。
厲淵親自給季景行倒了杯酒,“這次算我沖。”
顧遠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季景行再給人酒潑了……
但季景行只說了一句話。
“以後有你嫂子在的場合,別煙。”
話畢,便接過了那杯酒,一飲而盡。
厲淵和顧遠橋都愣了一下。
他們不是在說柳南絮的事兒嗎?
怎麼扯到寧溪了……
院外。
寧溪坐在藤架下的搖籃椅吹著風喝著果,好不愜意。
林序秋聽說被綁架,差點報警了。
【你沒事吧小溪?電話別關機,隨時跟我聯系!】
那張的語氣把寧溪逗笑了。
剛要回復,微信就多了一條好友驗證。
【我是柳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