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寧溪休息的很不好。
做了一整晚的夢不說,還總覺得自己被人給綁起來了。
手腳都被束縛著彈不得。
但卻出奇的溫暖。
以往自己睡,大半夜都會被凍醒。
真奇了怪了,昨晚怎麼就覺得那麼熱?
等季景行也起床後,寧溪的翻了床墊來看。
“也沒有電熱毯啊……”
這種天氣還沒到開暖氣的時候,寧溪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季家這宅子好?
季景行穿上襯衫後一回頭就看到寧溪奇怪的作。
“你在做什麼?”
寧溪下意識的收了手,尷尬的站起來,“我,我先下去了……”
總不能跟他說自己上了這張暖暖的床,想搬走吧?
寧溪剛一轉,就被季景行住。
“等等。幫我系領帶。”
寧溪瞪大了眼,“那有鏡子,你不能自己弄?”
“不順手。”季景行堂而皇之的說。
寧溪抓了抓頭發,“我也不會……”
說來也是好笑,結婚兩年,季景行跟大部分的相都是在床上。
很多時候睡醒發現邊早沒了季景行的影子。
即便想給他系領帶,也沒這個機會。
偶爾有幾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了吧,季景行又嫌作慢。
現在可好,不想了,他偏要上趕著。
“快點,磨蹭。”季景行的耐心快要沒了。
他知道這麼簡單的事,擺明了是在推。
寧溪拗不過他,只好上前了一步,手撥弄了一下他的領帶。
“你這不都系的差不多了嗎?”
咕噥著,順手把領帶調整到一個完的角度。
“好了。”
剛打算退開,後腰頓時扣上來一只溫熱的大掌。
寧溪一愣,沒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送到季景行的懷中。
而,此刻幾乎和他臉臉!
彼此的呼吸都纏在一起,曖昧極了……
“你放開我。”寧溪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兩人挨的實在是太近了,說話的作要是稍微大一些,那看上去都很像是在主親吻他!
真是個難以拿的尺度!
季景行似乎很滿意兩人如今的距離。
他垂眸打量著,角壞壞的上揚。
“故意弄的這麼香,勾引我?”
寧溪氣結,“你胡說什麼?我……”
激的想揍他,結果子微微前傾,的上了他的……
那細微的不能再細微的一點,也被敏銳的察覺到了。
寧溪瞪大了眼,一時間失語了!
季景行卻是一臉的,“還說不是?都親上來了。”
寧溪,“……”還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嗎?
“我得親回來。”季景行話音落下的頃刻,已然俯含住了的兩片。
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麼的滿足。
許久沒有吻了,連他的都開始抗議!
打定主意的淺嘗輒止在品嘗到的甜後徹底瘋狂……
他總也吃不夠。
一次,兩次,一輩子……
于他而言,已了某種意義上的上癮。
再也無法戒斷……
一開始的溫最後變得充滿野與吞噬!
寧溪被親的無法呼吸,憋的眼睛里都是淚花。
“唔……”小手捶在他肩頭,瘋狂的想要躲避。
可季景行還覺得不滿足,抱著順勢倒在一側的大床里。
正進一步時,門外響起了季綰綰的敲門聲。
“大哥大嫂,你們還沒起床啊?媽讓我來你們下樓吃早飯呢!”
所有的激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季景行緩緩支起子,黑眸凝視著下早已意迷的人……
紅腫著,雙眼放空,微微。
轟!
季景行渾的再次沸騰起來!
真是,無時無刻都能讓他輕而易舉的發!
天知道他此刻多想狠狠的要,將進自己的骨!
似乎只有這樣,才不會再想著要離婚的事兒。
“大哥?快起床啦!”
門外的催促,終究讓寧溪回過神來。
“你……你讓開!”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季景行後就跑進了浴室里。
看著鏡子里發凌,都被吻腫的自己,又氣又急!
洗了把臉,沖出去罵他,“你拿我當什麼?泄浴的工嗎!”
礙于季綰綰還在門外,這聲音也不算大,正好讓兩人聽的清楚。
也正是因為此,讓的怒氣了很多,委屈多了很多。
季景行看著泫然泣的可憐模樣,心底又是一陣疼。
他想擁懷,告訴不是……
可下一秒寧溪就拉開了房門,逃也似得沖了出去。
再也不想跟這樣的人共一室!
門外的季綰綰傻眼了。
愣了好幾秒才追上寧溪,“嫂子,你跑什麼啊?眼睛怎麼這麼紅?”
樓下的楊雲韶一聽這靜就知道兩人肯定是吵架了。
哎。
本來想著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留他們睡一晚。
誰知道還是這種況……
吃過早飯,楊雲韶說給寧溪準備的高定晚禮服送到了,要讓試試。
季景行這個平日里的大忙人竟然也沒走,悠悠閑閑的坐在沙發里等著。
季綰綰轉了轉眼珠,了然的走了過去。
“哥,你是不是在等嫂子換好禮服出來啊?”
季景行冷冷掃了一眼,“以後敲門只許敲一遍。”
要不是來壞了自己的好事,說不定他都和寧溪……
腦海里頓時又閃現出寧溪躺在他下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一漾。
該死……
他最近是想起,就有反應了!
難道是太久沒做了?
季綰綰是調皮的,可被大哥死亡凝視後,立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躲到了旁邊!
惹不起惹不起,大哥比父親還可怕!
房間里。
楊雲韶像個媽媽一樣溫的幫寧溪換上了禮服。
今晚的慈善晚會是上半年就在籌備的,季家很早就收到了請帖。
楊雲韶還在國外的時候就專門請了大師做禮服。
款式都是按照寧溪的喜好來,可這尺寸……
楊雲韶替寧溪拉上後腰的拉鏈,發現有點。
開始納悶了,“小溪,你這肚子,是不是胖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