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淵修長的手指挲著手中的玻璃杯輕輕的晃著杯中的酒低低的喝了一口,那張頂級容的臉上滿是藏不住的氣。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周司野和傅厲白就是讀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人在這炫耀呢!
不就是談了朋友嗎?二十九歲談個朋友有什麼好炫耀的!
凌景淵仰頭將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大口淡笑著看向兩人,“你們也老大不小了,別天天飄著了趕認真的找個朋友。”
傅厲白聞言一副見鬼的模樣只見他直直的看向凌景淵不挑了挑眉:“景淵,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誰嗎?”
凌景淵角微微勾了勾又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今天他心好不和傅厲白一般見識。
“你現在的臉真像我媽!”
“我說你至于嗎?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談了個朋友嗎?跟吃了人參果一樣,你興啊?”
“嗯,和你這單狗說你也理解不了,誰讓你沒有朋友!”
凌景淵淡淡瞥了一眼傅厲白毒開口。
單狗—傅厲白:……
傅厲白嫌棄的掃了一眼凌景淵低低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啊!看談個把你嘚瑟的?怎麼,人家設計師答應做你朋友了?”
周司野聞言也是一臉認真的看向凌景淵,這畢竟關系到他和傅厲白的賭約。
凌景淵將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角微微勾了勾,“遲早的事。”
傅厲白和周司野聞言不對視一眼,傅厲白更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合著人家本就沒答應做他朋友,所以這男人在這里炫耀什麼?!
這次難得三人聚集,三人聚了好一會才結束。
凌景淵回到市中心的豪宅,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手機就不響了起來。
凌景淵拿出手機一看是周士的電話,他剛接通就聽到周士那仍是中氣十足的聲音,“喂,兒子,最近進展怎麼樣?”
凌景淵聞言淡淡笑了笑,“媽,你怎麼比我還著急?”
周士:“我能不急嗎?你這年齡越來越大,越來越老……”
凌景淵:這是他親媽嗎?他哪里老了?他可一點都不老!
凌景淵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媽!我才二十九,我一點都不老!”
周士:“小伙子,不要不服輸,二十九就是老男人了。”
“就像男人永遠喜歡十八,人也永遠喜歡二十五的男人,你的明白?”
“行了給我廢話了,人你到底追沒追上?”
“要不要我幫你?”
凌景淵有些無力的扶了扶額頭,“媽,人在追了,您別瞎搗嚇到。”
“放心吧,你這兒媳婦跑不了。”
周士聞言有些懷疑,“真嘟假嘟?你沒騙我吧?”
“媽,你刷點手機吧,真的真的,我還有事掛了。”
凌景淵說完急忙掛斷電話,對自己這個老媽真是沒轍了。
沒辦法,從小到大周士就是被他爸寵壞的,家里永遠是周士放在第一位最重要。
凌家老宅。
臥室。
周士掛斷電話,微微蹙了蹙眉自己這兒子到底能不能把人追到,真是替他擔心。
“老婆,別心了,景淵自己有數。”
凌父放下手里的書輕輕的將人摟進懷里,那雙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看向周士角含著 溫的笑,低頭直接吻上周士的。
周士微微一頓,不自的圈上男人的脖頸。
結婚多年對他還是抵擋不住毫無招架的能力,很快的響曲在屋奏響……
姜至家。
姜至回到家拿出手機給好友沈雨桐發了一條信息約明天見面,很快沈雨桐就回了信息。
姜至回了信息,這才拿著服進了衛生間快速的洗了個澡將自己扔到床上,很快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這個覺睡的舒服,姜至了懶腰將自己放空一分鐘拿過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八點,慢悠悠的下了床開始洗漱。
鏡子前,姜至看著脖子上那被凌景淵弄出來的痕跡不微微蹙了蹙眉。
拿出底開始遮痕跡,但是不管怎麼遮那些痕跡還是約約可以看到。
姜至在柜里選了一條黑白格子無袖掐腰連服又在外面穿了一件黑的薄開衫,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想了想翻出一條黑的巾系在了脖子上這才勉強將那些曖昧痕跡遮掉。
姜至微微松了一口氣,拎上自己的小黑包畫了個淡妝看了一眼時間拿起手機出了門。
咖啡店。
姜至進門才發現好友比來的還早,只見沈雨桐看到就像野狗看到骨頭,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里滿是耀眼嚇人的,姜至微微吐了一口氣朝著好友走去。
“嘿嘿嘿……”
姜至剛坐下,就見自己好友正一臉八卦的看向自己。
“姐妹,你是這個!”
只見沈雨桐一臉崇拜的看向姜至對著豎出大拇指,“至寶,你真太牛了!”
“這凌景淵,你說拿下就拿下!請收下姐妹的我的膝蓋……”
姜至被好友沈雨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不有些發紅輕輕瞪了一眼沈雨桐。
“雨桐,別說了……”
沈雨桐聞言一臉笑意的看向好友,迫不及待的說道:“至寶,你快點如實代,你是什麼時候和凌景淵好上的?”
“不,是什麼時候把凌景淵拿下的?”
“他真的被你睡服了是不是?”
沈雨桐聽著自己好友這麼直白的話,雖然知道說話一向這樣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凌景淵那男人的那些事還是臉不微微發紅。
睡服?什麼睡服?
和他就只是,只是床友的關系……
姜至微微冷靜一些平復了一下緒,將自己和凌景淵的事和好友說了一遍,沈雨桐聽完神認真,微微皺了皺眉看向自己的好友。
“至寶,你沒發現一個事嗎?”
姜至聞言疑的看向沈雨桐,“嗯,什麼事?”
沈雨桐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語氣認真:“姐妹,你沒發現他是喜歡你?”
“凌景淵是纏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