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忘本 為了懲罰我,寧老師,要玩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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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忘本 為了懲罰我,寧老師,要玩我嗎?……

知道。

知道什麽?

時間在一刻被拖得粘滯, 寧酒和喬柏林都不由背脊,目向老秦。

後者刻意停頓幾秒,開口時, 聲音夾雜著幾分發自心底的欣

“你們在社團文化節表現得都好的,給我們班爭了,真不錯。”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寧酒剛輕舒一口氣, 就聽他繼續問。

“對了, 你們最近相得怎麽樣呀?”

又警惕起來。

“還好...?”

好的。”

得到正向反饋, 老秦的眉頭終于松開,臉上浮現出一點笑意。

“那就好。”

???

好像在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寧酒不解地向老秦,後者輕咳一聲,不再賣關子,說出這次找他們的理由。

“自從期初考試之後,我和樊老師他們也一直在觀察你們績的浮,寧酒啊, 你過來以後呢適應得很好, 擅長的學科都能保持, 這是很難得的,”老秦說, “那我們要不要再加把勁,沖下京大滬大這幾所,我和譚老師都很好看你。”

寧酒還沒說什麽,老秦就接著說。

“不要覺有力,我們只是給你提個小建議, 要是我說出來你不舒服,隨時和我說不用急,”他等到寧酒點頭後, 繼續說下去,“我和譚老師都覺得你語文和英語很有潛力。”

“比如說你的語文,作文就寫得不錯,剛剛隔壁班批作文的楊老師都誇你嘞,字也寫得好看,就是那個主觀題,有的時候吧,還是要遵循一定規則的,”他稔地拍了拍隔壁喬柏林的肩,“主觀題柏林就做得很好呀,你可以多問問他。”

喬柏林突然被cue到,對上兩人的視線,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寧酒也大概猜到了老秦什麽意思。

老秦:“還有你的英語,要多聽多在語言環境裏沉浸,可以買個MP3什麽的,但這個我也不好說,英語這個學科我沒有譚老師那麽專業,大就是這麽個意思。小酒啊,我是這麽覺得的......”

他觀察了會兒寧酒和喬柏林的表,緩緩開口。

“我和樊老師譚老師觀察下來,覺得你倆的互補的,”老秦說出他們過來的目的,“我們決定在這次月考之後調整一下座位,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會嘗試把你和喬柏林排在一起,平時學習相互督促。”

為了防止早,江瀾實驗的座位自高二開始就沒了同桌機制,每排座位之間都隔著一條細細的走廊。

寧酒聽完老秦的話,沒有立即回答。

微微挑眉,眼神移向喬柏林,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又自然移回來。

“只問我嗎?”意有所指。

“對啊,柏林嘛,我和他已經得不能再了,”老秦理所應當道,“他無論邊坐誰都沒問題的,學習上本不會被影響半點。”

他充滿信任地朝喬柏林去,後者朝他笑了下,老秦把這當作肯定。

滿意地收回視線,老秦重新看向面前乖巧漂亮的

“所以,現在就看你的意願了。”

-

半小時後,教室辦公室,幾束夕灑下的輝斜斜地灑在辦公桌面,老秦微微靠在座椅靠背,默認同意寧酒的選擇。

“行,那先這樣,”他又拿起茶杯喝了口,溫和道,“那小酒你先回教室,我還找喬柏林有點事,他晚點過去。”

寧酒一回到教室,就敏銳地到周圍的眼睛恨不得全部圍過來,又因為面上看不出什麽,有瓜也沒地方吃,衆人朝寧酒眼地看了會兒,不無憾地又收回視線。

將最後一份英語練習卷批完整理好錯題,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剛響,方才就躍躍試的高鶴昕和李銘源立即圍了上來,朝寧酒眉弄眼的。

“老秦讓你和柏林一起去辦公室?”李銘源的口吻滿是不可置信,“這可是我遇上第一次,以往都是單獨柏林的。”

“甜酒,”高鶴昕用手肘寧酒的胳膊,“他和你們都說了什麽呀,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呢。

恰好這時喬柏林也從辦公室出來,寧酒整理好書包,對上兩人八卦的視線。

“你們為啥不問他呀。”

“我哪敢呀......”

“那還是算了......”

整齊劃一。

不過就是換不換座位的事,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但想起剛才的況,寧酒往年的座位稍稍瞥了一眼,朝李銘源和高鶴昕勾了勾手指。

“走,我們到外面去說。”

教室外,黃昏沉沉地鋪下來,樹影被夕拉得很長,天邊的像被風吹薄的橘紗。

李銘源自覺給寧酒和高鶴昕一人買了一塊綠豆棒冰,聽完寧酒說的,驚訝得棒冰都差點卡在嚨裏。

“啊?所以你拒絕了老秦換座位的要求?”他無法理解寧酒的腦回路,“我們班不說全部,十分之九都想坐他旁邊吧,筆記願意分,問他題目知道的也會回答,簡直是理想同桌人選。”

“我們甜酒也是很搶手的好吧,”高鶴昕的嗓音夾在兩人中間,“不過老秦估計也沒想到甜酒會拒絕吧,還特意把喬柏林過去了,現在這樣,四舍五不就是——”

寧酒在老秦面前拒絕了喬柏林?

說到這兒,高鶴昕突然來了興致,笑意盈盈地轉頭問寧酒。

“所以喬柏林知道他被你拒絕了以後,是什麽反應?”

還真好奇的。

空氣中摻著一點被晚風卷進來的梧桐氣息,寧酒微微瞇了瞇眼。

喬柏林的反應。

“還能有什麽反應,他坐哪不都一個樣,”李銘源銜著雪糕先開口,“你這話說的,像喬柏林表白被拒一樣。”

“我是這個意思嗎?”高鶴昕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想反駁回去,又在看到轉角兩個悉的影後一下轉了話題,“誒,這不是今天Julie帶來的生嗎?”

“呵,拙劣的小伎倆,”李銘源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順著高鶴昕的目過去,沒忍住臥槽一聲,“酒姐,這不是中午樓梯間在你旁邊的男生嗎?”

高鶴昕好像又嗅到了大瓜:“嗯?”

李銘源一臉無辜:“嗯?”

寧酒正在給袁良景發信息,等到反應過來他們說什麽時,擡眸,只來得及看到男生拔的背影越過街道盡頭的轉角。

-

月考績很快下來,喬柏林不出所料地遙遙領先年級第一,祁瑞衡還是萬年老二,陳珀遙這次進步很明顯,排到了級第三。

寧酒等到人群散了點去看,自己的名字被印在第八旁邊,還是除了語文英語外其他科目都在班級前十。

嗯...算是進步了點?

自我鼓勵。

進步一名也是進步。

穩步前進本來就該是一件令人高興的時候,寧酒中午沒去吃飯,刷題的作越來越練,這幾天熬夜刷題的效果顯著,做江城題目的覺上來以後,正確率和速度都提高不

午休過後是老楊的化學課,高鶴昕一想到這個就提不起勁來,沒想到有意外之喜,上課前兩分鐘,化學課代表呂智楠在教室門口宣布今天化學課去實驗室做實驗。

話音剛落,教室像被潑了熱水,躁滾燙。

中學時代的學生,聽到能去實驗室,哪怕是上課,也會覺得是出去放風。

椅子吱啦啦地往後推,一排人已經下意識開始收拾筆袋和教科書出教室,同學們群結隊往實驗樓奔去,走廊裏笑聲彼伏。

寧酒原本約定了和高鶴昕一起坐,奈何剛到實驗室就被告知老楊已經提前安排了座位和組別,兩人只好依依不舍地去看座位表。

高鶴昕和祁瑞衡、李銘源、董漪一組,寧酒湊近了點,在第三排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寧酒,陳珀遙,蔡歷明,喬柏林。

拎著筆袋繞過前排,找到了實驗小組的位置,實驗臺前的三人已經到了,陳珀遙第一個看見,眼睛一亮,笑著朝揮了下手。

“hi甜酒,我們一組,好巧呀~”

寧酒擡了擡眉,正準備回應,旁邊便響起蔡歷明一聲不冷不熱的輕哼。

“還‘甜’酒呢,嘖。”

......傻缺。

今天的化學實驗是有機燃燒,實驗桌上皿排得整整齊齊,這組裏,喬柏林負責主作,陳珀遙配合為副手,寧酒記錄實驗,蔡歷明則負責——

“誒,裘序,你們這組咋樣啊?”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晃到了隔壁桌。

下一秒,實驗室裏忽然傳來一聲短促的“砰”聲。

“誰放屁炸了!”蔡歷明驚出聲。

“是苯啊我靠,”李銘源一邊擺手一邊按住火苗,“蔡歷明你什麽過來的?能不能別嚇人啊。”

空氣裏彌漫著一焦糊味與若有若無的甜膩氣味,祁瑞衡連忙將實驗室的窗戶打開,餘煙被風輕輕吹散,帶走了些玻璃和火焰混合後的灼熱溫度。

寧酒坐在座位上,手裏拿著老楊發的記錄紙,看著喬柏林低頭擺好使用臺上的皿。

火柴盒在他修長指尖翻了一下,手背白皙,青筋分明。

點火時作幹淨利落,火苗安靜地躥起,在燈芯搖晃,照亮年清雋幹淨的眉眼。

他今天戴了一副眼鏡,度數不深,鏡片在燈下折出層若有若無的反,將眉眼的鋒利藏去幾分,卻襯得鼻梁更為直,顯得整個人難以接近。

陳珀遙去拿濾紙收集水蒸氣,眼神不經意一瞥,捕捉到了什麽。

“誒,喬柏林,你眼角怎麽回事?”

寧酒還在實驗記錄,聞言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視線掠過他鏡框邊緣出的那道細小劃痕。

喬柏林依舊低頭調火焰,檢視溫度變化:“被小狗抓了。”

“你家的?”

“嗯。”

蒸發皿被置于火焰之上,邊緣在高溫下漸漸泛出一層淡淡的白霧,玻璃皿下的火苗藍得幹淨,像一小團被困住的

陳珀遙顯然對這個話題很興趣,又問了幾個養狗的平常問題,比如是什麽品種,多大了,平時挑不挑食之類的,喬柏林都會回答,只不過回答得簡略,陳珀遙又想到什麽,試探地看向他。

“十八個月大的邊牧,想想就可,”問,“對了,它什麽名字啊?”

喬柏林剛好完了最後一個實驗步驟,收起滴管的手還停在半空,轉頭看見寧酒朝實驗臺另一側略側了下,像是要拿什麽,快要到的那只金屬支架還殘留著剛熄火的溫度。

他下意識出手,一把扣住的手腕。

“當心。”

紋理相,他的指尖帶著藍焰熱意浸表皮,落神經深

陳珀遙的話被淹沒在一陣驟起的笑聲裏,隔壁的蔡歷明不知又鬧了什麽,酒燈險些被打翻,引得老楊遠遠吼了一聲,讓他滾回自己組裏去。

蔡歷明灰溜溜地回到組裏,才發現自己組裏實驗都做完了,實驗現象也被清清楚楚地記錄在紙上。

喬柏林已經收回手,眼神還落在寧酒上。

“你要拿什麽,我幫你拿。”

“不用。”

寧酒繞過他拿了一張紙巾拭手心的墨漬,朝其餘兩個人點了點頭。

“實驗記錄我都寫好了,可以了。”

周圍也有小組斷斷續續完了實驗,老楊看過沒問題的就可以提前下課。

寧酒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等到老楊確認後,就和高鶴昕打招呼說自己先回教室了。

實驗室與教學樓隔著一層樓,樓層又高,提前做完的學生都心照不宣選擇坐電梯下去,寧酒的心湧上說不清的煩躁,獨自推開了通往樓梯間的門。

腳步落下時,樓梯間空無一人,鞋底踩在石階,發出短促而清脆的聲響。

微微低下頭,雪白的脖頸彎出和的弧度,在昏黃的線裏暈染得幹淨而脆弱。

落在腳尖,心底默數著什麽,數到第九格的時候,另一個腳步聲突然在後響起。

寧酒仍舊沒有回頭,卻在下一步落地前,聽見那個清冽得不容忽視的聲音從後傳來。

“寧酒。”

名字的聲音總是很好聽的。

可討厭的是,他誰的名字,好像都好聽的。

“寧酒。”

喬柏林又了一遍,寧酒仿佛沒聽到似的,越走越快。

他眉頭微蹙,長幾步追上去,在樓梯轉角那一瞬,毫不猶豫地手,攥住的手腕。

“為什麽走那麽快?”

又是這樣。

清晰、克制,讓人討厭得幾乎想把耳朵關掉。

寧酒咬了咬,對上他的眼神,罵了一句髒話。

“關你屁事。”

圓圓的眼睛睜著,看著是想兇,眉眼卻全著,沒有毫威懾力。

喬柏林這幅樣子,沒有作幾秒。

就在寧酒以為他要放手的時候,他冷不丁用了點力道,寧酒果然被疼得眼睛裏瞬間蓄滿淚水,上挑的眼尾泛起緋紅,看起來可憐極了。

“喬柏林,”委屈地罵他,“你這個人怎麽能壞這樣啊。”

以前真是錯看他了!

寧酒不得不佩服喬柏林的厚臉皮,被罵得無完還能面不改靜靜看,濃郁的眉眼湊近看簡直是犯規。

大概是的錯覺,被罵的那瞬間,這人角好像還上揚了一點,想仔細確認的時候,他又恢複了往常平靜的樣子。

喬柏林:“我壞?”

“不然呢?還能是我壞?”寧酒忿忿不平地咬看他,“你領養小柏的事是不是本沒打算告訴我?我不會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他爹的,天知道剛剛在實驗室聽到的時候,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沒有和他當面打起來。

“前幾天剛考完的時候,我還打算去收容所看它,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可笑了,”寧酒道,“小柏是我們一起抱過來的,你做決定的時候考慮過我的知權嗎?”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寧酒越來越氣,手又要掙起來,站得本來就不穩,誰知道喬柏林手上力道沒松,腳卻突然後退一步。

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帶,子失去重心,倏然前傾,咬痕未褪的下就這樣毫無預警地印上他的頸側。

卻滾燙的上蔓延,寧酒猛地想起,手掌慌地拍著他的背。

他握著手腕的那只手,不知何時已經落至腰際,勁實小臂收得極慢,卻很,徹底封住了退開的空間。

耳邊傳來他誠摯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小柏很喜歡你,也很想你,但試養期需要兩周,我需要保證我有能力對它負責,才有資格告訴你。”

寧酒掙紮的作慢了下來,喬柏林眨了眨濃的眼睫,嗓音低了點。

“我本來想前幾天告訴你的,寧酒,”他說,“但這幾天,我也很生氣。”

“......”

寧酒的嗓音悶在他肩上,含糊道:“你有什麽可生氣的。”

“我沒什麽可生氣的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很不理解,“老秦的建議對你來說只有好,對自己發展有利的事,為什麽要拒絕。”

他在說那天晚自習,拒絕換座位的事。

他沒有問,為什麽拒絕和他坐在一起。

他只是不理解,對自己發展有利的事,為什麽要拒絕。

寧酒心裏堵的氣在聽到這句話時莫名輕盈了很多,長長的睫尾掃過闊的肩膀,漾起一陣意。

“喬柏林,”他脖頸的小痣,“原來你這種人,也會生氣啊。”

而且生氣還自己悶著,這麽好玩兒。

“我拒絕調座位,就是因為要保證我學習的有效,”寧酒說,“我坐你旁邊,上課會被你影響,下課會被你影響,上學會被你影響,放學還會被你影響,那我到時候不就完了?”

聽到最後兩個字,喬柏林明顯皺了皺眉。

“我不會影響你。”

“你會。”寧酒斬釘截鐵地說,“就像現在,我離你那麽近,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

想親你。想親你。想親你。

擡眸,圓潤的眼睛無辜地著喬柏林,沒堅持幾秒,目又不自覺地停留在他好看的上。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喬柏林就沒見過這樣對他直白表達想法的生。

可他又偏偏就被這樣輕易哄好了,腰窩凹陷的弧度,他的虎口不地掐,想要將摟得更一些,卻用手推了推他的膛。

寧酒:“喬柏林,松開我一點,你抱得我好悶。”

可等他真的松開的時候,方才還楚楚可憐的表又變了一副模樣。

寧酒退了兩步,刻意拉開距離,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耷拉的眼皮掩住淺瞳中狡黠的

“我發現你這人吧,”慢條斯理地說,“有時候言行不一。”

今天已經挨批過好幾次的壞學生再次被寧老師點名批評。

寧酒:“之前是誰一直在說我們是朋友,嗯?”

什麽狗屁朋友。

朋友之間有抱得恨不得裏的麽。

喬柏林的目落在寧酒變化不斷的神上。

眼眸波流轉,緒起伏難測。

溫順只是一瞬,藏在骨子裏的鋒利就顯出來,那是無需修飾的,草木瘋長般的鮮亮生命

矛盾的,炙白的,像一團在冰中燃燒的火焰。

只是這樣想著,他的指尖就生出一灼意,指腹像是被燙了下,輕輕抖了抖。

“對不起,寧老師,”學生雖然讓人不省心,但貴在知錯,能不能改存疑,“是我對‘朋友’這個詞的定義不準確。”

喬柏林微微垂下頭,任由將他的頭發得一團

眼神不經意瞥向寧酒手腕泛紅的皮,細看還能辨出他指掐過的形狀,那是一時半會難以消除的罪證。

滾了滾嚨,認錯態度好像很誠懇。

“是我的問題。”

“......”

寧酒發現喬柏林有個極難拿的點,就是認錯速度太快,認錯態度又太好了,本找不到可以詬病的地方。

好不容易抓住他一個把柄,又被他自己輕飄飄說了出來,殺傷力幾乎為零。猝不及防被哽了下,心想再和他說這件事自己真是有病,轉頭要走,卻到喬柏林的指腹輕抵住了手腕側。

徐徐挲,仿佛在皮底下落一枚火星,順著神經躥上來,寧酒沒轉頭,卻能清晰知到他的靠近,整個人像是被悄悄拽了他的氣息裏。

樓梯間的從窗傾落,年白皙的額角碎發微微搖晃,發尾灑滿

“所以,為了懲罰我,寧老師——”

他的語氣還是如往常那樣,平靜,溫和,理所當然。

“要玩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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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希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討論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寧老師,要玩我嗎?”

小喬同學忘本這一塊[狗頭]

游戲正式開始[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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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柏那麽乖的狗狗,就這麽“恰好”劃在你眼角了哈喬柏林,此男心機頗深,現在才展現了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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