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癮 性/欲占有欲都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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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上癮 /占有都強得可怕。

國慶七天假期, 是高中生在寒假前唯一能口氣的時,課業再也要個懶,組局聚會或者窩家裏補番, 總不能還悶在家刷題到第七天結束。

高鶴昕約了寧酒去邊城區的一家桌游店玩,說是裝修風格很出片,玩的也是輕松的娛樂盤, 不限人數, 不燒腦, 幾乎半個班的人都要來。

桌游店在一棟寫字樓的三層,到店時已接近傍晚,寧酒按照指示找到對應的門牌號,一推開店包廂,一混著茶和米花的香氣撲面而來。

包廂裏布置溫馨,牆上掛著幾幅大型漫人海報,幾個面孔已經到了, 圍在一張長桌前吵吵嚷嚷去拿骰子和游戲牌, 還有人幹脆盤坐在地毯上。

“寧酒!”陳珀遙朝招手, 笑得眼睛彎彎,“快過來, 我們準備了好多茶小吃!”

寧酒環視一圈,發現除了八班的同學以外,還有上次見到的幾個五班同學,角落那邊還坐著兩個穿著校服的高一學妹,興地拿著飲料自拍。

宋雲禾和袁琦也到了, 正圍在投骰子的那桌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誒,陳珀遙姐姐,”陶青青抱著一袋番茄味薯片, 邊吃邊湊過來,“約的五點半快到了吧?”

隨口一問,又眨著眼睛,語氣變得有些期待:“你們班喬學長會來嗎?”

話音剛落,圍在附近的幾個生無聲地換了一下眼神。

陳珀遙聳了聳肩,說自己也不知道,轉頭看向給周圍人分配茶的祁瑞衡。

“瑞衡,柏林怎麽說?”

“他說現在在市東區,離這兒遠的,可能要晚點到——”正好到寧酒,祁瑞衡指了指長桌上的飲料,“寧酒,你要喝哪一種?”

寧酒正在吃高鶴昕給的小蛋糕,鼓鼓地問:“有不冰的嗎?”

“有的,”祁瑞衡用手背茶杯壁試了下溫度,拿出一杯熱的給寧酒,“紅豆波波茶可以嗎?”

“可以,”寧酒接過來,“謝謝顧同學。”

坐在卡座旁邊的高鶴昕察覺到什麽,湊近到寧酒邊,“你不會是...那個要來了吧?”

“嗯,應該是昨天吃冰的原因,提前了。”

今天早起的時候就沒什麽力氣,一開始還以為是不習慣放假作息,直到現在小腹有酸脹的覺,寧酒才後知後覺是例假到了。

每次來例假的時候都容易虛,腹部酸脹得要命,整個人像被了骨頭一樣綿綿的,連開口都覺得費勁。

一想到這個,寧酒微嘆一聲。

“鶴子,要是我到時候早回去的話,可能是因為實在撐不住了,不是故意打擾你們興致的。”

“這有啥,我每次例假的時候也跟丟了半條命似的,”高鶴昕地抱了抱寧酒,“況且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吃瓜的,但看現在這樣子,瓜好像吃不上了,到時候直接和你一起走,還能照顧你。”

“吃瓜?”

“對啊,你沒發現今天陳珀遙和宋神都來了嗎,”高鶴昕眼睛發亮,“喬柏林要真敢出現......這修羅場我必須第一排觀衆位坐好。”

就寧酒的觀察,喬柏林和宋雲禾的CP熱度幾乎是校級級別的,比起前者男神文理科雙強的勢均力敵,八班本班的人好像更磕喬柏林和陳珀遙,雖然兩位當事者都沒表現出太多意思,但從績到初三同班的經歷,這對確實也有嗑點的。

被高鶴昕這麽一安利,寧酒才察覺這場普通的聚會裏竟然還有這樣一層修羅場在,剛剛還想提前退場的心就這麽被留在了包廂裏。

喬柏林發信息說高架堵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到,讓大家不用管他,高鶴昕陳珀遙幾個人就先開了款最新很火的桌游。

寧酒被李銘源拉去一旁打手游,聽到桌游那塊邊聊邊玩,宋雲禾輕的嗓音不經意問道。

“市東區我好久沒去了呢,那邊現在有什麽好玩的嗎?”

祁瑞衡從牌堆裏出一張,隨口回道:“倒也沒什麽,就是CMO數競決賽十一月在京市召開,喬柏林這幾個月都得去市東區跟省隊一起練習。”

“原來是這樣,”宋雲禾恍然大悟,語氣裏帶著點失落,“看來我還是不太了解他。”

人落寞總是讓人心疼的,高鶴昕開口想說什麽,突然聽到陳珀遙問。

“對了,柏林生日不是馬上到了嘛,你們準備給他送什麽生日禮?”

高鶴昕一愣:“是嗎,他生日快到了?”

“嗯,十月八號,國慶節後的第一天,很慘。”祁瑞衡微嘆一口氣,打出一張牌,“去年送的是航天模型,今年再送就膩了,還沒想好。”

陳珀遙捕捉到什麽信息:“為什麽是航天模型?”

祁瑞衡的作一頓,擡眸:“你們不知道嗎?”

衆人的作停下來。

祁瑞衡道:“他爺爺是中科院的院士,也是去年那個知名航天項目的總設計師,他從小就崇拜他爺爺的,對航天那塊也一直很興趣。”

Enemy double kill.

游戲音效從角落傳來,寧酒松開作的手指,著屏幕上顯示複活中的淺灰界面,耳邊傳來李銘源不解的聲音。

“酒姐,你剛剛咋不了,明明可以反殺他的啊。”

他話音落下,遲遲得不到回應,轉頭去,嚇了一跳。

“我去酒姐,你臉怎麽這麽白啊,哪裏不舒服嗎?”

李銘源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不小的,寧酒被他扶著胳膊緩慢站起來,深吸一口氣。

誰懂痛經和胃疼一起發作的覺。

談話戛然而止,高鶴昕和陳珀遙連忙過來想要幫忙,寧酒輕輕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和他們打個招呼說自己去外面包廂風就好。

“真沒事,”拍了拍李銘源的肩膀,“下樓口氣就好,等我上來咱們再開一局,把掉的星補回來。”

這棟樓一層開著一家小咖啡館,不是連鎖店,類似私人開的休閑場所。

寧酒從旁邊小賣部買好衛生用品,出來後坐進窗邊,問服務員要了杯紅糖水。

原以為喝完紅糖水會好一些,奈何腹部仍然墜得難,為了分散注意力,寧酒打開手機隨便刷短視頻,大概是大數據聽到了先前他們在桌游店的對話,給寧酒推的都是男生生日禮、航天模型、桌游之類的視頻。

寧酒刷得心越來越煩躁,剛想退出件,自出的下一條視頻吸引了的主意。

「10月份生日的男生一般是怎樣的格......」

.....掉。

「如何辨別天秤男是否對你有意思......」

掉。

「天秤男表裏不一,表面溫和,實際/占有都強得可怕......」

???掉!

寧酒想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對第一個視頻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怎麽之後刷的都是這類的視頻。

想把視頻件關掉,又不小心多按了下,手機振,一個的小心心飄過。

得,還點贊收藏了。

視頻那頭響亮的機械音仍在繼續。

“天秤座的男生最會僞裝,表面溫文爾雅,商高,自帶萬人迷屬,實際生理需求旺盛,對于喜歡的生占有極強,擅長步步為營,慢慢俘獲對方——”

寧酒聽完最後一段話,面無表地熄滅屏幕,卻到頭被人

“喬柏林?”覺到不對勁,猛地轉過,對上他含笑的眼睛,“你什麽時候來的?”

他說:“就在聽到我‘溫文爾雅’‘商高’的時候。”

“......”

這下是真社死了。

寧酒咬了咬,想要站起,腳尖剛上地,猝不及防晃了晃,被喬柏林扶住。

後者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紅糖水:“不舒服嗎?”

“沒有,上去吧。”

寧酒想走的作被他制止,到喬柏林的手背的額頭,再往下的臉頰輕唔了聲,將他的手拍開。

“你幹哈(嘛)呢。”

“沒發燒,”喬柏林收回手,語氣摻著點擔心,“就是臉不太好,需要我幫你請假嗎?”

聞言,寧酒擡眸向他。

“你怎麽幫我請假?”

喬柏林:“字面意思,你待在這裏,我上去幫你請假。”

寧酒想了下那個場面,立即搖了搖頭。

“不用不用,快上去。”

原本是走樓梯下來的,喬柏林見不舒服,拉著去坐了電梯。

等在他們前面的是一群小學生,估計也是乘國慶假期出來玩的,還能聽到“電玩”“室”之類的字眼。

寫字樓的樓層高,電梯等待時間也比較長,寧酒疼得實在難,就勾了勾手指,讓喬柏林蹲下來。

反正他剛才也自己的臉了,現在他的臉就當報複回去。

喬柏林的皮白皙,雖然沒那麽薄,但了一會兒也開始微微泛紅,寧酒沒想到他作為男生皮也這麽著還上了癮似的。

他就這麽任,眼神定格在漸漸揚起的笑容,不經意問道。

“你相信星座?”

“不太相信,”寧酒沒什麽猶豫地道,“不過是心理學上的納姆效應。”

星座、生肖、塔羅牌。

這些東西,無非利用人就是個模糊的概念。

詞句越空,人們就越容易找出匹配的記憶,從而套進自己或他人的影子。

“但你還別說,就算是瞎套公式,每個人被說得最準的那個點也不一樣。”話鋒一轉,“你說對不對呀,萬人迷喬同學?”

的力道重了些,喬柏林裝模作樣地嘶了聲。

“你也知道那不怎麽準,還拿來說我,”他語調得低低的,是從沒聽過的那種帶點委屈的語氣,“寧酒,我也有脾氣的。”

“......我怎麽說你了。”

寧酒不肯承認,不舍地松開手。

看到喬柏林的臉被得兩邊都紅了,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的指印,才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電梯抵達一層,一對對陸續走出,中的孩們妝容得著亮眼。

電梯門一開,幾人便注意到了站在角落的喬柏林。

他今天只穿了件白T,小臂出青筋分明的薄,簡單的穿著反倒更襯出眉眼流暢鋒利,孩們輕輕地哇了聲,互相咬耳朵,走到門口了還是沒忍住回頭

小學生把整個電梯塞滿,他們兩個被在最角落,手臂相,寧酒甚至能到他呼吸的氣息拂過耳側。

“叮”的一聲,到達三樓。

電梯門打開。

寧酒因為不舒服的原因,腳步走得格外慢,喬柏林安靜地走在旁邊。

桌游店門口突然一陣靜,想和喬柏林撤開距離,門突然被打開,一群人嬉鬧著出來,看到他們倆時齊齊頓住。

“寧酒,喬柏林,你們一起上來的?”陳珀遙沉默了一瞬,立馬跑過來扶住寧酒,“你這麽難了其實可以先回去的,不用這麽勉強。”

宋雲禾停在李銘源的旁邊,眼神向寧酒旁邊的喬柏林,言又止。

喬柏林看向祁瑞衡:“你們怎麽到門口來了?”

李銘源摟著祁瑞衡的肩,走到前面科打諢:“這不是為了迎接您嘛。”

祁瑞衡用手肘撞了撞李銘源,示意他別貧。

宋雲禾在旁邊開口:“我朋友馬上要來了,但找不到進來的口,我們準備下去,順便再買點麥當勞帶上來。”

李銘源想起什麽:“那他有沒有說他現在在哪條路呀?”

“他在......”宋雲禾低頭看手機,忽地一愣,“他說他找到了——”

又是“叮”的一聲。

衆人朝電梯口去。

男生戴著黑口罩和鴨舌帽,形清瘦拔,藏不住氣質。

站在他旁的生一襲紅,微卷的長發染了當下最流行的玫瑰棕,在一衆黑發學生中格外出挑。

“雲禾學姐,你說的朋友...是聞弈?”

不知道誰在旁邊說了句,宋雲禾微笑和聞弈、柯詩妮打了招呼。

“嗯,還有詩妮,我們在文化節認識的新朋友。”

柯詩妮顯然很悉這樣的社場面,見到宋雲禾很快熱聊起來。

相比于柯詩妮的絡,聞弈則顯得冷許多。

他摘下鴨舌帽,文化節的紅發重新褪黑發,黑口罩被拔鼻骨撐起形狀,懶散上挑的眼睛逡巡一圈,最終定格在寧酒看向他的視線,然後——

毫不避諱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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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真正的修羅場要來遼~[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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