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墜落 我早玩膩你了。【請看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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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墜落 我早玩膩你了。【請看作話】……

那天晚上過後, 寧酒住在喬柏林家的這幾天算是白休息了。

寧酒怎麽也沒有想到,喬柏林真正做這種事來會沒有節制到這種程度,從一開始的青探索, 到後面理智燃燒殆盡後的猛烈,從床上到浴室,他幾乎將理論應用到實踐貫徹了個遍。

腰酸, 渾乏力, 的皮本來就薄, 直到第三天,間還殘留著他掐過的紅痕。

臨走之前,喬柏林還一直黏黏糊糊的不肯放手,好不容易回到袁良景的甜品店,坐下來沒多久,就收到了高鶴昕和李銘源的語音通話。

他們在滬市玩了兩個多星期,現在剛下高鐵, 聽那邊的白噪音, 應該還在高鶴昕老爸的車上。

高鶴昕說自己已經迫不及待打開網站, 連續輸了幾次準考證號都沒進得去,每次剛點進去就被卡頓彈出頁面。

寧酒覺到張, 連忙安:“沒事,現在進不去再等等,不急那一兩分鐘。”

高鶴昕試了幾次終于沒被卡,看到分數的那剎那,沒忍住捂出聲。

聽筒那邊傳來高鶴昕老爸的聲音。

“多分啊橙橙?”

“滿六百了, 我牛不牛?”

“牛,我閨最牛了!”

高鶴昕那邊激得都快原地起飛了,才想起寧酒還沒有查分。

“甜酒, 你現在不查分嗎?”

“唔,我在查。”

說不張是假的,填證件號的時候就在一遍一遍核對是否填寫正確,一開始也是好幾次沒過,第五遍的時候終于進去。

于此同時,手機鈴聲響起,寧酒找到手機按了接聽鍵,鈴聲消弭的那剎,眸正好落在跳轉出來的績一欄——

瞳孔微微收

和沈芷瑩談完,寧酒掛了電話,靜靜地待了一會兒,一旁的袁良景小心翼翼走過來,打量著的神覺有點不妙,也不好瞎打聽,只能旁敲側擊地問。

“害,都說人生只有一次高考,但考得不好不是還有複讀呢嘛,你要是對績不滿意,舅舅供你再讀——”

“不用複讀。”

的聲線很平靜,沒有悲傷,沒有喜悅,只是淡淡的。

“我考了712。”

袁良景整個人呆住。

“多...多???!!!”

主課421,理綜291。

和喬柏林預判的總分,一分不差。

省前幾名暫時看不到排名,但從剛剛和沈芷瑩的談裏大概能猜出,應該是省前十。

“這這這是好事啊,”過了好幾秒袁良景反應過來,臉上興的神怎麽也擋不住,“我侄考上了七百分,我侄,親侄!今天全場免費!”

甜品店裏的顧客紛紛側目,他笑得臉上都是褶子,一會兒拍寧酒的肩,一會兒又把圍下來說要找手機拍照,場面徹底失控。

寧酒又將績截圖發給寧軒,微信那頭很快傳來大轟炸,懷揣著某種自己也難以說清的緒,點開只剩下語音通話的聊天界面,將績發給了袁姝。

最後,目定格在喬柏林那一行。

-

高考出分之後就是報考學校,老秦將高考後的同學聚餐定在七月上旬。

志願填報結束的最後一天,江城迎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

像這樣現象級的臺風級暴雨,上一次出現還是在兩年前,江城電視臺特意播了專題,各家住戶紛紛關門窗,防水防淹。

自從績公布、志願填報開始,喬嘉翎和溫熙難得地沒有出差,留在家中陪喬柏林。

這是他們和學校的共識——省狀元的一舉一本就容易引起關注,尤其在填報關鍵節點,家門口時不時就能看見來回晃悠。

喬柏林不是第一次與他們長時間待在一起,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的不安尤甚。

窗外的雨聲集而喧嘩,他罕然走神,恍惚回到與寧酒第一次共的那個晚上。

他想

很想

想見

手指反複挲著水杯,緒像水般驟然翻湧,他剛一起,溫熙幾乎在同一時間也站了起來。

對上喬柏林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神,拉了拉喬嘉翎的袖子,後者的表從容很多。

“幹嘛去?”

“倒水。”

淡淡撂下這一句,喬柏林拿著水杯去廚房,眸無意瞥過客廳牆上的時鐘,離報考志願的截止日期還剩下三十分鐘不到。

倒完水回來,他的步伐較往常要快,直接走上二樓,溫熙在了他一聲。

“柏林,馬上要吃晚飯了,別上樓了。”

“我去拿個手機,拿完就下來。”

關上房門,喬柏林按捺下心頭莫名的煩躁,找到床頭的手機,打開與寧酒的聊天記錄。

他們的對話仍停留在上次,寧酒告訴了他自己的高考績,祝賀他了省狀元,并祝他在京大一切順利。

他也祝理綜考了省一,又發消息問,他們不是說好一起去京大嗎,現在祝順利是不是太早了?寧酒只是發了個“管我”的可小熊表包,說自己下周要和舅舅一起去國外看母親,等下個星期再聯系。

而今天,距離他們上一次對話,恰好是一個星期。

心中的不安與煩悶混著窗外的雨聲愈來愈甚,喬柏林將指腹按在屏幕前,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一直是抖的。

【喬柏林】回江城了嗎

信息落下,無人回應。

喬柏林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

德國與江城總有時差,說不定是還沒回來。

只是手抖得更厲害,明明剛喝過水,口幹發啞,像是什麽卡著不上不下。

作快過理思考,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撥給了寧酒。

嘟、嘟、嘟......

喬柏林從未到時間如此漫長過。

直到鈴聲響到自掛斷,他才微微低頭,垂落的碎發遮住了臉,看不出表,握著手機的手指正在緩緩收,他掃了眼時間——

距離志願截止不到十分鐘。

點開填報志願的網頁,系統怎麽都加載不出來,喬柏林強迫自己冷靜,開始排查手機能,從存占用查到後臺應用,結果發現是網絡信號被屏蔽了。

窗外雨聲呼嘯。

雨滴幾乎要將他的心鑿穿。

掌骨因用力而浮出青筋,他幾乎是條件反般走到門口,試圖打開門,卻發現喬嘉翎早已悄無聲息地反鎖上。

“放我出去,爸。”

“放我出去......”

“我說放我出去!”

一開始還能勉強穩住,到後面緒徹底失控,喬嘉翎和溫熙站在門外,聽著喬柏林撞門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響,已經到了撕心裂肺的程度。

“求你們了……讓我出去,我要見,現在就要見……”

一向冷靜平穩的嗓音,從最初的震驚漸漸轉為哀求,即便是溫熙也從未見過喬柏林這樣。

驚訝地捂著想要開門,卻被喬嘉翎制止。

男人的語調平穩如常:“你在京市,在滬市,又不是不同國家,你們畢業後還能見面。”

“爸,你不會懂的,不在同一個城市,就不要我了......”

他多了解寧酒。

這樣一個果決理的人,只要他們分隔異地,不論是為了彼此的前途還是心的平衡,都會毫不留地盡早理掉這段

喬柏林幾乎用盡全力氣,手臂撞門撞到失去知覺,那就換腳繼續。

一腳接一腳狠砸,門被踢得劇烈晃,眼看就要撐不住,喬嘉翎的表才嚴肅了些。

“喬柏林。”

他的全名,一向是喬嘉翎生氣的前兆。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出息了?”

喬嘉翎始終認為這個兒子獨立,不需要他和溫熙太多心,他能接喬柏林自由,也願意在能力範圍給他選擇的自由,可他不能接他的兒子為一個生卑微到這種程度。

志願填報系統已經關閉,喬嘉翎松開門鎖,看著喬柏林踉蹌著往外走去的背影,給出最後一擊。

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不要你了。”

作為父親,總是能中兒子最致命的痛點。

喬柏林仍舊沒有說話,他的右手一片青紫,左也在剛才踢門時拉傷,拖著步子走下樓格外吃力。

小柏在客廳聽到靜,發出擔心的嗚咽聲,溫熙想要住他,卻被喬嘉翎握住手。

他朝搖了搖頭。

小輩的事,還是要自己解決。

-

雨勢毫無減弱的跡象,麻麻砸在地面上,像要將整座城市吞沒。

寧酒坐在臥室,看著窗外積水漫過車,一些低矮的車輛幾乎只剩半個車窗在水面上,神罕然怔忪。

知道他大概已經猜到了,早在志願剛開啓時,沈芷瑩就和了協議,以現在的績,可以被滬大心理學系直接錄取并有全額獎學金,最後一年還有機會前往國斯坦福大學換學習。

也許柯詩妮有一點沒有說錯,大學的選擇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家庭、距離、現實,這些都是要考慮的因素,而不希喬柏林也把算進那些必須權衡的因素裏。

雨水漫過街角,在轉角口看到那個高影時,寧酒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這麽晚了,他不帶傘過來是瘋了吧。

幾乎是立即拿了門口的傘下樓,袁良景怎麽都不聽,滂沱大雨沿著傘緣落潔白的大濺起水花,飛奔著跑過去,拉著喬柏林到傘下,一眼注意到他的傷勢。

“你手臂上的傷怎麽回......”

寧酒的話到一半,截然而止。

喬柏林躲開了的手,獨自站在雨中。

想象中的質問,爭吵都沒有,雨水將年的白T淋得皺的,小臂一片狠撞後的青紫傷痕在雨幕中愈發明顯,發尾的水從高的鼻梁落至下,再墜頸側,是從未有過的狼狽。

沉默。

沉默。

還是無盡的沉默。

寧酒率先從在這場無聲的對峙退出,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轉想要離開——

手腕卻驟然被一只滾燙的手扣住,指節深陷,力道大得嚇人。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雨水模糊了他的聲線,也模糊了緒的邊界,可深深掩埋的絕,像針尖一樣狠狠紮進寧酒心裏。

“告訴我,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哪怕只有一瞬間。”

以往盛著碎的眼眸如今黯淡得近乎死寂,喬柏林的眼底黑得發沉,整個人像一溺水的空殼,被困在水底,即將窒息。

“告訴我這些吧,寧酒,哪怕是騙我也沒關系,”他的語調得極低,姿態低得像在懇求,“哪怕只騙到今晚也可以。”

寧酒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了。

喬柏林,怎麽可能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甩開他的手,只想他清醒一些,“現在一切結束了,我沒必要騙你了。”

“我說過,我們的未來不一樣,也不會一樣,”寧酒一字一頓地說,“你別把我想得太好,喬柏林,我耍了你,你應該罵我才對。”

他應該狠狠責備的。

“我沒你想得那麽重要,離開我,你不會什——”

“我離不開你。”

寧酒噎住。

他現在本聽不進說話。

他的小臂傷得不輕,青紫錯的皮上布滿細小裂痕,雨水浸後,跡順著手臂蜿蜒而下,顯得格外目驚心。

寧酒到邊的狠話突然說不出口,手抖著想要他的傷口,喬柏林卻像是證實到了什麽,猛地攥住的手。

“你還是在意我的,對麽。”他眼底那抹死灰忽然被點燃了一星亮,亮得幾乎無法忽視,“我們不要分手,我不想和你分手,我們明天還是和以前一樣,我會和你一起去滬市......”

果然不能對他心

“還記得你說過的嗎,”回手,強迫自己狠下心來,表與語氣都顯得冷漠,“如果我騙了你,你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

用他說過的話,居高臨下地批判他,親手揭開他鮮淋漓的傷疤。

“這就是你不原諒我的方式?”寧酒冷嗤一聲,到眼底發酸,“你就是這麽卑微地,遍鱗傷地不原諒我?”

“喬柏林,你也不過如此。”

進眼中,得發痛,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年原本高傲的脊背在的話語中一點點彎折,只剩幾突起的骨節,支撐他搖搖墜的可笑的尊嚴。

了解他,所以知道說什麽才對他打擊最大,才會將他陪去滬市的念頭徹底打消。

“還有,你說不想分手。”

寧酒輕輕一笑,寒意自指尖蔓延至全,像被空了知覺,卻還是機械地了。

“請問——”

“我們有在一起過嗎?”

-

高考績塵埃落定,喬柏林作為省理科狀元赫然在首,無數想要采訪他,但最終只有一家主流獲得了直播采訪的機會。

記者與攝影師提前安置好設備,向鏡頭裏清冷幹淨的年。

背脊直,眉眼出衆,好像就連打在他上都比其他人亮些,就是眼神似乎有些游離,像一個失去的人形木偶。

記者只當喬柏林初次采訪有些張,心裏暗暗抓住這個獨家采訪的好機會,想要和喬柏林套近乎,卻發現他除了必要的采訪問題外,其餘都像沒聽到一樣選擇避而不談。

好吧,也許狀元就是有點自己的脾氣呢。

記者這樣想著,也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按照流程問下一個問題。

“那麽請問喬柏林同學,在高中這三年,有沒有什麽人或事,是你最難以忘懷的?”

話音落下,現場空氣倏地安靜。

原本以為喬柏林在想答案,還在想這個回答也不難,高考作文滿分的狀元需要想這麽久嗎,但很快發現有什麽不對勁。

那樣一個帥氣的、耀眼的男孩子,竟然在最值得高興的日子,在全國直播下紅了雙眼,眼淚忽然滾落。

“......對不起。”

眼尾泛紅的年不僅沒有顯得失態,反而像是人形木偶打開了開關,出一種讓人心疼的脆弱,記者先是一愣,在邊助理的提醒下才慌忙關掉直播。

陪同在側的溫熙察覺到喬柏林緒失控,見他起要往門口走,立刻上前攔下,朝記者微微頷首示意。

“不好意思,直播就到這裏吧,辛苦你了。”

高考後,有關這位理科狀元唯一的一場直播采訪就此戛然而止。

-

七月初,同學聚餐如期而至,這次江城一中理科實驗班的績斐然,省狀元和省第五、理綜第一在同一個班級,連江城電視臺都在為他們慶祝。

高鶴昕挽著寧酒的手找李銘源彙合的時候,後者正和老秦聊得熱火朝天。

“您不是老說我吊兒郎當嗎,這不也上岸了?而且志願第一欄我填的就是您母校,說不定以後還能和您做校友呢!”

高鶴昕也自然地加進去,極為練地開始拆李銘源的臺,聊著聊著,倏地到手臂一松,微微蹙眉,臉較進門前仍要蒼白一些。

“怎麽啦?”立馬轉頭,面關心地詢問。

寧酒只是搖頭:“我去洗手間一趟。”

方才遠遠看到一角影,那晚暴雨的對話和直播中看到他的樣子卻水般席卷而來,口悶得厲害。

不該這樣的。

涓涓水流從指中流出,將一捧涼意拍在臉上,昏沉的意識總算清醒了些。

平複好心,寧酒從洗手間出來,迎面上祁瑞衡聊了幾句,對方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從洗手間到包廂的路有些距離,剛一路過轉角,一灼熱的力量猛地鉗住,蝴蝶骨被狠狠上冰冷堅的瓷磚牆,幾乎無法彈。

還未反應過來,喬柏林火熱的舌蠻不講理地探,漬漬水聲在兩人之間響起,齒間流出的涎被他舐幹淨,寧酒被吻得頭腦發暈,脊椎發麻,推拒的力道更像調/

雙腳發,支撐不住,又被掐住腰,被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吮吸著耳垂。

寧酒恢複了些理智,擡眸,對上年的黑眸。

原本溫潤平靜的眼睛只剩下疲憊,眼下泛著淡淡的烏青,唯獨是被沾染過的靡麗潤澤,脖頸的小痣隨著結的滾微微晃

“我錯了。”

寧酒設想過他可能說的無數句,卻唯獨沒料到會是這句。

以往溫和的年眼尾紅,指腹緩慢碾過雪白的都泛起細碎的緋

“你知道麽,小柏這幾天很想你,它一直對著你送給它的玩發呆。”

他想抓住一切可以留住的方式。

“我們沒有在一起......”竟然已經退讓到這個地步,“但你不是說要玩我嗎?”

喬柏林的語氣低沉暗啞。

“再多玩玩我?”

他已經不奢求了,他只求不要和分開。

倏的,窗外燃起絢爛的煙火,一點點染亮夜,在寂靜的空氣中炸出絢爛而溫

這是老秦和校長商量後給學生的驚喜。

整個城市在為他們慶祝,而他們在分手。

在五彩繽紛的煙火映照下,他拓的眉眼愈發清晰,寧酒到心髒絞痛,眼底發

想起了十八歲生日那晚,至今仍印在記憶裏的煙花。

一直沒告訴他,其實那晚沒睡著。

到的年深刻蓬意,一如夜晚在天空炸開的煙花那般絢麗,就如他所說的,他們本該都是彩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彼此糾纏到這個地步。

喬柏林,不應該是這樣的。

上已經被他親得沒了力氣,走廊另一邊能看到李銘源在朝這兒走來。

的長睫眨了眨,再次對上年被煙花洇亮的瞳孔,寧酒卻下定了決心。

真的,是時候結束了。

“你說那個?”

角扯出一個涼薄的笑容,了兩下喬柏林的頭。

“我早玩膩你了。”

一字一頓,心如刀絞。

“我不過就是在高中太無聊了想要打發時間逗小狗玩,你就恰好出現了,現在高中結束了,我和你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寧酒親眼看著,喬柏林眼中僅剩的一亮,伴隨著煙花的消逝,徹底泯滅了個幹淨。

他的眸中,此刻只剩下一片不到頭的,死寂般的漆黑。

“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一滴淚,從他赤紅的眼尾落下,砸在的袖口,洇出一小片滾燙的深,“你永遠不會懂的。”

他的意,他的尊嚴,在這一刻,被踩得碎。

寧酒被他眼尾的猩紅刺痛,掙紮著想要離開,卻被他抓得更

“我就算是狗,我做錯了什麽?”他不在乎如何踐踏他的尊嚴,只希不要丟掉他,“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你難道,”一字一頓地,沙啞著嗓音問,“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

寧酒盯著他泛紅的眼眶,竟然恍惚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未曾流出的眼淚。

“我以為你早就明白的,”道,“那幾個字,非要我親口說出來嗎。”

有共同的未來,是假的。

會永遠在一起,是假的。

我早玩膩你了,是真的。

手腕早已被握得紅腫,一的疼痛蔓延開來,心髒傳來的鈍痛卻遠比皮的痛來得更真切。

腕骨開始滲出忍著沒出聲,路過的李銘源看到兩人的作,一開始還不可置信地眼睛,到最後罵了句髒話,沖上來想將喬柏林整個人拉走,沒拉不說,自己還差點摔了一跤。

“柏林...喬柏林,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你弄疼了,放手啊!”

祁瑞衡正巧從洗手間出來,見狀立刻沖上前和他一起死死拉住喬柏林,兩人合力才將喬柏林拉開。

後面還有一撥人要來,李銘源給他使了個眼,兩人趕一左一右將他帶下樓。

直到消失在電梯的最後一秒,喬柏林的目也沒有從寧酒上移開半分。

明明盯著某個點,眼神卻是死水般的空,仿佛下一秒就會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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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下章都市線,明天不更,周四19:00與21:00雙更

其實還有囚線,喬柏林沒那麽容易放手的hhh

但囚線要把握住那個尺度有點難,在主線更完之後會更[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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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請注意,本周開始更新時間有變化:

晉江新規一周鎖五次上不了榜單,都市cd肯定比校園大,也有不限制級,以防一周鎖5次的況出現,也是因為存稿即將告罄,更新頻率變更為一周五更,周二、周三不更,周四到周一每晚21:00更,但每章的字數會增加,都市篇已存稿的好幾章都是6k+。

謝謝大家,最近忙起來了,但棠棠也會抓碼字的!再次謝寶寶們對金柏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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