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情欲 每回聽你講髒話,我都特別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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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每回聽你講髒話,我都特別想*你……

喬柏林瘋了!

喬柏林徹底瘋了!

這是今天自遇見他以來, 寧酒腦海裏唯一的想法。

顧不得峰會還有一天才結束,打開手機想訂今晚飛離德國的機票,卻被告知暴雨天氣航班取消。

不得已, 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第二天晚上的航班。

回到酒店,試著合上眼,卻又像被什麽懸著的線吊住, 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門外夜沉到極致, 寧酒輕呼出一口氣, 披上外套出門兜了一圈。

莊園附近燈火寥寥,唯一還亮著的只有街角一家酒吧。

因為寧軒與袁姝之間的那點事,對酒一直存著下意識的抗拒,即便是同學聚會也滴酒不沾,但今夜不同——

寧酒只覺得,如果今晚再保持清醒,大概會和喬柏林一樣瘋了。

走到吧臺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

大概是很酒的緣故, 哪怕只是半杯下肚, 酒意宛若細的焰火, 順著嚨一路燒下去,胃也被燙得發

越燙, 寧酒就覺得自己的意識越清醒。

高考後的那個暑假裏,只當是因為從來沒人敢那麽拒絕喬柏林,年一時意氣用事,才會做出那樣的舉

即便後來兩人分開,也篤定, 日漸的他只會把、看走眼的錯誤嘗試。

可他剛剛的舉究竟算什麽。

一開始還默契地裝作是陌生人,斷電那幾分鐘,卻又以不容拒絕的方式回憶起十八歲那年被困在昏暗房間裏, 渾噩到滿眼只能是他的日日夜夜。

失控、、汗

只是一想,靈魂都仿佛被的水黏連,在記憶與現實之間反複碾、撕扯。

記憶中溫和有禮的年與眼前淡漠平靜的男人重合,再變幻為夢裏旖旎偏執的影,寧酒已經分不清真正的他是什麽樣子的了。

今天斷電的曲,本沒人能預測備用電源會在什麽時候啓,喬柏林不會不知道,如果他沒能及時坐回去,蘇銘就會看到他和在——

不對,他就是想讓蘇銘看到。

意識到這件事,著酒杯的指尖微微發白,只覺得背脊發涼。

從酒吧走出來的時候,夏夜的晚風吹拂過來,卻愈發滾燙。

幾乎是憑著記憶,寧酒腳步虛浮地走到莊園,快到廊橋拐角時,一個高個子侍者迎面而來,似是察覺步伐不穩,紳士地手扶住的手臂。

“Die Frau, brauchen Sie meine Hilfe”

士,您需要幫助嗎?)

聞言擡起頭來,路旁的燈影在的發梢和睫上灑落碎,白日裏扣的襯衫不知何時微微敞開,鎖骨線條清淺,呼吸間帶著淡淡酒氣。

像是沒聽清似的,微微側過頭朝侍者靠近了些,臉頰染上淺淡的紅暈,那雙昔日清醒的淺瞳仁仿佛也覆了一層潤的水,在月得驚心魄。

“我聽不懂你說的,”寧酒模仿著那侍者的口音,用一雙波瀲滟的瞳孔調笑般向男人,混著甜香的酒氣瞬間縈繞在兩人之間,“用我聽得懂的話再複述一遍。”

侍者扶著作就這樣頓住,幾乎是慌地移開視線,滾了滾嚨卻發現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磕磕絆絆地用英文開口。

...士,您的房間號是多,我...我送您回去。”

寧酒很滿意眼前男孩被自己逗得害的模樣,洇著水微微勾起,剛要說話,眼前的侍者卻突然像看到了什麽似的,臉一片慘白。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到手臂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腰際的有力大掌,掌心灼熱,指骨分明,正緩慢而極地收攏的腰肢。

這麽晚了,喬柏林怎麽會在這兒。

“你喝酒了?”他的嗓音比往常要沉。

“關你.....喬柏林你放我下來!”

火石之間,寧酒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腳底的重心離,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

怕有人看見,本能地去掙紮,可男人的手臂像鐵箍般牢固,清瘦的外形下是青筋盤虬的在他上抓劃和撓似的,反倒讓他抱得更

與走廊的影在視線裏迅速錯,酒氣與檀香味纏繞,分割不開。

伴隨房門在後咔噠一聲輕響,外界的一切聲息被他隔絕,寧酒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向他。

“喬柏林,你怎麽知道我房間在哪裏的?”

甚至不敢細想,自己出現在這場峰會,是否都是他的一手安排。

裏翻滾,如同層疊緩慢而熾熱的水,將的四肢骨節泡得發

本就扯開的領子在一路上松垮落,出鎖骨下那一片著緋,呼吸間微微起伏,整個人像是被酒意浸的花,連息都帶著無法言說的氣。

得任由人撥弄,可眼神偏偏不服輸的倔強,櫻被咬得通紅,邊弧度和,吐出的字句卻宛若帶鈎的彎刀,著毫不留的決絕。

“不是裝陌生人麽,喬柏林,你放開我,我有男朋友了。”

“我你放開我,你聽不懂人話嗎!”

“神經病,滾啊!”

喬柏林走向臥室的腳步停下來。

寧酒以為他終于恢複理智,靠在他懷裏的手拼命推搡,誰知他不但沒有因為的辱罵惱火,反而像被罵爽了似的,以往清冽的語氣多了幾分挾著/的沙啞。

“我有告訴過你麽。”他無視的反抗,將一把扔在大床上,“每回聽你講髒話,我都特別想/你。”

“從高中起就有這個想法了。”

說完這句話,喬柏林高大的下來,寧酒到他火熱的大掌正由上至下循循善地探索,震驚到說不出來話來。

“你這個瘋......”

罵到一半,恍然想起他才剛說過的話,到嚨口的話就這麽生生止住。

掌心的熱度過薄薄的布料滲進皮,沿著神經一路竄到心口,明明溫度滾燙,作卻又不急不緩的,像在故意消磨的耐

“陌生人?”

在探索到距最脆弱地帶幾厘米的地方,男人陡然頓住,在接近死寂的闃靜中,寧酒聽到自己劇烈的呼吸聲,在封閉的空間被無限放大。

“陌生人有像我這麽了解你的麽。”

纖長的睫上仍掛著未幹的淚珠,無論眉眼還是神都是惡狠狠的,但配上和的五與時不時的/息,反倒更讓人有種控制不住的淩

喬柏林的呼吸微微一頓,面上卻依舊淡漠,看不出任何波

就在寧酒以為他要繼續的時候,上的重量忽然離。

喬柏林毫不留地直起,修長指骨抓起一旁的被子,將粽子的形狀,腦袋卻撇到一邊,不再看

......

果然。

他本質還是討厭死了。

剛剛做的這些,也不過是惡心的手段。

仍殘留著被的滾燙,寧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繃在腦海中的一弦陡然松下來,再也抵抗不住酒力,沉沉睡了過去。

在久違的沉睡中,寧酒被拽進一個過分溫的夢境。

偌大的公寓幹淨整齊,門外傳來輸碼的細微聲響,清楚地知道這是夢,悉得幾乎能預料下一幕會發生什麽,可還是不由自主地朝門口去。

穿白襯衫的年面孔介于青之間,形筆,五分明,帶著傍晚的涼意推門而,微微側避開寧酒的懷抱,卻在下一刻在畔落下極為珍重的一吻。

“乖,等會兒再抱你,現在我上涼,會凍著你。”

角的溫熱轉瞬即逝,這樣的夢這幾年做過太多次,寧酒幾乎都能猜到眼前的“喬柏林”會接著說什麽,但還是開口了。

“我不怕涼。”出雙臂,又揚起腦袋往他膛的位置上蹭,“我只想抱你,你讓我抱抱好不好?”

“喬柏林”彎了彎角,在玄關換好拖鞋,還是手接住了迎面撲來的寧酒,低下頭,任由把他原本整齊的發得淩

怎麽越來越氣了。

“怎麽越來越氣了。”

我還要去做飯呢,今天想吃什麽。

“我還要去做飯呢,今天想吃什麽。”

“寶寶?”“喬柏林”看出的走神,佯裝不滿地手彈腦門,“又在什麽壞腦筋呢?”

“......”

寧酒默念著“喬柏林”每一句會說出口的臺詞,沉默半晌,出狡黠的弧度。

“我不想吃飯。”

“我想吃你。”

聽到的回答,“喬柏林”怔了下,俯自然地吻上,先是深而懇切的啄吻,隨後逐漸深探尋,兩人一路纏到沙發上,在臨近最後一步時,彼此的呼吸已炙熱淩,他還是控制住蓬,一下又一下細地纏吻的耳垂,嗓音低啞。

“各退一步,先吃飯,再吃我,怎麽樣?”

廚房的水聲響起,寧酒盤坐在沙發上,著“喬柏林”系上圍的背影,收起笑容,清醒地站在旁觀者視角,將自己的夢境與真實經歷對比。

相同的公寓,相同的位置,眼前的畫面卻與真實記憶大相徑庭。

不再是那段無休止的、只能向他的囚/日夜,也不再是彼此的敵意與拉扯,此刻的夢更像是他們畢業後真的走到了一起。

他們會和普通一樣窩在沙發上打電玩,寧酒笑著用指尖他手臂,故意搶他的人頭。

喬柏林做飯,喬柏林洗碗,而在廚房門口蹲著逗小柏,讓小家夥撲到懷裏打滾。

等到夜沉得周遭一片靜謐,燈到昏黃,他們也會靠得很近,呼吸錯,試探又克制地探索彼此的——

等等。

也許是今天罕然喝了酒的緣故,寧酒只覺得這夢越做越真實,尤其是到床/上的部分。

以往的夢境,到這裏就只是淺嘗輒止,不該是眼前這樣的。

黏,熱......

寧酒都準備這夢差不多該結束了,陡然見方才還在收拾碗筷的“喬柏林”,忽然朝臥室走來,屈起一條長抵在床角,悉的木質香不容分說地包裹全

沒料到他會這麽做,想去抱他,卻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在頭頂,連他的袖口也不到。

忍不住傾去吻,卻被他指骨分明的手捂住,任舌尖輾轉,齒輕咬,也始終夠不著記憶中的那抹溫熱。

“你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

夢境與現實錯,酒大腦,寧酒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撥,嗓音被得低啞黏膩,決定行使這場夢境的終止權。

“快...快變回剛才的你呀......”

“更喜歡剛才的我?”

耳邊傳來男人的一聲低笑,分明是與先前夢境裏如出一轍的聲線,寧酒卻在他開口的剎那抖得更厲害,喬柏林敏銳地知到的變化,尾音帶笑,意有所指。

“更喜歡剛才的我,怎麽反而現在反應那麽大,嗯?”

側傳來輕微的刺痛,潛意識裏的想法就這樣被夢境中的壞版“喬柏林”毫不留穿,寧酒惱怒地想要反撲回去,卻間的痛齒的麻一點點燙開,電流般攀過四肢。

再也抑制不住的,輕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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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章開始連楔子,下章是楔子結尾接下去的容哈寶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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