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情夫 到懷寶寶為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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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夫 到懷寶寶為止,好不好。……

花灑聲淅淅瀝瀝落在四周, 打碎氤氳水霧,將旖旎的氣息徹底濡,熱意與水汽織, 蒸騰到兩人之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潤與熾熱。

寧酒意識到他是認真的,不敢相信喬柏林這樣的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會這樣做的, 我現在有男朋友......”

“我不介意。”

他的話無異于晴天霹靂, 最可怕的是, 他的行在告訴,他不只是說說而已。

扶在腰際的那雙手陡然往下,修長分明的指骨落在/細膩的,帶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涼意,下一刻,擺被撕碎,貴重的布料在指間發出細碎的裂響, 寧酒心口一, 呼吸幾乎停住。

“喬柏林......”再一次咬牙提醒他, “我有男朋友你還這樣,你就是第三者。”

第三者。

這個詞放在面前的男人上, 怎麽看都沒有一一毫的關系。

即使被花灑淋,眼前的人也沒有一狼狽,水流順著布料將白襯衫上,勾勒出較五年前更加結實的腰膛。

漉的發尾黏在額前與深邃的眉骨之間,打散了他一貫的清冷, 反而多添幾分不羈,讓人移不開視線。

“第三者......”

喬柏林咀嚼著這個由口中說出的詞,出乎寧酒意料的, 他沒有一一毫的慚疚愧怍,如果說有,也只有平靜下尾音出的一抹興味,仿佛說出來的是什麽獎賞他的稱呼。

夫嗎?”

彬彬有禮的男人即便說出這兩個字,也理所當然得像在提起參會報告中的某個專業名詞,平日裏翻閱文件的白皙手指靈活挑開被他撕得稀碎的擺,探求最裏炙熱的那塊

“我也不介意。”

現在有男朋友。他不介意。

讓他當夫。他也不介意。

被水珠浸的玻璃就抵在背後,寧酒再無退路,他的膝蓋抵住勻稱的側,微微凹陷,向深探索的食指并不溫,帶著薄繭的挲刻意從求的地方掠過,生的疼中挑起暗火一般灼燒的意。

仰起修長的脖頸,眼神失焦地向他們之間肆意噴灑的花灑,咬瓣竭力不發出聲音,眼尾的靡旎/紅卻出賣了

出來,寶寶。”偏偏面前的人不懷好意,一邊磨人地吮著的耳垂,一邊鼓勵,“我喜歡聽你這時候的聲音。”

方才他們邊抱邊親,寧酒的手機不知何時落在了主臥的床腳,此刻手機鈴聲響起,多半是蘇銘發覺寧酒不見擔心打過來的。

勝雪的人被在黏著水珠的淋浴玻璃上,花灑的水聲蓋住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鈴,不知是因為及了敏還是電話鈴的作用,寧酒漂亮的脊背繃得更,游走于的指骨很快察覺到的異常,喬柏林出另一只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早已被淋的領帶。

反應這麽大,究竟是不想被他聽見,還是想被他聽見。”

指骨分明的手沾上濡打圈,寧酒實在沒忍住悶哼出聲,到他帶著獎勵意味的吻落在角。

“我把手機拿過來,讓他聽著我們做,嗯?”

這句話落下的一瞬間,寧酒猛地擡眸,眼神中的難以置信在水霧蒸騰下若若現,到他的作沒有一停頓,指骨與戴著訂婚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想起高中時第一次見他時的印象,只覺得現在的他讓到陌生。

“好可憐,怎麽好像要哭了。”

喬柏林輕吮去眼角溢出的淚珠,作卻毫不停,毫無遮掩地及到溫熱的水珠,寧酒不控制栗起來。

“不想他參與進來麽。”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幾乎要將烙印在骨裏的力度,嚨幾近沙啞。

比起被蘇銘聽到,更在意的是喬柏林怎麽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但後者顯然會錯了意。

“人都是有兩面的。”修長的指節深被挑得更厲害,“你怎麽知道現在的我不是真實的我呢。”

“哦,也對,”烏黑的碎發淋在額前,高的鼻骨劃過,一寸寸往下,“你說過,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只把我當作高中無聊時打發時間的狗,當然不會關心真正的我是怎樣的。”

不要他了,的眼裏從來沒有他,的只有自己。

喬柏林因快緋紅失神的眉眼,這樣告訴自己。

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他恨死了。

為了讓會到他有多恨他,他願意將自己的恨意、/連同只剩下那麽一點的零星意不計後果地全部灌給,讓這樣冷的人,也能到哪怕千分之一他會過的痛苦。

喬柏林在用說過的話貶低他自己。

堆砌迫雙目失焦,寧酒恍惚自己也像黏附在玻璃上的水珠那般快要蒸騰,霧氣彌漫間,他勁瘦的帶著恰到好的力量過來,被撞得悶哼一聲,後腦卻附上了他溫熱的手掌。

“對別人那麽乖,對我怎麽就那麽狠。”

繃起盤虬蜿蜒的青筋,掌心先護住的腦袋免得磕到後的玻璃,隨後緩緩落到頸後。

“寧酒,我一點都不難追的。”熾熱的吻落在抖的渡熱意,“你回頭看我一眼,我就是你的。”

被快掌控的意識清醒一瞬,寧酒咬著的松開:“喬柏林,你沒戴......”“我知道。”他輕聲應下,“到懷寶寶為止,好不好。”這個瘋子。沙啞著聲音吼他:“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他的作頓下來。就在寧酒以為喬柏林要退開時,男人反而離更進,被痛得眼尾發熱,發洩似的咬上他的肩,他就這樣任由將心中的不滿與憤懣悉數發洩到他上。

“還記得嗎,五年前我就能讓我們不被外界找到,現在也同樣可以。”他的分明火熱,雙眸卻是平靜的,平靜得讓人骨悚然,“我突然有些憾了,如果五年前就一次次把你盥満,是不是現在的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我們會有一個可的小朋友,鎖住我也鎖住你,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寧酒打斷他的話:“我只知道,你特麽要是不戴,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空氣死寂一瞬。

倏的,門外傳來細微嘈雜,頂層套間隔音良好,能聽到這種程度的噪音的,大概是已經近門口,應該是蘇銘發現打不通的電話起了疑心,鬧到了這裏。

寧酒聽到靜,面上不,心底已經是難以按捺的躁膛微微起伏,如此近的距離,他當然覺了。

喬柏林看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笑了。

“我們之間,”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要被水聲蓋沒,“早就不存在誰原諒誰了。”

喬柏林最終還是沒徹底進來。可寧酒仍是被他折騰了許久,本就,經這一兩個小時早已泛起一片紅痕,側那顆小痣顯得尤為可憐。

迷糊間,到傳來細的輕,男人微的發微微劃過,啜飲的水聲帶起一陣微妙的戰栗。泛紅的小痣冷不丁被親了親,寧酒側想要翻,卻被他止住,下一瞬,的掌心上什麽,燙得睡意全無。

“我幫你解決了麻煩,”他握住的手,“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該回報我一下。”

解決了屁個麻煩。

這麻煩完全是由他引起的。

寧酒想起先前蘇銘站在門口準備敲門的時候,連卓勳突然趕來制止他,說方才拜托他買好機票,現在已經趕去機場,還信誓旦旦地拿出了所謂的聊天記錄。

喬柏林這個人真是可怕。

竟然連這樣的況都做好了萬全的打算。

如今已經到半夜,寧酒手酸,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費力睜開眼,就看到喬柏林剛沖完澡,隨意披了件灰黑的睡,渾上下散發著洩/後的松弛張力。

領口松散著,出結實的腹線條,上面還留著掙紮時不小心留下的幾道抓痕。

躺在床上盯著他,男人的腳步一頓,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頭,彬彬有禮問道。

“還要再幫我一次嗎?”

“......”

寧酒順著他的眼神向微微隆起的睡,實在不明白他的力好像怎麽也用不完,幾乎是發自心吐槽了句。

“怎麽連洗澡都會發/。”

不痛不的一句,甚至因為嚨喊過的沙啞,而蒙上了一層撥的/

寧酒話說出口也覺到不對勁,熱意徐緩蔓過臉頰,喬柏林偏過頭看不清表,拿過放在床頭的手機,按著的指紋想要解鎖手機,寧酒覺到不對,警惕地看向他。

“你想幹什麽?”

“做一個夫應該做的。”

喬柏林的聲音與五年前相比沒什麽差別,依舊清冽好聽,要說有什麽不一樣的,就是多了一份的磁

兩人離得距離不算近,寧酒微微側過頭,看見他練地打開的微信,點開和蘇銘的聊天框開始編輯好信息說明理由,點擊發送。

......

還真是稱職。

平日裏和蘇銘的聊天不多不,就近的都是關于峰會的一些事,所幸喬柏林也沒有花太多時間翻看他們的聊天記錄,在發送完短信之後,又返回主界面,輸另一串數字。

寧酒意識到他想幹什麽。

“我不要加你的微——”

“也不用加。”

男人輕笑一聲,語氣低沉,聽不出嘲諷還是別的什麽

“你把我拉黑了,直接拉回來就好。”

這麽多年了,他竟然連電話號碼都沒有換嗎。

昨夜發生的一切至今仍像一場夢,寧酒無法理解,明明前天還親口堅定說不再見面的人是自己,怎麽只隔一天,就頭腦不清醒地到了他的房間,他們還差一點點就做了......

不能再繼續這麽下去了。

寧酒沒有制止他的舉,等峰會一結束回到滬市,著手機中被男人加上置頂的頭像,猶豫了會兒,還是沒忍住點開他的朋友圈看。

高中的時候喬柏林就幾乎不在朋友圈發態,五年後仍舊如此,朋友圈僅半年可見,除了發幾次機場或是會議的照片外一無所獲。

微信背景是他在逗狗的照片,雖然看不到臉,但從分明白皙的指骨就能依稀想象出他端正立的長相,小柏在他的逗弄下似乎很舒服,微微瞇起眼睛,一人一狗相和諧。

寧酒的目在小柏上逗留了會兒,微微閉眼,再睜眼時,眼神裏已經沒有了一遲疑。

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微信號再一次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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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再讓這小子發幾章瘋[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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