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失控 輕薄的,的,蕾邊的。……
門外大概是會議結束, 陸陸續續有人出來,先前還闃寂的頂層多了些響。
穿深灰西裝的男人斜倚桌前,型筆利落, 面冷淡疏離,對面的人著幹練簡潔的職業裝,下雙修長疊, 手裏拿著合同。
從門外的角度看, 兩人儼然是一副在談工作的樣子。
只是若稍稍換個角度, 就能發現兩人間隔的距離裏,人正用纖細的手指探進男人昂貴的襯衫領口,指尖與相,襯隨的勾勒鼓起若有若無的褶痕,出難以言說的曖昧。
喬柏林微微仰起頭,任由寧酒冰涼的指尖在膛與腹部間游走,無法預判下一步會落在何。
縷般的快自深緩緩漫開, 他的神依舊鎮定, 正當要繼續向下時, 掌骨卻驟然握住的手。
“還要繼續嗎,寧小姐, ”他的聲音較往常更沉,夾雜著門外愈發近的人聲,聽起來有些模糊難辨,“現在是工作時間,隨時有人會來敲門。”
“你也說了, 是敲門。”
寧酒不信門外的人會門都不敲直接進總裁辦公室。
咬了咬,眼裏晃的瀲滟眸幾乎要將人瘋。
“那喬總,您會讓他直接進來, 看到我們這樣嗎?”
看到哪樣。
看到幾分鐘前還冠整肅、在會議室裏端坐的他,現在襯衫敞開被玩/弄嗎。
在寧酒的印象中,無論如今的喬柏林變化有多大,潛意識裏還認為他是清冷不容侵犯的,更何況是讓別人看到他現在這樣。
也就怎樣也沒有料到,方才還肅意凜然的男人,陡然換了一副表,手上一用力,寧酒腳下的高跟鞋沒踩穩,子猛地前傾,直接撞進他懷裏。
“我無所謂他們看到我這樣。”
清潤的嗓音依舊斯文克制,的磨蹭卻昭示著另一種難耐,與表面的矜持格格不。
“但我不希他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只有寧酒自己不知道此刻到底有多吸引人。
合的職業將纖細卻凹凸有致的形勾勒得分明,比起高中時多了些,不減清麗反添嫵。
腰曲線在燈下若若現,平添幾分勾人意味,眼尾微微上挑,沾染著似嗔似的神,以為自己是在挑釁,更多卻像嗔怪。
指尖還在他口游移,帶著布料隨之輕,口也隨著的作輕微起伏,喬柏林的呼吸不著痕跡急促幾分。
“你住在瀾溪花園?”他罕然低聲線,帶了些哄的意味,“把我從黑名單裏拉出來,晚上我去找你,嗯?”
他竟然連住在哪裏都知道!
“你想得。”
寧酒憤懣地擡起眼,手上毫不留地在他腹上掐了一把,喬柏林裝模作樣地嘶了聲,看甩開他的手轉就要走,便擡起長,西裝布料輕過的小,將的去路堵住。
“現在外面都是人,你確定這個時候出去?”
寧酒沒好氣地轉過頭嗆他:“我們就是普通簽合同,又不是/......”
有什麽好避人的?
“可以是。”
的話音未落,喬柏林就順理章地接過,寧酒沒反應過來他話裏什麽意思,突然到燈一暗,不知被他了什麽按鈕,原本只垂著薄紗的落地窗驀地被厚實的窗簾遮住,半點線都不進來。
在這般昏暗的線中,門外原本輕微的人聲驟然顯得嘈雜起來。
寧酒著小若有似無的蹭,警惕地看向他。
“你想說什麽?”
“今天不去你家的話,留點東西給我。”
喬柏林又向前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不可分,被他上的檀香味環繞,腦袋有點暈暈的,想了一圈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麽。
“我今天除了手機什麽也沒帶。”
“給我你有的就好。”
指骨分明的手帶著微涼過腰側,一路往下,難耐磨人地著的大側。
“五年前的發圈都用褪了,總要給我點新的。”
寧酒總算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了。
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無比清晰地罵了句變/態,喬柏林只是笑,彬彬有禮挑不出錯的那種笑,這讓寧酒更為窩火。
“我是不可能給你的,”覺自己的耳朵已經快燒起來了,兩頰也發燙,“真的給你了我等會兒還怎麽回去。”
“等人群散了之後我親自送你。”喬柏林依舊在極為耐心地挑起的,開始磨蹭脆弱的部位,“今天自己路不出來的話,就只能找你幫忙了。”
“你也不想像上次那麽累吧,寶寶。”
寧酒還是低估了喬柏林的厚臉皮。
幹脆不理他,轉就朝門外走去,卻因為門外悉的聲音停住腳步。
“謝謝Karin總,這幾天我思考了很久,還是覺得這個offer不太適合我。”
虞柯臨的嗓音在門外響起,一如既往的平緩隨意:“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貴公司無疑是行業中的佼佼者,但由于一些個人原因,我認為自己不適合這份工作,”蘇銘不卑不道,“所以抱歉。”
“現在就業環境不好,這份工作是多求職者夢寐以求的,你確定要放棄?”
蘇銘語氣堅定:“確定。”
虞柯臨的聲音聽起來倒沒什麽:“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一門之隔,寧酒聽著近在咫尺的談,只覺得渾一下子凝固,耳垂傳來男人如蛇信般黏膩廝磨的啃咬。
“你男朋友自尊心還強的,還以為會同意呢。”
“......惡俗。”
從峰會見面開始,一環接著一環,就等著跳進去。
寧酒總算是明白了,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這是他自那次分別之後,準備了五年給的“禮”。
他從沒打算放過。
既然他要繼續游戲,還哪有拒絕的道理。
寧酒明白咽眼下也是喬柏林試探的一部分,所以現在絕不能離開,否則和蘇銘的事就會餡。
要拿回主權。
一想到這,方才還不可置信的眼神陡然變得微妙起來,白皙修長的雙臂輕巧環上男人有力的脖頸,喬柏林微微挑眉,似是對態度的轉變到些許驚訝。
趁喬柏林愣神之際,寧酒微微頂起膝蓋分開他的大,將他到辦公桌前,站直。
待到門外的聲音小些,過鏡片觀察著喬柏林眼中的神,卻發現...什麽也看不出。
最討厭他這樣事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樣子。
高跟鞋離地面又踩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白皙的手掌上大側,深質在上下一道褶痕又很快彈起,擡的瞬間,喬柏林的神終于有一瞬間僵,視線定格在寧酒膝蓋的那抹綢。
輕薄的,的,蕾邊的。
他的呼吸在這一刻沉下許多。
“你不是說想要麽?”
終于重新掌握主權,寧酒的心好了許多,門外依稀仍能聽到蘇銘與虞柯臨的聲音,總裁辦公室的門沒有鎖,心當然也有張,但更多是對喬柏林的挑釁。
幾乎是將綢從大下的一瞬,寧酒還沒來得及作,喬柏林就手將它從手中奪過,一團,很快塞進了矜貴的西裝口袋裏。
周正溫和的男人正拿著的子往口袋裏塞,這個場面簡直刺激得過頭。
“是,我想要。”
剛才的失控仿佛只有一瞬,他又恢複往常平靜無波的表,只是如果此時燈稍亮一些,寧酒大概就能看清喬柏林垂在側的手背上繃起的青筋。
“你男朋友就在外面,真不怕被他知道?”
說句話的時候有酸意,喬柏林自己都不知道這該算是什麽語氣。
寧酒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和蘇銘真正的關系是什麽,所以無所謂。
牽起一抹譏嘲的弧度,目炯炯地向他的眼睛。
“最先提出開始這段關系的不是你麽?”反問他,“怎麽,現在後悔了?”
喬柏林沒有立即說話。
將那層維護下,終歸是不太舒適的,寧酒又了一眼他微微鼓起的西服口袋,臉頰微微發燙,轉要離開,被男人握住手腕。
喬柏林問:“你要去哪?”
“坐地鐵回去。”
他的語調沉下去:“穿這樣去地鐵?”
寧酒存心氣他:“對啊,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哪能只便宜你——”
“我送你。”
他這話說得沒有任何回旋餘地,手掌鉗住寧酒的手,力道得本無法掙,讓恍惚想起高中那次化學實驗課下課時,他也是這樣死死握住的……
還未來得及回想太多,大就傳來溫熱的,喬柏林了西裝外套將它圍在側,擋住了職業裝下若若現的旖旎風。
下一瞬,忽覺腳下一輕,喬柏林竟然就這樣徑直將扛起,朝著某個方向大步走去。
“總裁辦公室室有專升電梯,直通地下停車場。”
“您原來還在意人有沒有走嗎?”
一路途中,寧酒不忘冷嘲熱諷,喬柏林就當沒聽見似的不吭聲。
越罵越起勁,等喬柏林把扛到車後座放下時,寧酒正罵到興頭上,冷不防腰上桎梏的手寸寸往下。
清脆的“啪”的一聲。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耳邊傳來男人幹脆利落的語調。
“還有力氣罵我,就把上次在車裏沒做完的做了。”
寧酒怔住片刻,等意識到發生什麽,臉紅得厲害,惱得說不出話。
“喬,柏,林!”
“我在。”
回答的是喬柏林好整以暇的聲音。
後車門被關上,前排駕駛座傳來開門聲,這輛車與上次被拽進去的不同,車的香氛帶著甜調,與他上的檀香中和,既不輕浮也不沉悶。
雖然車型和香氛氣味有所不同,不變的是同樣配備了隔絕視線的防窺玻璃。
寧酒起初還象征地反抗了幾下,後來轉念一想半外面的西裝外套落下來,到頭來也是便宜了他,就幹脆不再了。
喬柏林對家的位置比想象中還要悉,幾乎沒開定位,車窗外的街景在車流中飛速掠過,很快就進了最為稔的地段。
寧酒現在住的房子其實是讀碩之後才搬過來的,雖說繼續住在學校宿舍也沒問題,但宿舍離工作室始終有一段路程,往返不算方便,恰好竇妙的媽媽在滬市中心有一套空著的公寓,離工作室更近,就以一個頗為優惠的價格租了下來。
邁赫駛進小區,停在樓幢門口,不免引來側目,連遛狗的人都忍不住停下張。
寧酒急急攏蓋在外的西裝外套,正要推門下車,就被遒勁的力道抓住。
喬柏林意有所指:“你忘了還有東西沒給我。”
起初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含義,直到順著那道耐人尋味的視線落到自己大上,頭一回如此清晰地哽住。
寧酒毫不懷疑。
如此現在直接將西裝口袋裏的蕾扔到男人臉上,他也只會深吸一口氣,揚起溫文爾雅的笑,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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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喬總你男鬼味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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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寶寶們的營養和評論,棠棠都看到啦!
超級謝親的寶寶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