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養癮 腹肌與胸肌布滿融化後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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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養癮 腹布滿融化後的水。……

那句話後, 喬柏林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回到包廂。

鄭笑涵剛站起來想和喬柏林搭話,一擡頭見他已經回去, 只能著頭皮坐回,在顧衍的目出一個尷尬的微笑。

“我剛才看到喬總往這裏了一眼,以為他是看到你了, ”又補了一句, “你不是一直說你和喬總很嘛, 怎麽也不去敬敬他酒什麽的。”

聽完鄭笑涵的話,衆人目順勢看過來,顧衍的笑容僵在那裏,不上不下的。

就在這時,楚鏡年漫不經心地走了過來,把在場人的目都引了過去。

“剛才喬總說了,這桌裏有他認識的人, 他和老板說好了這桌算他的。”

“哇!衍哥還是你厲害啊!”

“衍哥, 你啥時候和喬總關系這麽好的?能不能也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

顧衍一開始被誇得一頭霧水, 等到發現連鄭笑涵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崇拜,也懶得去想合不合理, 心安理得地其中。

氛圍因為小曲被炒得火熱,顧衍和鄭笑涵理所應當為聚會的焦點,自然沒人顧及本就不怎麽悉的寧酒。

收好手機,朝餐廳出口走去,只是剛路過拐口, 就用服務員不著痕跡地攔住,朝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寧小姐,包廂已經為您和喬先生準備好了, 請吧。”

除了喬柏林先前出來的門以外,私人包廂還設有一個更為蔽的後門,寧酒跟隨服務員來到後門前,忽然想起什麽,從包裏拿出一枚戒指戴上右手中指。

自從上次和蘇銘說開了以後,他給的那枚戒指自然也是歸原主,但為了喬柏林不要來,寧酒還是依照著那枚戒指的模樣找人定制了一款很像的,想來喬柏林也不會細看,這招應該對他有用。

走到後門時,門剛推開就被迅速合上。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鎖扣已然扣

外頭的喧囂被隔絕在外,包廂瞬間昏暗許多,寧酒條件反往前邁一步,只是剛接近正中央碩大的原木長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背脊一僵,臉紅了個徹底。

“寧小姐在想什麽呢?”

調侃的男聲自包廂角落發出,寧酒眨了眨細的長睫,擡眼往長桌看,才發現長桌上并沒有喬柏林說的什麽人盛宴,兩邊都擺著致的餐與細瓷小碟,小碟中的擺盤除了照常的壽司與刺外,還有玉子燒、和菓子,都是按照喜歡的口味布置的。

神經松懈下來,才想起不能在喬柏林面前怯,握包上的系帶。

“親自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麽變,態。”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卻沒有預想效果中的惡狠狠,反而帶了些嗔怪的意味在裏面。

櫻花形狀的手工紙燈灑下昏暗澤,喬柏林從角落裏走近,高的鼻梁將線截一明一暗的彩。

宴是日料中最高規格的待遇,”他正經的語氣像是在給科普常識,修長白皙的指骨卻不著痕跡地勾著的尾指往上,直到停留在那顆隨結滾的小痣上,“我是重視你,寧小姐。”

寧酒忽然覺得。

要是再聽喬柏林這麽假惺惺地什麽寧小姐,才可真的要發瘋了。

可那被勾著的位置仍在向上,從滾凸起的結,再到,寧酒剛想離,卻驀地知到指尖溫熱膩蔓延開來,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含住了的手指吮/吸。

“真的不想試試嗎,寶寶?”

吮吸的力道變換著,像是與的手指接吻,等到薄微微張開,寧酒被他帶著向下探索,才注意到喬柏林襯衫下的微微泛紅,涼薄水汽混著皮溫度蒸發,燙得手指發麻。

他才剛洗過澡。

他是來真的。

這個認知讓寧酒的腦子嗡的一聲,已經不會思考了。

喬柏林卻趁著愣住的間隙,勾著的手緩緩引到自己襟前,順勢將襯衫徹底解開,他半躺在椅子上,分明最旖旎的話語,聲線偏偏還那樣清冷幹淨。

“想要怎麽吃我?吃多?都可以。”

“別急,慢慢來,我現在是你的。”

寧酒覺得自己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眼簾的是隨呼吸上下起伏的實腹,男人腰線淩冽,帶著長期鍛煉的痕跡,只是指尖微微過,就能到火熱到不容忽視的

說別以為不敢,喬柏林就笑著嗯了一聲,指骨溫右手中指冠冕堂皇的訂婚戒指,轉而毫不留地將架在高塔上下不來臺。

“我們現在就是在/吧,寧酒,”他微笑著說,“先放竹葉,還是碎冰?我已經熱得快不行了。”

寧酒本來沒那麽有覺的,被他這樣一提,愧疚莫名其妙湧現出來的同時,偏偏又混雜著近似/的危險刺激,在大腦深漸漸發酵,的指尖到一陣發麻。

被他這麽半調/半挑釁似的刺激後果就是......

真的開始拿起長桌上的竹葉和碎冰,放在了他的腹上。

“嘶”的一聲。

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又或許不重要了,等寧酒反應過來時,白皙的上已經覆滿一層薄薄的竹葉與碎冰,腹上布滿冰水融化後的水,顯得格外/靡。

大概是為了表達不滿,又是為了報複他說的話,寧酒目掃過桌上的清酒,指腹及冰涼的杯壁,微微傾瀉,開始往喬柏林上倒酒。

剎那間,酒香、氣、竹葉的清涼織在一起,冰塊與清酒的澤在上反出冽的亮織的沖擊撲面而來,到自己的指尖因為興而微微抖。

他在養癮。

寧酒忽然意識到。

從波茨坦相遇到公司重逢再到現在,他都在不著痕跡地拉低的底線,與他一起這份背德的刺激快,拉著一起沉溺在的海裏,再也翻不了。

喬柏林就這樣靜靜看著寧酒,口的息聲不加掩飾,起伏的線條在昏暗燈下打得若若現。

的停頓,他知道意識到什麽,卻仍舊低聲哄。

“不是要吃我嗎?怎麽不繼續了。”

就像現在,寧酒明明已經知曉了他的意圖,可看著他含著笑意的黑眸,還是彎起一抹微笑,雙手撐在他闊的肩膀,發尾掃過他的膛,到被清酒浸潤的,輕輕了下。

一瞬間,到喬柏林的不著痕跡地僵了僵。

“這是最後一次。”

寧酒埋下頭,將他上的酒悉數吮/盡。

“下次你再用這種方式哄我喝酒,我直接把酒澆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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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喬柏林見面以來,這已經是第三次酒了,平日極飲酒,只要淺嘗幾口,就會到頭腦發脹,意識也變得模糊。

以往都會警惕,可只要上他,防備心不知怎麽就會弱下去。

這也太奇怪了,不是麽。

事實上,寧酒沒有想錯。

將寧酒帶上車,一上來就近乎本能地偎近,的側頰著他掌心輕輕挲,以往清醒的淺瞳此刻似是彌漫了一層旖旎的霧氣,就這麽充滿依地看著他。

喬柏林的口無意識地,連呼吸都沉重幾分。

糯的,不清醒的,無力抵抗的。

只有此刻,才屬于他的,寧酒。

見喬柏林開車後就將眼神收了回去,不滿地微微低下頭,開始抓住他修長白皙的指骨,張開靡紅的,含住他的食指吮吸起來。

黏膩的疊,吸了會兒,見還是無法吸引喬柏林的注意力,幹脆用牙齒輕咬,濡意夾雜痛刺激神經,喬柏林裝作吃痛輕嘶了聲,寧酒果然得逞似的笑了笑。

只是還未說出什麽耀武揚威的話,男人突然因為紅燈踩了剎車,下一瞬,的下被人微微擡起,毫不掩飾侵略的深吻纏住齒,涎順著角流下本咽不下去。

寧酒難/耐地輕哼出聲,想要後退,手剛及到皮質座椅,就被喬柏林抓住十指相扣,水聲在兩人之間攪被吻得大腦缺氧,手腳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繼續吮吻。

纏綿酒意在兩人之間蔓延、蒸發,在封閉的空間中流不散。

寧酒了力氣,剩餘的路途幾乎是黏在喬柏林上的,一到瀾溪花園公寓樓底下,才恍惚間回過神來一般,迷朦漂亮的眼睛環視周圍悉的環境。

“這裏是哪裏,我們不是在你家嗎,小柏呢......唔!”

話還未說完,又被男人舌侵占得分毫不剩。

急促激烈的呼吸聲在水渡間已然分不清是誰的,寧酒被一把抱起,輕飄飄懸在半空,下意識揪喬柏林的襟。

輕微的脆響,從包裏掉出什麽東西,男人剛撿起來,卻領被人抓了些,瓣迷過他耳側。

要命了。

力氣大得驚人,喬柏林抱著穩步往樓上走,服被遒勁大掌抓得泛起褶皺,他本沒有給息的機會,邊走邊低頭不停掠奪舌,急切得像是要把徹底吞進裏。

他就是在陪他一起下墜。

喬柏林舐的回應,惡劣地想道。

他要養得寧酒再離不開自己,正如他也一刻都無法離開

他恨,無法擁有

那就一起沉淪,一起瘋掉,一起下地獄好了。

喬柏林問寧酒住在哪一層樓,雖然醉得腦子已經不清醒,寧酒還是能下意識報出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條件反走到自家門口,手指還沒碼鍵,猛地被人從後扣住,薄瘦的蝴蝶骨抵在冰涼的門板上。

嗚咽一聲,已經被吻得又腫又麻,雙些微地打著,剛想說不要了,喬柏林卻像怎麽也吻不夠似的,本不管推拒的力道。

舌尖毫不留地探瓣間溢出的涎順著下頜落,餘間,寧酒似乎瞥到樓梯口站著個人影,只是沒來得及多想,後頸的那只手陡然加重力道,不滿地輕哼一聲,只能被迫將注意力重新回到他上。

“別......”用哭啞的嗓音哀求他,“有人......”

“你喝醉了,”男人用一貫正經的聲線回答,“這裏就我們兩個人。”

真的是喝醉了嗎?

可是那邊,好像真的站著一個——

寧酒本沒有時間再想下去。

腔裏的呼吸斷斷續續,明明想推開他,卻在他熾熱的氣息和的姿態裏完全失了方向,被拽進/的漩渦,只剩下本能的回應。

隔著一段距離的樓梯角落,蘇銘捧著鮮花的手微微松開,花被握得有些變形,冷眼看著喬柏林將寧酒的頭掰回來繼續深吻。

已經被吻得失去分辨能力,呼吸全,雙眼氤氳水意,只能被迫承,喬柏林的齒卻糾纏得更加肆意,漬漬水聲在安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刺耳。

下一刻,他似是不經意擡眸,視線恰好與蘇銘隔空相撞。

纏激烈,約能看到肆意攪的緋紅舌尖,男人的角沾染上靡麗的釉,以往清冷的氣質更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

修長白皙的指骨從後頸徐緩下,最終落在寧酒右手中指的訂婚戒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挲著。

十足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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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寫著寫著小就吻一整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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