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蓋章 好神奇,寶寶變成小噴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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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蓋章 好神奇,寶寶變小噴泉了。……

寧酒大概能猜到喬柏林的公司名和微信名都與有關。

不希他把自己的人生, 定義一個空而無意義的詞。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是你人生的全部。”寧酒這樣對他說,“就像我永遠也不可能只待在你的家裏, 我們都有各自該去面對的生活。”

一想到他為什麽會變如今這樣敏不安,低下頭,輕咬著, 原本的堅定又開始松

“你現在更該做的, 是先好好治病, 而不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上——”

“寧酒,你有沒有想過,”喬柏林輕輕打斷,“有你在,我才會有真正變好的可能。”

“......”

按照心理學上的說法,這種因為緒過激而産生的軀化反應,病人確實應該遠離刺激源, 讓神經系統重新回到穩態。

可還有另一種方式。

那就是逐步敏, 在可控的範圍, 讓患者面對那個引發強烈緒的對象,一點一點重建安全

如果換的病人, 寧酒大概能很冷靜地分析出這一切。

但現在面對的是喬柏林。

要賭嗎。

可以賭嗎。

“寧醫生。”

正在思考之際,門被咔噠一聲鎖上。

耳旁不知不覺似有熱氣掃過,寧酒覺耳朵很,想要躲,去被一只遒勁有力的攬住纖細的腰肢, 截斷了退路。

“我相信你,寧醫生。”

剛開完會的緣故,喬柏林此刻西裝穿戴得很整齊, 領帶收得極,襯衫的領口筆,袖口的玉白袖扣在燈下微微閃出細

外套合肩背,將他肩膀線條的寬闊與筆襯得愈發明顯,矜貴的布料若有似無剮蹭

“你治好了那麽多病人,也能治好我的,對不對。”

他在請求的病人。

不,他在同意,讓親口承認他是的病人。

明明該知道的。

明明該知道他的小心思的。

可為什麽拒絕的話到了口中,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喬柏林的吻落在了的腕側。

熱度一點點往上攀爬,像星火,帶著無法抵的勢頭。

他沿著脈搏的跳細致地吮,偶爾用齒尖逗弄,又不時含著那塊,不著痕跡地擡眸觀察的反應。

寧酒的痛覺本來就低,被他這樣捉弄,腕側早已紅一片,眼尾也被出一層薄淚,淚意模糊了睫影。

“停下來...我們在說正事啊......”

“我們也在幹正事啊,寧醫生。”

男人自然接過的話頭,語氣正經得沒邊,如果忽視那只正帶著去扶眼鏡的手,他的話還真有幾分可信程度。

“寧醫生,我會為你最聽話的病人的。”

喬柏林終于松開咬著腕側的

寧酒剛勻氣,卻看見他直起,那重新覆了下來。

“所以,試試看吧,不要拋棄我,幫我好起來,好嗎?”

他說他是最聽話的病人。

可哪有最聽話的病人著醫生在牆上猛親的。

寧酒怎麽也沒想到,十幾分鐘前那段只存在于臆想裏的節,竟然就這樣實現了。

喬柏林上的西裝仍然筆,整個人冠楚楚,高的鼻梁在親吻時本就會時不時磕,這次冰冷的鏡框也隨著鼻骨一同磕來,涼意滲進那片溫熱的細膩中,寧酒輕哼一聲,到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

“現在先幫我摘下來,嗯?”

摘下眼鏡當然是為了能吻得更深,寧酒被親得七葷八素,不知不覺就照他說的去做了。

只是剛摘下的瞬間,就像被打開了某個難以言說的閥門,的襯衫被扯得散,幾顆紐扣滾落在地,齒間的呼吸纏不清,角帶著水得快要支撐不住。

好不容易用餅掩住的痕跡又被他重新覆上幾新印,被他抱著到床上,口因緒波劇烈起伏著,正要手去扯他規整的領帶,忽而到手上一空——

喬柏林從手中拿回了眼鏡。

他半跪在床上,雙略微分開,西裝的布料在膝間繃出褶皺,約能看到廓起伏。

“寧醫生為什麽不正視我的請求?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嗎。”

銀框眼鏡重新落在他鼻梁上,鏡片的反讓喬柏林忽然多出幾分生人勿近的冷,臉冷淡認真,好似真的在向詢問病

可最荒謬的是,偏偏他角還殘留著的口紅印,手背上也有幾道明顯是人掙紮留下的抓痕。

這兩者的視覺沖擊力疊在一起,寧酒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哦,我知道了,是您覺得我的誠意還不夠。”他的臉上出恍然大悟的神,“那我得再賣力一點才行了。”

是在這時候被桎梏住的,寧酒上一涼,落,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發,腳踝被人拖著朝他的方向前進。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可以往兩人都是意迷的,今天的喬柏林,顯然與往常不同。

襯衫與西裝外套只是因為彎腰的作多了幾道褶痕,其餘依舊整潔無恙。他的作沉穩又練,偏偏總能準確最容易抖的地方,在松懈時冷不丁用力。

寧酒被他弄得連指尖都在發抖,而他的神依舊專注得近乎冷靜,仿佛在完某種的儀式。

“好乖的寶寶,玉墜這幾天都帶著。”

拆開懷裏抖的禮,喬柏林在看到細膩雪白上那一點玉白時,刻意維持的冷靜終于出現裂痕。

沿著呼吸的軌跡落下,在鎖骨咬住那枚玉墜,淺的袖扣輕輕磨蹭戰栗的,帶來令人無法忽視的難耐。

“我們終于有一樣的了。”

領帶綢的毫無間隔的小腹,寧酒到他的熱,一下子屏住呼吸。

自從前幾天喬柏林發現帶著玉墜以後,沒邊咬著它邊做,但今天......

“還記得我們高中做的實驗麽?”

咬著頸間的玉墜微微一拉,紅線在細膩的皮上頃刻間被下一道紅痕,寧酒被迫微微仰起腦袋,到喬柏林扶著微微坐起,兩人的位置調換。

“接下來由你掌握我,嗯?”

脖頸的青筋微微繃出兩條細線,寧酒下的喬柏林,明白他是什麽意思時,口滾了下。

掌控......喬柏林嗎。

還沒試過這個姿勢。

脊椎貓似的向下傾,玉墜因為重力因素落在他的邊,即使角還沾染著剛剛激吻留下的口紅印,依舊不影響喬柏林周淡漠學的氣質。

說不清是故意還是無意,扇形玉墜邊緣若有似無剮蹭過男人凸起的結,本就在口頓了一瞬,隨即愈發劇烈地滾起來,帶那顆小痣,擾得人眼晃。

有什麽地方,較表面的不為所先凸顯了起來。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喬先生,”咬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寧酒覺得自己真是昏頭了,竟然真的陪他加到這一場游戲中,“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意有所指:“是不是需要再主一點?”

“哦,我知道了。”冠濟楚的男人文質彬彬地笑了,“原來寧醫生喜歡主的病人。”

喬柏林究竟是怎麽無師自通學會這種話的。

寧酒被他滾燙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坐在他大上的作剛要撤離,腰窩陡然被他牢牢箍住,彈不得。

“其實可以再直白一些的,寶寶,”西裝外套不知何時被他去,襯衫第一顆扣子微微松開,約勾勒出鎖骨廓,“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照做。”

“那就一件一件,自己給我看。”

原本只是不滿喬柏林掌控全局的姿態,沒想到口而出後,男人竟然真的照做了。

了,還得慢條斯理,斯文至極。

那種克制又有條不紊的作,讓寧酒忽然想起上學那會兒,喬柏林也總是這樣。

課間外套時,會先平袖口的褶皺,再把擺理齊掛在椅背上,做什麽事都有條不紊的人,此刻看他同樣的作,卻帶著一種幾乎讓人窒息的慢意。

領帶被他指骨分明的手指下,袖扣解開的時候很小心。

一顆、兩顆、三顆......直到出流暢的肩線與繃的手臂,幾道淺淺的青筋順著骨線浮出,在昏暗燈下帶起一陣溫熱的起伏。

寧酒強迫自己不被,轉過頭打量房間裏其他的鋪陳。

被冷落的人當然不滿于此,皮帶解開的悶響聲在一片寂靜的空氣中突兀響起,暗道不好,到扶著腰的力道猛不丁向下一沉——

呼吸被繩索纏住連線,分不開了。

“寧醫生,我可以為你的病人嗎?”

“寧醫生喜歡我戴眼鏡嗎?以後做的時候都戴,好不好?”

“寶寶,寧酒,你會永遠我嗎?”

這人的每一句都像是在征詢的意見,可分明是早就算好了的回答。

略微歪斜的鏡框,被汗水氤氳起霧的鏡片。

方才想的一切都被他一眼悉,寧酒心訝異他竟然已經了解到這個地步了。

汗珠順著曲線落至他口,喬柏林明明仰視著,寧酒卻生出一種錯覺,自己正被他牽著向下墜。

恍若坐在一艘起伏不定的小舟上,偶爾還能掌著船槳維持方向,可一旦風浪驟起,掌舵權就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中,的大腦被刺激得一片空白,只能不停地回應他。

“我可以的,嗯...我會你。”

這顯然不是正確答案,風雨飄搖得更劇烈了一些,寧酒連忙改口。

“我會永遠你......”

風浪吹得東倒西歪,抖著,急切地朝喬柏林索吻。越到登峰,他的聲音反而越溫

到寧醫生回應我了,好熱。”

他耐心地回吻,天旋地轉之間,小船在風浪中被掀翻,陷的深海。

“現在到我來回報寧醫生了。”

兩人就這樣從下午胡鬧到了晚上,從房間到辦公桌的時候,寧酒甚至覺得喬柏林肯定是瘋了。

冰冷的桌面被男人的西裝外套覆蓋,文件被掃到一邊,布料漸漸浸出深的痕跡。

只要一想到以後來到這間辦公室會想到什麽,寧酒就不由推拒。

“別......這裏不行。”

辦公室的落地窗厚重地遮著,可到底是辦公的地方,後者的想法卻顯然是背道而馳。

“以後我上班,就都能聞到你的味道了。”

熱的氣息籠罩在每一,到最後,只要喬柏林輕輕親一口,寧酒的就會控制不住地抖起來。

“好棒啊,在這裏給寶寶蓋章了。”

“再多蓋幾個章好不好?”

鮮紅的印記布滿雪白的,離些距離看的確與蓋章極為相似。

鏡框輕發燙的廓,喬柏林神專注,像發現了新的樂趣一般,再次俯,埋首細吻。

“好神奇,蓋完章的寶寶變小噴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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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不知道寶寶們有沒有察覺出來,小喬同學其實屬于很喜歡在某事上玩cosplay的那種類型,後面番外也會寫,比如寧醫生、寧老師、寧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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