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掌控 你可以隨意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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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掌控 你可以隨意控制我。

“從現在開始, 我是你的,你可以隨意控制我。”

“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照做。”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 伴隨細微的電流,“寶寶,真的不想試試麽。”

寧酒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發暈, 整個房間還殘留著剛洗完澡的水汽, 那溫熱的意順勢湧上來, 讓分不清心髒逐漸清晰的跳聲,是因為空氣太悶,還是別的什麽緣故。

明明隔著屏幕...可也正是因為隔著屏幕,那種似遠似近的覺拉扯著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錯

今夜好像格外安靜,即使只有單一一個字,落在地上也能發出曖昧淋漓的回聲。

發號施令的人是,可在說出那些令人恥的話的剎那, 臉先紅起來的人好像也是

一開始只是淺嘗輒止從口中蹦出單字, 再到後來, 在他的引導下,說出的字句越來越長, 也越來越直白。

他的“遙控”在手上,幾乎能立馬到喬柏林隨著自己的指令愈發急促的息聲。

比起生理上的反應,他顯然更滿足于這種被寧酒支配的微妙心理快

氣息起伏變得淩息時輕時重,平常清冽的嗓音此刻低沉, 帶著若有似無的引,仿佛空氣都被點燃。

即便只能聽到聲音,寧酒也能想象到喬柏林現在在床上幹什麽, 到了哪個階段,耳不自覺地燒起來。

“可...可以了吧。”

那頭的聲音隨時牽的神經,連帶自己的好像也變得不對勁起來,寧酒在事走向失控前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已經很久了,你還沒好嗎——”

“它太久沒見到你了,變得有點不聽話,還要一會兒。”

“喬柏林!”寧酒整個人像被燙著似的,頭一次覺得開口都變得艱難,“你要是再不好好講話,我就直接掛掉了。”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的息聲停頓了下,極的低笑抵著的耳垂傳來,好似他就在側。

“寶寶,是我沒有好好講話嗎?”

明明是他太會講話了。

“你剛剛誇得它太激了,現在有點不安分,你再誇兩句,它就乖了。”

“其實我很容易被哄好的。”喬柏林接近蠱的聲音響起,“它也一樣。”

從頭到尾,真正掌控節奏的另有其人。

“說你我。”

“我...你,好你......”

“乖孩。”

挾著重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喬柏林毫不掩飾自己對于寧酒的

“只有你能讓它安靜下來。”

徹底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做什麽了之後,那頭已經傳來男人濃重的息,他灼熱的呼吸就在耳廓回似的,嗓音纏著松懈後的極致快,不忘含笑誇

“寶寶做得真好,我也好你,好想快點見到你。”

-

寧酒和裴月黎在聖地亞哥結束考察的最後一天,當地的教授和學生們都依依不舍,提議在們離開前辦個送別聚會。誰也沒想到,聚會的地點竟然就是裴月黎前幾天無意間刷到的那家酒吧。

酒吧的氛圍整很松弛,白天看去只是街角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到了夜裏,昏暖的燈次第亮起,舊木梁與磚牆的錯出慵懶溫熱的溫度,牆角的樂手彈著拉丁風格的吉他,節奏輕快卻不喧囂,空氣裏混著海鹽和朗姆酒的香氣,三三兩兩的本地居民窩在沙發裏或是坐在木椅上談,很是舒適。

裴月黎喝了不,正倚在吧臺邊笑著同人杯,臉頰被燈映出一層微紅。

寧酒手裏端著一杯青檸,聽著輕悅的笑聲在吉他弦聲中散開,角微彎。

顧霽趁著間隙走過來,舉杯同,笑道:“都到這兒了,怎麽還不喝點?”

“我酒過敏啦,”寧酒含糊打太極,“就以果代酒啦。”

“這幾天的行程算是圓滿收尾了吧,辛苦你們了。”顧霽沒再多問,順勢把話題一轉,語氣輕松,“聽說那個在雪山拍攝的劇組昨天剛收工,穆勒教授好像要組織大家完雪再回去,你有興趣去嗎?”

雪?”

八月份能見到雪天本來就很新奇,如果能和這幾天工作的夥伴們一起去雪,應該新鮮好玩的,寧酒沒打算拒絕。

正想開口應下,一陣突兀的笑聲從旁邊傳來。

一個明顯喝大了的紅胡子男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手裏還拎著半杯啤酒,目在顧霽和寧酒之間來回打量,最後停在寧酒上,顯然是認為這樣的長相更好下手。

他咧開出帶著挑釁意味的笑,裏含糊不清地嘀咕幾句,雖然聽不太真切,但寧酒依稀聽出了幾個以f開頭的髒話,語氣裏滿是輕佻與冒犯。

原以為面前這個長相乖順的中國孩會被嚇哭或者臉紅,誰知道寧酒眉梢一挑,臉上依舊是不出任何差錯的笑意。

下一瞬,纖細雪白的中指緩緩豎起,的嗓音吐出一句清晰利落的——

“Go and f*** yourself.”

顧霽本想側躲開那個男人,在看到寧酒的反應後,沒忍住驚訝一眼。

裴月黎注意到這邊的靜,笑瞇瞇地上前捂住寧酒的:“文明用語,文明用語。”

話音未落,順手拿起桌上還剩的半杯朗姆酒,落在肩頭的棕栗長發在氛圍燈下華流轉,指尖輕輕一轉,毫不留悉數潑在了男人的西裝上。

“Oops.”裴月黎雙手一攤,語氣輕得像玩笑,“手,抱歉嘍。”

紅胡子男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氣得說不出話,有一個調酒師注意到靜,立刻走過來呵斥他離開,那人只得滿臉不甘地瞪了們一眼,憋著怒氣走了。

突如其來的鬧劇結束,裴月黎轉頭要謝酒保,忽然眼前一亮。

這不是前幾天在論壇上刷到的那個帥氣調酒師嗎?

當時看到只能看到模糊的幾張照片,就覺得這帥哥不錯,適合做冬季新款的模特。

這樣湊近看,起碼一米九以上的高,立的五,結實的為設計師的本能又開始蠢蠢起來——

叮鈴鈴。

正準備掏出名片的手一頓,裴月黎左右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酒意還未散盡,裴月黎腦子有些發暈,連來電是誰都沒看清就接了起來,語氣裏著幾分不耐煩:“喂?”

鏡頭一開,那剪裁大膽的禮服、致的妝容,以及後幾位帥哥調酒師全都清晰鏡,虞柯臨聽見自己氣笑的聲音。

“Verona,你不是在考察項目麽。”

“項目結了,姐總得找點建設工作做吧——選男模啊。”裴月黎的語氣理所當然,嗓音都不帶低的,“不然呢,留在聖地亞哥研究海鷗遷徙?”

虞柯臨的聲線更低:“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是你是我誰啊?過氣模特麻煩別來煩我好嗎?姐的檔期得就像LV限量包,要合作下輩子簽去!”

虞柯臨看著裴月黎臉上那一層微醺的紅暈,立刻明白是喝多了,原本沉下來的面孔忽然出幾分無奈,在他鋒致的臉上看起來有些違和。

“Vera.”

他又喊了一遍的名字,只是這一次換了更親昵的稱呼,連語氣都了幾分。

“你喝醉了,邊有朋友嗎,把地址告訴我好嗎。”

“告訴你有什麽用,你又不在這裏。”

說到這裏,裴月黎腦袋倏地清醒幾分,意識到事有些不對勁。

現在可不是在黎那間和虞柯臨同住的出租屋裏,而是在聖地亞哥。可他剛剛說什麽,他來找

拿著手機的作猛然一頓,裴月黎觀察著他視頻通話後面的背景,只覺得越看越眼,車外的雪景不是在聖地亞哥又是在哪裏。

那他現在說這句話的意思是——

“小姐,您沒事吧。”

英俊的調酒師見寧酒獨自待在角落,怕因為剛才的意外心裏不舒服,心地調了一杯特飲遞給

“希您能原諒我們的疏忽,我保證,下次這種況不會再發生。”

他的語氣真誠,眼神裏帶著真摯的歉意。

寧酒看著那杯泛著淡青澤的飲品,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接過。

酒師遞完就俯吧臺濺出的果正好也要放杯,兩人作一疊,從不遠的視頻通話看去,只能看到快要在一起的影子。

幾乎是同時,裴月黎低聲音的驚呼聲在寧酒耳邊響起。

“甜酒,我好像要完了。”

一邊說一邊把手機往寧酒懷裏一塞,作飛快得像丟炸彈。

“虞柯臨追到聖地亞哥來了啊啊啊,你先幫我應付一下他!一會兒他說什麽你就隨便糊弄,胡言語也行,千萬別告訴他我們在哪兒!”

寧酒還沒反應過來,手裏已經多了一部正亮著屏幕的手機。

視頻那頭,虞柯臨那張冷淡的臉正清晰得嚇人。

畫面裏的人顯然也注意到變,眉頭輕挑:“Vera呢?”

“Vera?”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裴月黎。

即使到新奇,寧酒也不忘之前裴月黎的囑托,著頭皮問他。

“你找有什麽事嗎?”盡量讓語氣聽起來自然,“剛剛設計組那邊說配出了點偏差,去現場確認樣板了,好像急的。”

“哦,原來去確認樣板了。”

虞柯臨慢悠悠地重複了一遍:“急得連手機都落在你這裏了。”

“......”

他盯著幾秒。

“寧酒,如果你這些話,是在對喬柏林說,你覺得他會信嗎?”

不是他倆的事嗎,怎麽就莫名其妙扯上喬柏林了。

還沒來得及圓場,吧臺那邊的帥氣調酒師又走了過來,拿著一杯新調的果,語氣禮貌又溫

“小姐,不好意思再打擾一下,之間給您的特調不喝是因為不合口味嗎?要不要我重新幫您換一款鮮榨果?”

“不用,我——”

寧酒想說自己不喝酒,放在桌上的手機陡然響起,是喬柏林每天的語音通話。

還真是說曹,曹就到。

眼下環境嘈雜,想了想,這種時候要是接了電話,反而只會讓事變得更複雜,還是先掛掉,等回去再解釋。

手指剛要到那個紅按鈕,屏幕另一邊的視頻通話卻忽然閃了一下。

寧酒沒注意到,手機的屏幕,正好能倒映進虞柯臨的鏡頭裏。

掛斷電話的同時,視頻通話那頭的影微微一晃,條件反擡起頭,卻一下愣住。

視頻那端的鏡頭晃著,純黑的越野車在雪原中飛馳,窗外的景分明是聖地亞哥的冬日。

就在虞柯臨的旁邊,一張悉的帥臉兀地出現在畫面裏,青筋分明的手上拿著被掛斷的手機,那雙烏黑的瞳孔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

是喬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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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要被炒了寶寶[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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