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晉南趁虛而,洶涌的吻更加猛烈。
兩人的力量實在太過懸殊,賀晉南整個人都在上,力氣大得像座山似的無法撼。
溫清窈無法抑制得開始抖,脊椎骨升起一道強烈的電流,刺激得直沖大腦。
過了許久,賀晉南才松開,又在上輕啄了一口,
額頭抵著的,暗啞的嗓音帶著些許息:
“不知道半夜來男人房間會有什麼後果嗎?”
溫清窈被親的大腦混不清,男人的炙熱氣息讓更加暈眩,
竭力抑制住自己發抖的聲音:
“我、我是看你傷了想給你涂藥來著……”
賀晉南強勁有力的手臂摟著的腰,渾散發著難耐的氣息。
線太暗,溫清窈看不清賀晉南晦暗駭人的黑眸,
只能憑借他沉穩有力頻率過快的心跳判斷他現在的狀態。
即便看不清,他上的男人的氣息也足以讓溫清窈面紅耳赤。
賀晉南似乎輕笑了聲,接著在潔的臉上流連輕啄,
他的溫度太高,溫清窈不住地偏過了臉。
卻被他強勢鉗住下頜,
“晉南哥,你喝醉了,我是溫清窈。”
賀晉南沉醉的視線在臉上逡巡,酒麻痹著他的神經,
若不是額頭上傳來的痛意,他都要以為這又是他做的夢。
他又忍不住地親了親的臉蛋,借著醉意開口:
“溫窈窈,我是喝醉了,但還不至于認不出現在躺在我下的人是誰。”
溫清窈看著他模糊的五廓,心跳如雷,還好是黑暗遮擋住了通紅的臉蛋。
岔開話題:
“我給你涂完藥了,我要回去睡覺,可以松開我了嗎?”
賀晉南并未松手,反而力道更大了幾分,他欺湊近:
“為什麼給我涂藥?關心我?”
溫清窈心里跳幾拍,著頭皮說道:
“你是我哥,你傷了我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賀晉南在黑暗里牽了牽,拇指輕輕挲著若凝脂的手腕。
“是半夜跑到我房間趁我睡覺時才敢涂藥的關心嗎?
溫窈窈,誰家的妹妹這樣關心哥哥?”
溫清窈被他說得心虛,眼神胡飄忽,
也沒有察覺男人的手趁不注意時鉆進了的服。
“你、你胡說八道,我就是正常關心你,你不要說的這麼不堪……”
賀晉南輕啄了下的,支起手肘著的臉,
著掌心里的溫,他聲調平和卻肅然:
“溫窈窈,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和我結婚嗎?”
溫清窈惱地用手背捂著自己的,防止賀晉南再冷不防親。
其實這個問題在晚上聽到書房里賀晉南的話時就已經有了決定。
賀晉南對的恩這輩子都無法報答,他的清白也被奪走了,
只是結婚兩年的時間,兩年之後他們就離婚。
對來說這本沒有什麼關系,婚後加倍地對賀晉南好,
他說讓干什麼就干什麼,就當這兩年好好報答賀晉南的恩了。
況且,有賀晉南這樣格沉穩長得又帥還多金的老公怎麼看都不虧。
雖然不知道賀晉南為什麼這麼執著娶,
僅僅是因為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嗎?
溫清窈不再忸怩,手腕了,賀晉南察覺,
松開一直錮的手,溫清窈反手握住他,神無比鄭重:
“好,我跟你結婚。”
賀晉南瞳孔一怔,眉頭微,低磁的嗓音是從未有過的暗沉:
“你真的愿意?”
溫清窈心底嘆了口氣,怕他不信,
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賀晉南,我真的愿意嫁給你。”
話音落,溫清窈就到腰上的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的腰掐斷,
整個人不控地被摟進男人寬闊的懷里,仿若要與他融為一。
溫清窈不蹙眉。
賀晉南炙熱的溫和強勁的力道讓有種他到骨髓里的錯覺。
可是怎麼可能呢,賀晉南喜歡的人是崔恩予,他追了崔恩予多年仍然沒有在一起,還跑到國追,眾所周知。
溫清窈思緒有些發散。
也許是那晚的事讓賀晉南食髓知味迷上了的,所以他才會這麼迫不及待要跟結婚?
賀晉南并不知道此刻懷里的孩兒想的是什麼,他只想將到骨子里,
怎麼也抱不夠,喜歡了將近十年的人怎麼會一抱就夠呢?
溫清窈到賀晉南將臉埋到的脖頸里,從沒見過他這麼一面。
只當他喝醉了,平日里斂沉穩氣場強大的男人此刻就那麼安靜地抱著,
他後頸的短發刺著的手心。
溫清窈說不出現在心里是什麼緒,賀晉南溫太高,他也抱得太,不住地輕哼:
“晉南哥,你抱得太了,我好熱……”
話音落,賀晉南隨手點開遙控,將空調溫度降了兩度,摟著的力道還是半點沒變。
賀晉南親了親的臉,平穩的話語帶著些許醉意:
“好了,睡吧。”
溫清窈:“……”
掙扎了瞬,“我不在這里睡,我要回我自己房間。”
賀晉南閉著雙眸,微側頭,在耳輕咬一口,沙啞的嗓音含著威脅意味:
“安分點,就在這里睡,再我不能保證我會做什麼。”
溫清窈盡力避開他的氣息,不敢再,安安穩穩地被男人抱著沒再吭聲。
空氣倏然安靜下來,溫清窈只能聽見兩人錯的呼吸聲。
原以為被男人抱著怎麼也不可能睡著,可是聽著耳邊賀晉南沉穩規律的呼吸,也控制不住地合眼。
過了半個時辰,溫清窈再也抵抗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聽著耳邊輕緩乖巧的呼吸聲,賀晉南緩緩睜開了雙眼,
眼神清明和,沒有半點醉意。
懷里的孩兒無一不是的,是溫熱的,是真實的。
賀晉南不由自主地收了雙臂,輕輕附到孩的上,輾轉許久才松開。
給老爺子說的兩年之約不過是他搪塞的話。
人都已經弄到手他怎麼可能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