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說這個?”
賀晉南低笑一聲,指尖抬起的下,強迫與自己對視,
“賀太太,新婚夜你腦子里就想著這些?我是你的丈夫,在我面前,你從始至終都不需要說謝謝。”
溫清窈臉頰發燙,這些話很早就想說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還是鼓起勇氣道:
“不,還是要說的,我很謝你,真的,一直都很謝,
謝謝你這些年對溫氏集團的付出,把我爸媽苦心經營的心帶領著更煥榮,還有對不起……”
賀晉南看謝得這麼認真,也不再急著辦事,
眉頭皺得更,慢慢聽講那些對他來說無關要的事。
“對不起什麼?”
“因為我們結婚,將來可能會有些流言蜚語什麼的,影響你的名聲,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這些,但還是要先給你說聲抱歉。”
畢竟是寄住在賀家的孤,無依無靠,免不得賀晉南被人說是不要臉,
試圖攀附賀家,勾引他爬上床才不得不跟結婚。
溫清窈聲音越來越小,
“我知道這場婚姻對你來說只是責任,是那天晚上引起的意外,
但不管你出于什麼原因娶了我,我會認真對待的,把你當丈夫,報答你這麼多年對溫氏的恩,
你需要什麼盡管跟我說,只要我能辦到,我在所不辭,好嗎?”
“……”
溫清窈說了這一大串口干舌燥的,扣了梳妝臺邊緣,站在面前的男人上仍舊滾燙,
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一直也不吭聲,戰戰兢兢抬頭瞄了他一眼。
這一眼可把嚇得了回去。
賀晉南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冷若寒冰,跟兩年前他臨走時看的表一模一樣。
“責任?”
賀晉南突然打斷,聲音里帶著一從未聽過的冷意,
“你以為我娶你是因為責任?溫窈窈,你真想把你這榆木腦袋瓜撬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
說這麼多他明白了,
答應嫁給他是為了謝他,報答他的恩,省得他以為是對他有。
他原本還慶幸地以為經過那天晚上,怎麼也得對自己有不一樣愫了,
答應結婚那麼干脆,讓他以為對他是不是也有那麼點好了。
原來全都是為了那勞什子的恩。
溫清窈被他突然轉變的語氣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了,上不依不饒地小聲辯駁:
“我才不是榆木腦袋。”
卻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拉近,賀晉南表面不咸不淡,
上前一步抵著,溫清窈大驚,連忙雙手推著他的膛制止,卻被賀晉南一把扣住手腕錮在後,
賀晉南另一只手嵌著的下頜與自己對視:
“呵,你說我有什麼要求只要你能辦到是嗎?”
賀晉南的指腹挲著的下,眼底翻涌著晦暗不明的緒。
他忽然低頭,在上狠狠咬了一口,聽到吃痛的氣聲才稍稍松開。
“我要你我。”
他聲音低啞,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不是報恩,不是責任,是像妻子丈夫那樣我,很簡單,能做到嗎?”
溫清窈瞳孔微,被他這句話震得心跳了半拍。
下意識想躲開他的視線,卻被他著下彈不得。
“我……”
張了張,嚨發。
賀晉南盯著慌的樣子,忽然自嘲地笑了:
“怎麼,這個要求讓你很為難?”
他松開鉗制,往後退了半步,周的氣低得嚇人。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說那些空話。”
溫清窈看著他轉要走,心臟突然揪,鬼使神差地手拽住了他的袖。
“不是的……”
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一個人。”
知道自己很遲鈍。
不就是他嗎,只要他想,只要能。
現在沒有多余的力去思考為什麼賀晉南喜歡另一個人,卻還反過來要求讓他,
也許這是每個男人的通病?都想要自己老婆心里的人是自己。
溫清窈不知道。
只是對自己說過,這兩年只要賀晉南想要什麼,就會給他什麼。
從到心。
賀晉南背影一僵,緩緩轉。
他看到小姑娘眼眶泛紅,手指攥著他的袖,像是怕他消失一樣。
“我爸媽走得太早,沒人教過我……”
聲音哽咽,“但是……但是如果你愿意教我。”
話未說完,就被一大力拽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賀晉南摟著,力道大得幾乎讓不過氣。
“賀晉南……”
小聲抗議,卻聽見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這可是你說的。”
他松開,捧起的臉,拇指過眼角的意,“從今天開始,我會一點一點教你,什麼。”
本不知道的話給他帶來多麼大的幸福。
他的吻落下來時,溫清窈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沒有再想起那些熱搜,沒有想起所謂的恩與責任。
只覺到心跳快得要沖出膛,還有上那抹滾燙的溫度,像是要把整個人都融化。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被掃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溫清窈被在鏡面上,過朦朧的霧氣,看見鏡中的自己雙頰緋紅,而後的男人正虔誠地吻著的後頸。
他在耳邊息著說,
“老婆,今晚夜這麼好,不對我們說句新婚快樂嗎?”
溫清窈抖著閉上眼睛,從里溢出幾個字:
“新婚快樂,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