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自己那副醉後黏人又大膽的模樣還在腦海里循環播放,簡直無法直視。
把發燙的臉埋進膝蓋里,聲音悶悶地傳出來,帶著點破罐破摔的委屈:
”不算賴賬,可、可你昨晚不是已經、已經……”
越說聲音越小,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後面的話,但渾的酸和某個地方的異樣都在提醒昨晚“報仇”的激烈程度,
“我現在腰還好酸,也,這難道不算報仇了嗎?”
賀晉南低笑出聲,看著出的那截白皙後頸都染上了,覺得可極了。
他重新坐下,將連人帶被子攬進懷里,下輕輕抵著的發頂。
“傻瓜。”
他的聲音帶著餐足後的慵懶和戲謔,
“那是夫妻趣,是恩,怎麼能算是報仇?夫妻行房是雙方都愉悅的事,我,你難道沒有?”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低頭去尋的眼睛。
溫清窈被他問得心跳了一拍,昨晚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再次涌現,的反應遠比誠實。
得手去捂他的:
“你不許說了!”
賀晉南順勢吻了吻的掌心,惹得一陣輕,連忙回手。
“好,不說。”
他慢條斯理,但眼底的笑意卻更深了。
他的目落在纖細優的脖頸上,那里細膩白皙,因為剛才的害還泛著淡淡的。
他眸微微一暗,俯下,溫熱的再次了上去,這一次,卻帶著一點點吮吸的力道。
溫清窈只覺得脖子上一陣潤微的,還帶著一點點輕微的刺痛,下意識地想躲:
“唔,你干嘛啊。”
賀晉南并沒有停留很久,片刻後便松開了。
他滿意地看著頸側那枚新鮮出爐、曖昧清晰的玫紅印記,指腹輕輕過,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
“這個,才報仇。”
他松開手,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溫清窈,角勾著得逞的笑:
“好了,賀太太,現在兩清。起床洗漱,吃完早餐送你去學校。”
說完,他心極好地轉走向帽間,留下溫清窈一個人愣在原地。
溫清窈呆呆地抬手,了脖子上那還殘留著他瓣溫度和些許刺的地方,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出那痕跡有多明顯。
猛地回過神,抓過床頭柜上的小鏡子一照,果然,一個無比清晰的“草莓印”正赫然印在的側頸上。
“……”
看著脖子上那枚新鮮的、曖昧至極的印記,氣得臉頰鼓鼓的,卻又無可奈何。
手忙腳地試圖用頭發遮蓋,卻發現這個位置無論如何都會若若現。
“賀晉南,大混蛋。”
小聲嘟囔著抗議,但罪魁禍首早已悠閑地去了帽間。
只好快速起,忍著的酸,沖進浴室洗漱,然後從帽間里挑了一件領子稍高一點的襯衫換上,
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才勉強覺得安心一點。
下樓時,賀晉南已經坐在餐桌前,西裝革履,一不茍,
恢復了平日那種清冷矜貴、生人勿近的模樣。
早餐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中進行。
溫清窈埋頭苦吃,盡量避免與他對視。
吃完早餐,賀晉南拿起外套:
“走吧,送你去學校。”
車上,閉的空間讓氣氛更加膠著。
溫清窈偏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角。
賀晉南側目看了一眼,目在試圖用頭發遮蓋的脖頸停留了一瞬,眼底掠過一笑意。
他手,從西裝袋里取出一個黑的皮夾,然後從里面出一張卡。
卡片是深邃的黑,邊緣鑲嵌著極細的金線條,在車線下泛著低調而奢華的澤。
他遞到溫清窈面前。
溫清窈的視線被吸引過來,看著那張明顯非同一般的卡,愣了一下:
“給我卡干什麼?”
賀晉南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沒額度限制,拿著當零花錢用。”
“我有錢,溫氏的份我都花不完。”
下意識地拒絕,
“爸媽也給我的生活費,夠用的。”
賀家雖然對兒媳在質上從未虧待,但和賀晉南的關系之前一直不冷不熱,從未想過用他的錢。
賀晉南不由分說地將卡塞進手里,指尖溫熱,到的掌心,帶來一陣微麻。
“那是爸媽給的。”
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這是老公給的,不一樣。”
“老公”兩個字被他用那特有的磁嗓音說出來,讓溫清窈的心尖又是一,早上那些人的畫面再次攻擊。
他頓了頓,目掃過上看似普通但質不錯的襯衫,補充道:
“或者去買幾件新服,高領的。”
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戲謔。
溫清窈的臉“唰”地一下又紅了,著那張冰涼的卡,覺像是著一塊燙手的山芋。
他絕對是故意的!
“賀晉南你!”
惱地瞪他,卻對上他含笑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出此刻面紅耳赤的模樣。
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只好氣鼓鼓地把卡收進包里,小聲嘀咕:
“臉皮真厚。”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悶。
賀晉南聽見了,低笑出聲,心愈發愉悅。
他喜歡看這樣生活潑、會害會嗔怪的樣子,遠比平時那份刻意保持的安靜疏離要可得多。
車子平穩地停在京大院門口。
溫清窈如釋重負,趕去拉車門把手:
“我走了。”
“等等。”
賀晉南住。
疑回頭,卻見他傾過來,溫熱的呼吸瞬間靠近。
下意識地往後了一下,以為他又要做什麼。
他只是手,細心地幫把剛才蹭得有些的領整理好。
他的作仔細又溫,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
“下課給我電話,司機來接你,去試婚紗。”
他叮囑道,目落在努力遮蓋卻依舊能看出些許端倪的紅痕上,眼神深了深。
溫清窈整理領的手指頓住了,愕然看向他:
“試婚紗?這麼快?下個月就辦是不是太倉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