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賀晉南帶著出來散心,是楊宗衡新開發的度假村,坐落在風景秀麗的湖畔,依山傍水,設施頂級。
開業伊始,他便熱邀請賀晉南攜溫清窈前來驗,順便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放松的短途旅行。
賀錦珠自然吵著要跟來,周敘言也被楊宗衡一并拉上,其名曰“人多熱鬧”。
度假村的確名不虛傳,設計巧,將自然景觀與現代奢華融合得恰到好。
幾人乘著觀車大致游覽了一圈,欣賞了湖山,參觀了各場館。
行至國際標準的網球場館時,楊宗衡極力慫恿:
“南哥,嫂子,來都來了,不打兩局多可惜?這場地可是按最高標準建的,手一流。”
賀錦珠也躍躍試:
“好啊好啊!窈窈,我們打雙!讓我大哥和敘言哥一組!”
周敘言無可無不可地笑了笑,看向賀晉南。
賀晉南低頭詢問溫清窈:
“想玩嗎?”
溫清窈看著窗外明亮的場地,也有些心,點了點頭:
“嗯,可以試試。”
于是幾人各自去更室換網球服。
更室,溫清窈剛換好那白的短袖短網球服。
服很合,完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材,纖腰不盈一握,雙筆直修長,白皙的在明亮的燈下仿佛泛著。
正對著鏡子整理擺,門把手卻忽然轉了。
以為是賀錦珠,頭也沒回地道:
“珠珠,你這麼快就換好……”
話未說完,過鏡子看到了進來的人,聲音戛然而止。
賀晉南穿著一深藍的網球服,更顯得肩寬長。
他反手關上門,目落在鏡中的溫清窈上,深邃的眼眸瞬間暗沉了下去,像是被點燃了暗火。
溫清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微熱,下意識地用手擋了一下前:
“你、你怎麼進來了?這是更室!”
賀晉南一步步走近,強大的存在瞬間充斥了整個狹小的空間。
他的視線如同實質,灼熱地掃過的肩頸、纖細的腰肢和筆直的雙。
“鎖門了,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沙啞。
溫清窈被他得後退一步,脊背輕輕抵上了墻面,忍不住輕了一下。
他靠得太近了,上清冽的氣息混合著微熱溫,將牢牢籠罩。
“我已經穿好了,沒有要幫忙的,你別再靠近了……你要干嘛?珠珠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
的聲音不自覺地放,帶著一慌。
賀晉南沒有回答,只是手,溫熱的手掌上纖細的腰側,
微微用力,便將更地按向自己,同時也讓更墻壁。
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要到的,呼吸織。
“突然覺得,打網球沒什麼意思,為了提高下緒,我來找太太幫幫忙。”
他低聲呢喃,目鎖住因張而微微張開的瓣。
“我能幫什麼忙?我什麼都不會。”
溫清窈被他看得心跳失序,大腦有些空白。
“沒關系,我教你。”
他吐出幾個字,隨即不再忍耐,低頭便攫取了甜的瓣。
“你……”
他的手掌在纖細的腰背間挲,隔著薄薄的料,也能到的細膩和溫熱。
吻逐漸加深,變得更加纏綿悱惻,空氣里的溫度急劇攀升。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溫清窈快要不過氣,輕輕推拒他的膛,賀晉南才松開的,但額頭仍抵著的,呼吸重。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這服很襯你,很漂亮。”
溫清窈害:“我、我當然知道我很漂亮。”
賀晉南低笑,又在角輕啄了一下,才勉強下的躁,替理了理微的發和領:
“出去吧,不然他們該等急了。”
等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更室時,賀錦珠早已等得不耐煩,正拿著球拍揮舞著熱。
眼尖地看到溫清窈面紅,飽滿水潤,眼神還有些迷離,
又瞥見自家大哥一臉餐足卻強裝鎮定的模樣,立刻明白了什麼。
壞笑著湊到溫清窈邊,用手肘輕輕了,低聲音調侃道:
“窈窈,換個服怎麼換了這麼久呀?而且你臉好紅哦,是不是里面太熱了?”
故意拉長了語調,眉弄眼。
溫清窈的臉頓時“轟”一下更紅了,簡直要冒熱氣,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支支吾吾地反駁:
“沒有!就、就是穿服慢了點兒,我哪有臉紅”
賀錦珠看著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笑得更加促狹,拖長了聲音:
“哦,是嗎,只是穿服啊?”
賀晉南一個淡淡的眼風掃過來,帶著一警告。
賀錦珠立刻了脖子,但還是忍不住沖溫清窈做了個鬼臉,用口型無聲地說:
我都懂!
周敘言和楊宗衡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默契地選擇看破不說破。
楊宗衡笑著打圓場:
“好了好了,人齊了就來熱吧!南哥,嫂子,這邊請!”
賀晉南自然地牽起溫清窈的手,神自若地走向球場。
只有溫清窈臉頰泛紅泄了方才那片刻的私與旖旎,在掌心掐了賀晉南一下,手卻被他握的更。
網球場館,明亮的燈將锃亮的地板照得可鑒人,與窗外灑的午後融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新場地特有的、略帶清冽的塑膠氣味。
楊宗衡早已迫不及待,拿著球拍在場邊做著夸張的拉作。
賀錦珠也活力四地揮舞著球拍,對著周敘言喊道:
“敘言哥,等下可別因為我可就手下留哦!”
周敘言推了推金眼鏡,笑得溫文爾雅:
“盡力而為,珠珠。”
賀晉南從一旁的球筐里拿出一支重量適中、拍面較大的球拍,遞給溫清窈:
“試試這個,適合初學者,容錯率高。”他的語氣已然恢復了平時的沉穩。
溫清窈接過球拍,點了點頭。
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那份和悸下。
分組毫無懸念,賀晉南自然與溫清窈一隊,賀錦珠則和周敘言一組。
楊宗衡自告勇充當裁判兼教練,在場邊溜達。
“嫂子,先熱一下,找找覺。”
楊宗衡在場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