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晉南低笑出聲,膛震,摟著的手臂又收了幾分,幾乎是半抱著,將整個人不風地擁在懷里。
他側過頭,目掃過一屋子有些愣怔的合作方,語氣恢復了平日里的從容,卻帶著不容錯辨的宣告意味:
“各位,不好意思,家里領導來視察工作,我就先走一步。”
這話一出,包廂里凝固的氣氛瞬間活絡起來,夾雜著善意的哄笑和調侃。
“賀總,這位是……?不介紹一下?”
一個平時與賀晉南還算絡的趙總端著酒杯笑問,目在溫清窈上不著痕跡地轉了一圈,滿是驚艷。
賀晉南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溫清窈,臉上飛起一抹紅霞,眼神卻亮晶晶地看著他,帶著。
他心中極,抬起頭,朗聲笑道,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與鄭重:
“我太太,溫清窈。”
我太太這三個字像印章一樣清晰地蓋在了這個場合,也蓋在了所有或許曾有過些許猜測的人心上。
“原來是賀太太!失敬失敬!”
“賀總好福氣啊,太太真是天仙一樣的人!”
“難怪賀總剛才心不在焉,原來是佳人有約啊!”
奉承和調侃聲四起。
賀晉南沒再多言,只含笑點頭應付了幾句,便攬著溫清窈轉往外走,步伐急切。
“賀總這就走了?酒還沒喝完呢!”
有人起哄。
賀晉南頭也沒回,只抬手揮了揮,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容置疑:
“急事,各位盡興,賬記我名下。”
門一關上,隔絕了里面的聲音,走廊安靜下來。
賀晉南的腳步卻沒慢下,反而更快地走向電梯口,按下按鈕。
溫清窈被他半擁半帶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清脆急促的聲響,忍不住輕輕拉了他一下:
“你慢點,這麼著急干嘛?”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里面空無一人。
賀晉南幾乎是立刻將帶了進去,按下地下車庫的樓層。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他便將抵在了的鏡面上,灼熱的目凝著:
“你說我著急干嘛?”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的,呼吸織,聲音喑啞得不樣子,
“賀太太今天這麼漂亮,穿這樣來宣示主權,把我的心都攪了,還指我能冷靜?”
溫清窈被他看得臉頰發燙,心跳如擂鼓,卻還是強撐著那點氣勢,微嗔道:
“誰讓你說有男有的,說得那麼模糊,我就是來看看。”
“看到了?”
他打斷,拇指輕輕挲著嫣紅的瓣,眼神暗沉,
“看到我邊干干凈凈,看到我坐在那兒,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他的直白讓溫清窈招架不住,睫輕著垂下。
一路無話。
賀晉南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將車開回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車彌漫著一種繃而熾熱的氣氛,他的右手始終握著溫清窈的左手,
指腹時不時地挲著的手指和手腕,帶來一陣陣細微的戰栗。
電梯直達頂層套房。
剛進房門,賀晉南便將溫清窈輕輕按在門板上,灼熱的吻隨之落下,
帶著煙草味的微和酒氣的醇烈,幾乎奪走了溫清窈所有的呼吸。
良久,他才微微息著放開,額頭抵著的額頭,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玄關燈下像是有漩渦在攪。
“賀太太,”
他的聲音啞得不樣子,帶著戲謔,更多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
“崗查得怎麼樣?滿意嗎?嗯?”
溫清窈被他吻得渾發,心跳如鼓,卻還是強撐著那點因為他的坦然和急切而重新回來的底氣,微嗔道:
“馬馬虎虎吧,至,表現還算良好。”
賀晉南低笑,吻再次細地落在的角、臉頰、耳垂,
大手則開始不老實起來,沿著背部優的曲線下,上那件手極佳的連。
“只是良好?”
他哼笑,呼吸越來越重,
“那看來我還得再努力表現一下。”
他的手指索著側腰的拉鏈,作卻顯得有些笨拙急切,幾次都沒能順利解開。
他埋首在頸間,深吸著上清甜又人的香氣,有些懊惱又無比地啞聲抱怨:
“這子怎麼這麼難?”
他的吻流連在的鎖骨和肩頭,著那極致細膩溫的,聲音模糊地贊嘆:
“寶寶怎麼這麼白,這麼。”
他抬起頭,眼神滾燙地看進水瀲滟的眸子里,帶著一種近乎野蠻的寵和,
抓住微的手,氣息重地命令:
“寶貝,教教我,怎麼你的子,嗯?”
溫清窈被他這番直白又滾燙的話語和作弄得面紅耳赤,渾都像是過了電一般,麻無力。
在他的灼灼目和引導下,指尖微,聲音細若蚊蚋,帶著無盡的意:
“在、在側面。”
的指引無疑點燃了最後的引線。
賀晉南迅速找到了關鍵,順利解開了子的束縛。
黑的連如同花瓣般落,堆疊在潔的地板上。
“這兩天,想我沒有?
溫清窈被他看得心尖發,那洶涌的幾乎要將淹沒。
偏過頭,地小聲嘟囔:
“……不想。”
“呵。”
賀晉南低笑,也不惱,只是更地抱住。
他親聞的耳垂,用氣聲一字一句地訴說:
“可我想你了,寶寶,想得這里,”
他拉著的手,按在自己繃的口,
“和這里,”
力度不容拒絕,隔著括的面料,
“都發疼了。”
溫清窈被嚇得指尖一,臉上紅暈更甚,幾乎要滴出來。
“賀晉南,你、你好過分!”
眼神飄忽,落在他依舊穿戴整齊的襯衫和西上,與自己的狀態形鮮明對比,一種差赧和不平衡油然而生:
“我都這樣了,你,你還穿得這麼整齊,太不公平了。”
聲音細弱,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嗔和指控。
賀晉南眼底的暗火猛地躥高,他勾起角,那笑容帶著幾分邪氣和十足的縱容。
他抓住試圖退的手,再次按回皮帶冰冷的金屬扣上,引導著的指尖。
“覺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