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管家又捧著幾個絨盒子走了過來。
“爺,夫人,這是老宅那邊剛送過來的,說是給夫人的一點心意。”
溫清窈打開,里面是套的翡翠珠寶,水頭極好,綠意盎然,另外還有一套紅寶石首飾,
鴿子蛋大小的主石在燈下熠熠生輝,華麗奪目。
一看便知價值連城。
被這突如其來的重禮驚得說不出話。
賀晉南拿起那串翡翠項鏈,在頸前比了比。
他目深邃,帶著贊賞:
“很適合你,收著吧,這是你應得的。”
他頓了頓,俯在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熱氣拂過的耳廓,
“給我懷了寶寶,就是賀家最大的功臣,這點獎勵,不算什麼。”
他的話語帶著占有和驕傲,溫清窈的臉頰不又染上緋。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賀晉南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拍了拍的後背:
“我去書房接個電話,你先看看,喜歡哪些就留著,不喜歡的就收進庫房。”
溫清窈點點頭,“嗯,你去吧。”
他高大的影走向書房,那只傷的左臂依舊吊著,卻毫不影響他步履間的沉穩與氣勢。
賀晉南這通電話打了許久,回到客廳時,溫清窈正指揮著傭人將部分嬰兒用品暫時收納庫房。
夕的余暉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在周鍍上一層溫暖的暈,
微微彎著腰,小心地著一條極其的嬰兒絨毯,側臉溫得不可思議。
賀晉南倚在門框上,靜靜看了片刻,心底某個角落被填得滿滿當當。
他走過去,從後擁住,下輕蹭的發頂。
“累了?”
他問,聲音低沉。
溫清窈放松地靠進他懷里,搖搖頭:
“不累。就是覺得.好奇妙。”
拉起他的大手,覆在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上,
“這里,真的有一個小生命了。”
賀晉南的手掌溫熱,小心翼翼地著。
他收攏手臂,將圈得更,吻了吻的耳尖:
“嗯,我們的。”
晚餐是營養師心搭配的,口味清淡卻極富營養。
飯後,賀晉南又以“散步有助于恢復”為由,牽著溫清窈在花園里慢走了許久。
夜漸濃,月如水銀般傾瀉。
回到臥室,氣氛便悄然發生了變化。
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無形的線,纏繞在兩人之間,漸漸收。
溫清窈先去洗漱,換上質睡出來時,
賀晉南正靠在床頭,右手隨意地劃著平板電腦,見出來,便抬眸去。
他的目沉靜,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灼熱,像暗流涌的海面。
溫清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了一拍。
“我、我去護。”
幾乎是逃也似的鉆進了浴室旁的梳妝間。
磨蹭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溫清窈才慢吞吞地走出來。
臥室的大燈已經關了,只留了床頭兩盞昏黃的壁燈,將房間籠罩在一片曖昧朦朧的影里。
賀晉南依舊靠在床頭,平板被放在一邊,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像耐心等待獵踏領域的獵人。
溫清窈挪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角,正要躺下,手腕卻被一溫和而強勢的力量握住。
“老婆。”
賀晉南的聲音在夜里顯得格外沙啞,
“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溫清窈臉頰發燙,裝傻:
“什、什麼?”
賀晉南低笑。
“在醫院答應我的獎勵,嗯?我這些天可都靠著這個念頭撐過來的。”
他的目太過直白,溫清窈覺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
當然記得,只是事到臨頭,怯還是占據了上風。
“你、你的手還沒好利索呢,還不行。”
找到最合理的借口。
“不影響。”
賀晉南挑眉,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和強勢,
“而且,主要出力的,也不是它。”
溫清窈:“……”
見得說不出話,耳垂都紅得滴,賀晉南心頭發,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
他手上微微用力,將拉近,仰頭看著水潤的眼眸,低了聲音,帶著哄:
“今晚在試間的鏡子前,好不好?”
試間?鏡子前
溫清窈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那面巨大的落地鏡,以及可能映出的、令人無地自容的畫面。
猛地搖頭,聲音帶了點慌:
“不行!”
那里線太亮,也太人了。
“為什麼不行?”
賀晉南不疾不徐地問,手指已經順著的手臂上肩頭,著睡細細的肩帶,
“那里空間夠大,而且,老婆,”
他頓了頓,聲音更啞,“我想看著你。”
溫清窈被他骨的話撥得渾發,理智在搖搖墜。
徒勞地抓住他作的手:
“別,就在床上,好不好?”
賀晉南卻鐵了心,他傾,溫熱的上的鎖骨,輕輕吻。
“不好。”
他拒絕得干脆,抬起頭,目灼灼地鎖住,
“老婆,是你說的獎勵,獎勵的容,自然該由我來定。”
“我……”
溫清窈語塞,當時急之下,確實是讓他“自己想”。
賀晉南趁勢起,用未傷的右臂輕松地將打橫抱起。
溫清窈低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
“賀晉南,你的手!”
“抱你的力氣還有。”
他抱著,步伐穩健地走向與臥室相連的帽間。
帽間應燈自亮起,和的線灑滿每個角落。
那面巨大的落地鏡清晰地映出兩人的影,
他高大拔,即使一只手臂吊著,也毫不顯狼狽,反而有種別樣的強勢。
被他穩穩抱在懷里,臉頰緋紅,眼波流轉,怯中又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期待。
賀晉南將輕輕放在鏡子前鋪著的地毯上,自後擁住。
他的吻落在的後頸,滾燙,灼熱。
“寶貝,看著我。”
他咬著的耳垂,哄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