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臥室安靜得只剩下兩人錯的呼吸聲，以及油被涂抹開的黏膩聲響，曖昧得令人心慌。
賀晉南看著繃的側臉，泛紅的耳尖，知道快到極限了。
他俯過去，幾乎上的耳，聲音低沉含笑道：
“老婆，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溫清窈梗著脖子，不理。
說什麼？說讓他停下？那豈不是認輸了，
還是罵他流氓？丟不起那個人。
“無論說什麼都行，嗯？理理我！”
他繼續哄，手上的作未停，甚至有意無意地向了後背。
溫清窈猛地合上書，發出不小的聲響，以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但依舊抿著，就是不開口。
賀晉南看著這副倔強又可的樣子，心得一塌糊涂，卻也起了更強烈的征服。
他不再局限于腰腹，開始用沾滿油的手，慢條斯理地按的肩膀、手臂、大……
他的手法很好，力度適中，如果是平常，溫清窈大概會覺得很舒服。
可在此刻這種帶著懲罰和逗弄意味的氛圍下，每一寸被他的皮都像是過了電，麻意一路鉆進心里。
死死忍著，卻不控制地微微發抖。
賀晉南極有耐心，將那點微不足的抵抗寸寸瓦解。
終于，當他，
溫清窈再也忍不住，劇烈地一，發出一聲極輕的、帶著哭腔的嗚咽。
賀晉南作一頓。
他看到飛快地抬手，用手背擋住了眼睛，肩膀微微。
他心頭一，立刻收了所有旖旎的心思，將連人帶被攬進懷里。
“老婆？”
他低聲喚，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慌，
“怎麼了？真生氣了？”
溫清窈不理他，只是固執地擋著眼睛。
賀晉南想去拉的手，卻躲開。
“是我不好。”
他認錯認得干脆，下蹭著的發頂，
“不鬧你了，嗯？
懷里的人依舊沉默。
賀晉南輕輕嘆了口氣，將抱得更些，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十足的認真和一點點委屈：
“好幾天沒好好聽你說話了，我想聽你的聲音。”
溫清窈的心，因他這句話，猛地酸了一下。
擋著眼睛的手，慢慢放了下來。眼圈果然有點紅，但并沒有眼淚，只是漾著一層潤的水，顯得格外可憐。
抬起眼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綿綿的，毫無力道，反而像小鉤子一樣撓在賀晉南的心上。
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帶著濃濃的鼻音，小聲地、委屈地出一句：
“討厭你。”
賀晉南微微一怔，隨即，眼底像是驟然落了星，漾開層層疊疊的笑意和寵溺。
他低頭，憐地吻了吻的額頭，從善如流地應道：
“好，討厭我，別不理我好嗎？哪里覺得委屈說出來，我保證改好不好？不要哭。”
他的寶貝，連罵人都這麼可。
溫清窈心尖上那點委屈和惱仿佛被破的氣球，噗地一下，泄了大半，
可剩下的那點尷尬和難為卻依舊縈繞不去。
垂下眼簾，細聲道：
“那種姿勢好難堪，我沒想到我自己會有那種反應，覺很放浪，我這幾天都在想我是不是有點不知廉恥。”
最後幾個字，幾乎被含在了嚨里。
賀晉南聞言，他輕輕將摟，讓側依偎在自己懷里，下抵著的發頂，
低沉的聲音帶著安人心的力量，循循善：
“傻老婆，那有什麼難堪的？你那種反應是正常的，怎麼會不知廉恥，你想的太嚴重了。”
他頓了頓，到懷里的細微僵，繼續用那種沉穩的語調說：
“我們是夫妻，是彼此最親的人，夫妻之間，這樣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
溫清窈小聲反駁，手指無意識地揪著他前的睡紐扣，
“我都那樣了，的那麼大聲，一點都不像我自己。”
賀晉南低笑，腔傳來輕微的震，他知道面皮薄，需要慢慢引導和接。
他吻了吻的發，耐心解釋：
“那是因為我們相，才會想要擁有彼此的全部。
在之時，展現和探索彼此的，是自然而然的事，是夫妻趣的一部分，并不骯臟，也不恥。”
他的聲音沉穩而肯定，帶著一種奇異的說服力，慢慢滲溫清窈混的心緒。
“在我眼里，那時的你得不可思議，我只是難自，想讓你也看得清楚，讓你知道，是誰在擁有你，是誰在讓你快樂。”
溫清窈不得不承認，盡管當時得想要逃離，可在他強勢的引領和充滿占有的語中，
深確實涌著難以言喻的戰栗和歡愉。
賀晉南到懷里的人兒不再那麼僵，知道聽進去了幾分。
他繼續耐心開導：
“寶寶，你覺得難堪，覺得不像自己，是因為你第一次在那樣清晰的鏡子里，直面自己的樣子，對嗎？”
他輕輕著的後背，像是在安一只驚的貓咪，
“可那才是最真實的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任何偽裝。你的每一面，無論是平時的溫嫻靜，
還是時的嫵熱，都是你的一部分，而每一部分，都讓我深深著迷，無法自拔。”
他稍微松開一些，低頭看著的眼睛，目深邃而真誠：
“那不是放浪，那是你對我的信任和意的回應。因為你信任我，我，才會在我面前卸下所有防備，展現出最本能、最真實的一面。
這恰恰證明了我們之間的親無間，是深厚的現，怎麼會是不知廉恥呢？”
溫清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閃爍著想躲開，卻被他用手指輕輕托住了下，迫使與他對視。
“看著我，寶寶。告訴我，當時除了窘，難道就沒有一別的覺嗎？比如，快樂？”
溫清窈的臉瞬間紅。
想否認，可在他那能看穿一切的目下，謊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確實到了滅頂般的快樂，那種靈魂都在栗的極致驗。
的沉默和閃躲已經說明了一切。
賀晉南眼底的笑意加深，帶著了然和寵溺。
他重新將摟，不再問，
“你看，那是夫妻之間最自然不過的反應和。”
他循循善，
“我們彼此吸引，彼此擁有，在靈合一的時候到極致的快樂，這是上天賦予相之人的禮，
是值得珍惜和的好，不應該為你的心理負擔。”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鄭重：
“至于你覺得得大聲，老婆，那是對我最大的鼓勵和肯定。聽到你的聲音，到你的反應，
我才知道怎樣能讓你更快樂，才知道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只會讓我更你，更珍惜你，怎麼會覺得你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