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賀晉南出差歸來。
他沒有直接回老宅,而是先去了公司理急事務,然後給溫清窈發了信息:
【一小時後,山公館見。】
溫清窈收到信息,心領神會。
陪著孩子們又玩了一會兒,然後對滿心歡喜抱著孫子的賀母說:
“媽,晉南回來了,我們今晚先回公館那邊,明天再帶孩子們過來。”
賀母是過來人,看著溫清窈眼底那抹不易察覺的流,了然地點點頭,笑道:
“好好好,你們小兩口也好幾天沒見了,快回去吧,熹熹和珩珩有我們呢,放心。”
安頓好孩子,溫清窈獨自駕車回到了山公館。
推開玄關的大門,室一片安靜,傍晚的夕過窗戶灑進來,給家鍍上一層暖金的暈。
剛彎腰準備換鞋,他的手臂直接從後面環住了的腰,將箍進懷里,
膛著的後背,下抵在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是讓他安心又悸的悉馨香。
“回來了?“
溫清窈放松,靠在他懷里,輕聲問。
“嗯。”
賀晉南低應一聲,手臂收得更,帶著一急迫。
他沒有給再多說話的機會,溫清窈便覺一輕,被他輕而易舉地打橫抱了起來。
下意識地低呼一聲,手臂本能地環上他的脖頸。
他的步伐穩健,幾步就走到了玄關那定制的寬大鞋柜旁,將輕輕放在了潔的臺面上。
高度恰好,的視線幾乎與他齊平。
隨後便迫不及待吻上。
他的一只手仍撐在側,另一只手卻已上的後背,順著脊柱優的線條緩緩下,
寂靜的房間里,只余下令人面紅耳赤的細微親吻聲。
熱吻十分鐘,賀晉南松開,
“想我沒?”
他啞聲問。
溫清窈臉頰緋紅,卻故意偏開頭,道:
“才三天而已,有什麼好想的。”
賀晉南低笑一聲,也不反駁。
語氣帶著危險的暗示:
“是嗎?那這里怎麼好像比你的誠實一點?”
溫清窈渾一,差點坐不住,全靠他攬在腰間的手臂支撐。
耳都紅了,嗔怪地瞪他:
“賀晉南!你流氓!”
“只對你。”
他從容不迫,再次低頭吻了吻的角,聲音喑啞,
“賀太太,三天不見,你欠我的,該連本帶利還了。”
說完,他一把將打橫抱起,卻不是去臥室。
“喂,去臥室……”
溫清窈看形勢不對,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
“來不及了。”
賀晉南踢開書房的門,將放在寬大的實木書桌上,目灼灼地盯著,
“而且,這里不是更刺激?”
書桌上還散落著幾份文件,電腦屏幕也還亮著,是典型的工作環境。
然而此刻,卻即將上演截然不同的戲碼。
這種認知讓溫清窈到一種背德的恥。
賀晉南吻。
溫清窈忽然想起,
“等等,你、你不是說要親自檢查?我自己。”
太恥了。
賀晉南一頓,看,眼底火焰燃燒得更旺。
他低笑著,聲音含混:
“當然要仔細檢查,我幫你。”
當看到那件服穿在上時,他結劇烈滾了一下,眼神暗得嚇人。
“很合格老婆。”
他評價,然後親。
一個小時後,溫清窈指甲無意識掐他:
“賀晉南,書桌都了。”
賀晉南一頓,看著帶著點懊惱的可模樣,
笑出聲,在耳邊,用氣音說著話:
“臟了就臟了,正好,以後在這里辦公,一抬頭就能想起你。”
當一切終于平息,窗外已是華燈初上。
溫清窈懶懶地靠在賀晉南懷里,被他用西裝外套裹著,抱回了臥室。
他把輕輕放在床上,親了親的額頭:
“我去放洗澡水。”
泡在溫熱的水中,疲憊漸漸消散。
賀晉南坐在浴缸里,耐心地幫清洗著長發。
泡沫綿,香氣氤氳,氣氛溫馨而寧靜。
“孩子們這幾天乖嗎?”
他問,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沉穩。
“嗯,很乖。就是熹熹晚上睡覺前總會找你,珩珩倒是睡得很沉。”
溫清窈閉著眼他的服務,輕聲回答。
“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接他們。”
賀晉南語氣里帶著一為人父的與思念。
洗完澡,溫清窈穿著質睡坐在梳妝臺前護。
鏡子里,看到賀晉南靠在門框上,目深沉地看著。
他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幾顆,出結實的膛,上面還有幾道不甚明顯的紅痕,是方才難自抑時留下的。
“看什麼?”
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看我老婆。”
他走近,雙手撐在梳妝臺上,將圈在臂彎里,看著鏡中的,
“怎麼都看不夠。”
他的話總是來得直接又突然,溫清窈心底泛起甜意,上卻嗔道:
“花言巧語。”
賀晉南低笑,拿起一旁的吹風機,作輕地幫吹干頭發。
他的手指穿梭在的發間,耐心又細致。
暖風嗡嗡作響,鏡子里映出兩人依偎的影,日常夫妻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