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莫非你懷異寶哩！”
綺姬抬起頭，喜訝集：地盯著男兒。
“異寶？”
小玄一愣，這時勁頭已過，底下的棒開始消退回，原先那通亮的炙赤淡了些許，纏繞其上的條條凸浮筋脈也在迅速平復，仿如行云布雨后的游龍，云中。
“對啊，你這寶貝可能是稀世寶杵呀！”
綺姬興溢表道，又低下頭去細瞧握在手里的巨碩棒。
“到底在說什么啊？”
小玄全然不懂，只覺自己的棒被一個人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瞧實在人，子了，就要扯被捂住。
“唔，人家還沒有瞧清楚呢。”
綺姬用臂攔住被子，蔥指收攏，仍地捉握著已變的棒子，又道：“咦……上邊那幾條赤龍不見了……”
“快放手啊。”
小玄難為死了。
“再瞧一會……怎么回事？難道不是玄盤龍杵……”
綺姬只顧埋頭端詳，如云發垂落，梢端似有若無地輕拂在大棒頭上。
“五姐姐……”
小玄低低哀，之后的棒異常敏，給這般肆意擺布，不知該算舒服還是難。
綺姬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來啦！傳說許多寶杵名棒都是得經人的津花漿浸潤，方會顯真形哩……”
“好了沒有？”
小玄苦著臉問。
綺姬點頭，眼睛亮亮地盯著他道：“待姐姐試一試，便曉得你的寶貝是不是絕世寶杵了。”
“試什么？怎么試？”
小玄忙問，面對這個干姐姐，他總是有點心驚脈跳，雖然花容月貌艷奪人，可畢竟是只蝎子啊！
“首先得讓它起來……”
綺姬膩聲道，荑搦住，用的虎口環勒住冠，然后輕輕地聳套起來。
“唔……”
小玄立時渾繃。
綺姬妖嬈地著他，細的指掌時張時合時松時，看似變幻莫測，其實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
小玄大口氣，棒開始在人的玉手上迅速增、變。
“舒不舒服？”
綺姬著他問，上香甜膩膩，襲人魂魄。
“舒服……很舒服。”
小玄般應，不明白的手為何能令得自己這般舒服。
“還想不想更舒服？”
綺姬的聲音里充滿了。
“想……”
小玄如給催眠，腦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傳來的一波波強烈快。
綺姬子一，慢慢地朝下去，靨移到男兒腹間，忽地垂首俯落，張啟朱輕輕裹住了棒的巨碩腦袋。
“五姐姐！”
小玄低呼，瞠目結舌。
綺姬飛快地深套一下，吐出棒子，又再裹住緩緩套……
小玄只覺濡熱分至沓來，不魂魄化。
接下來人手捧玉柱，時吞時吐時時吮，花樣百出。
小玄何曾嘗過這等銷魂，迷糊思道：“不是吃飯的嗎？怎可用來這丑俗，何況此刻如此臟穢狼籍。”
片刻間，棒已是昂首暴棱翹如怒。
綺姬忽地接連幾下傾俯，將男兒的長長碩杵深深吞，朱幾乎覆及。
“姐姐……姐姐……唔……”
小玄著氣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覺所陷窄窄，所奇異，得骨頭都了。
綺姬猛地將棒吐出，腮通紅，眼生，一陣大口大口地急，角有黏涎長長垂掛，猶連男兒首。
小玄見狀，慌得手足無措，誰知綺姬稍緩過氣，竟又埋首覆，繼續吞吐侍，只是不時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水汪汪盈盈，倍添艷。
原來還可以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小玄滿懷激，銷魂思道：“竟肯用來讓我舒服……”
綺姬吐出紅滿面的大棒，嫵道：“姐姐好不好？”
“好。”
小玄口即應，心中早將乃蝎的念頭拋到九霄云外。
“已經可以啦，下面就讓姐姐來試試你是不是生了稀世至寶。”
綺姬膩聲道，人從底下爬起，邊解羅帶邊挪向小玄的頂天巨柱。
小玄雙肘支床屏住呼吸，瞧著提著紗在上挪挪湊湊，須臾緩緩坐落，如鐵鑄的棒在數纖指地把扶下刺了一個妙所在，溫暖，膩如脂。
“唔……”
綺姬瞇著眼兒嘆似長一聲，哼道：“好棒！小弟好棒！”
隨著的坐落，小玄繼續深，忽然前端著團，登得整棒一陣發木，心頭劇跳道：“莫非是著了適才說的花心子？”
果見上的人一，嚶嚀道：“噯呀，頭一下就……就抵著姐姐的花心了！”
小玄一陣銷魂，暗暗思道：“原來人的花心各不相同哩，水兒奇，且會藏匿，眨眼間就溜得無影無蹤；夭夭十分小，似有若無；而綺姬姐姐卻是這等碩，像是要裹住整個棒頭哩……”
綺姬分膝跪在小玄側，蹙著黛眉咬著朱，開始一下下聳套起來。
小玄正胡思想，突地面上一，睜大了眼睛，原來在綺姬深坐之時，棒頭頂著花心的剎那，竟似給地咬了一下，不覺筋麻骨心魂皆銷。
綺姬上下起落，腰肢似無骨，眼波迷離若醉，滴妖嬈萬千。
小玄何嘗遇過這等風，一時如夢似幻快仙，兩肘一松，躺倒下去。
“小弟……你……好像開始……開始變化了……唔……”
綺姬輕哼，目瞇著，聳套漸急。
視線雖給疊堆的紗擋住，但小玄已察上的人得不樣子，溫熱稠的漿到粘涂，除了接部，腹上上無不黏膩。
“咦……小弟，你腰上纏的這條巾子是啥東西？”
綺姬忽問，眼睛疑地盯著男兒腰腹上的火紅巾子，面上現出警覺一之。
“是焰浣羅，我師父賜的寶。”
小玄隨口就應，只覺棒頭又給人深的花心啜咬了幾下，得直氣兒。
“拿掉它。”
綺姬道。
“為什么？”
小玄瞇著眼迷迷糊糊問，軀時繃時癱，個中銷魂筆墨難述。
“它……它好像在吸取我的靈力哩。”
綺姬凝著黛眉道，遲疑間聳套漸緩。
“怎么可能？我師父說，它是提升我火行潛能的寶啊。”
小玄正值爽極，豈容懈怠，忍不住用手搭扣人蠻腰，自己從底下揮軍殺上。
綺姬登一陣酸麻，口中哼連連：“真……真好……小弟真好……這幾下快……快把姐姐的魂兒頂沒了……”
小玄聞言，心頭火，當即更加賣力，在底下長擊猛打朝天頂聳。
綺姬一陣一陣，哆嗦間腰兒驀，“哎呀”一聲就在男兒上趴倒下去，腹方才著那條赤緩緩幻變的焰浣羅，便如遭電殛般急急撐起，驚道：“它真的會吸人靈力哩，你快拿掉它！”
“不行啊，師父命我無論何時都不可取下，就是睡覺沐浴都不許哩。”
小玄苦著臉道。
“你先解掉，等明兒再扎回去。”
綺姬堅持，旋又接道：“奇怪，你師父為何要讓你使用這樣的東西？”
“解不掉的，我師父在上邊施過法哩。”
小玄道。
綺姬凝目細觀，忽地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下了尋常的纏縛咒罷了，瞧姐姐的！”
說著五指曲扳手法訣，照男兒腹上一抹，即見那條焰浣羅松下來。
小玄張皇道：“若給我師父知去，那可不是說笑的……”
“纏縛咒這種雕蟲小技我也識得，明兒一早就給你扎回去，又如何能知？”
綺姬笑道，甩腕一丟，將焰浣羅扔到了床角，突爾呆住，滿面訝地盯著男兒的腹部，道：“你臍眼里的東西又是什么？”
小玄著自己那散發著淡淡暈的腹部，尷尬道：“不曉得，從小就有了的。”
綺姬盯著他臍眼的奇道：“好像是什么法寶哩，有些東西在盈溢出來，奇了，既似靈氣又非靈氣……”
小玄倏地撐起子，將翻在下，邊邊道：“這有什么好瞧的，若你喜歡，過會給你琢磨個夠！”
綺姬即時目餳面暈，糯膩道：“這個才沒興趣，姐姐只想……只想琢磨你……你到人家子里邊的……的寶貝。”
小玄如熾焚，只覺這姐姐一言一字皆俱魂魄，按不住大刀闊斧回回盡。
綺姬也極快，蠻腰擺扇搖，蛤口津流注，潤遍春灣。
小玄貪奇趣，拿人兩，頻頻送上首去讓花心啜咬，驀地異變又生，只覺炙脹得發痛。
綺姬立時覺察，驚喜道：“快讓姐姐瞧瞧！”
小玄急：“等等！”
誰知下人軀聲靈巧一，已將棒出瓤。
“嘩！果然又變了這樣，定是那傳說中的玄盤龍杵無疑哩！”
綺姬興之極，玉手撈起赤龍盤繞的通紅寶杵，照著棒頭狠狠地親了一口。
小玄悶哼一聲，竟然突突地出來，剎那間，疾噴飛濺的白漿登時甩灑了人一頭一臉。
綺姬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兩手急忙把住男兒激跳不住的怒握。
好一盡激，小玄終于松緩下來。
“怎么會這樣？”
綺姬輕輕道，放手松開紅滿面的棒，從懷里掏出一條絹帕，一邊笑一邊臉拭發，另一只手的幾蔥指還在頑皮地著涂滿指掌的粘黏白漿。
“什么怎么樣？”
小玄狼狽息道。
“這么快哩。”
綺姬吃吃笑，拇、食二指分開，將指尖的稠漿拉一長長的白。
“快？”
小玄給笑得好生心虛。
“這還不快？才……才沒幾十下啊。”
綺姬竟將一粘滿稠漿的手指放口中，瞇著目細細咂吮，仿佛在用心品嘗什么味佳肴。
小玄口干舌燥地呆著，好一會才道：“這……這個太快，就不好是么？”
“當然啦，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曉得？”
綺姬笑得花枝顛，耳垂上的淺碧墜子甩跳不住，本就冶艷絕倫，此刻越發妖嬈骨。
小玄忽然想起在小島上跟飛蘿胡鬧那次，他那人師叔好像也是這么一副奇怪笑容，記得當時還給嘲了句：“銀樣镴槍頭！”
不紅覺俊漲赤，窘道：“為什么？為什么太快就不好？”
“小弟，你真是太可了！”
綺姬笑擰了下他的臉，玉臂一環，將男兒的腦袋勾摟下去，里呼出的甜膩氣息地吹拂在他面上：“因為你快活了，人家卻還沒有啊。”
“你……你不快活？”
小玄仍然不懂。
綺姬搖了下頭，諄諄善道：“小傻瓜，也不是不舒服，而是還沒到那最舒服的時候，譬如……你們男人時最快活，人也要到那丟子的時候才最舒服，像你這樣拋下人家自個先跑了，陪你的人豈不難過？”
“沒有跑啊。”
小玄忙道。
“了就是跑了。”
綺姬的手在他棒上輕了一下。
小玄終于明白了些許，燒著臉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人笑問。
“可是……可是姐姐你這么好看……”
小玄盯著那妖冶容，小小聲接道：“而且里邊……里邊還會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妖心中歡喜，膩膩道：“那你快不快活？”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么說。”
小玄口而出。
綺姬面有得，眼珠子溜溜一轉，忽道：“不如姐姐教你一樣吧，包管你以后又棒又強，孩子個個想你。”
“？什么？”
小玄問。
“采補啊，我想想教你哪個吧……”
綺姬略一沉，接道：“就教你一樣最易學的，喚做九鼎還丹訣，我先念一遍功法口訣，你聽好了，‘天地之間，泰，構化生，是為本，得而化，得而通……’”小玄如聞天書，待妖念完，茫然道：“這個還易學？本聽不明白啊。”
綺姬道：“別著急，這功法聽起來難，達深的確非易，但門卻是半點不難，待姐姐仔細說與你聽就懂了。”
當下將口訣一句一句細細解釋，其中難點要點亦加以一一剖析。
果不其然，小玄漸漸聽懂了些許，一時面燒耳燙，什么三峰采戰、玉池種蓮、扇鼎焙丹……竟是從未接過的奇妙法門，他素來不練功，但卻喜獵鮮奇，此刻突然窺著一個聞所未聞的新天地，不又奇又訝如癡如醉。
綺姬道：“怎么樣，不難吧？此訣源自道家神通，似你這樣的仙家弟子應該很容易就懂的。”
小玄道：“竟然有這樣的功法，與我門中所學完全不同哩。”
“采補繁不勝數，儒、釋、道及許多雜門散派都有，你們玄教法門極多，肯定也有此類功法，而且絕對不會遜于此，只是你師父所修非此法門或者不想教你罷了。”
綺姬笑嘻嘻道。
小玄半信半疑，吞吞吐吐道：“姐姐說笑吧？這……這么奇怪的法，我們玄教多半是不會有的。”
“怎么沒有，你們教主重元子便是個絕頂的雙修大家。”
綺姬道。
“雙修是什么？”
小玄問。
“雙修便是男共修之道，互為爐鼎采，齊煉丹元攜升化境。”
綺姬解釋。
小玄聽得一頭霧水。
“適才我教你的采補便是之道中的無數法門之一。”
綺姬補充道。
小玄張大了，隔好一會才道：“我們教尊也修這……這樣的法門？”
“不信？日后你問別人去！”
綺姬道：“對了，你們教中的三絕武翩躚與魅仙飛蘿，想必你知道們吧？”
“知啊。”
小玄答。
“們就你們教主眾多共參雙修的弟子中最出的兩個。”
綺姬道。
小玄子一震，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方道：“不……不可能！”
“不可能？”
綺姬哼道：“這兩人艷名遠播，最是風流浪，仙界魔界誰個不知！”
小玄目瞪口呆，想起飛蘿平日的言行舉止及那夜芭蕉亭中的景，心中不搖，忽地莫明難，一陣失魂落魄。
“喂！怎么了？”
綺姬沒料到他有這么大的反應。
“怎么可能？這可是……是……”
小玄喃喃道，不知為何，心頭竟然生疼。
“你總以這些是歪門邪道么？”
綺姬不屑道：“告訴你吧，采補非但不是下乘，反乃道中大，個中妙境無窮無盡，如軒轅、容、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補雙修，而這九鼎還丹訣正是還真旨里邊的一個法門。”
小玄心里好了點，問道：“還真旨？聽起來好耳啊……”
“當然了，還真旨乃是道家圣典，許多上仙大神皆修煉過的，說個你一定知道的吧，呂巖呂純。”
綺姬道。
有號“劍仙”、“詩仙”、“醉仙”乃至“仙”的呂賓誰人不知，小玄再次張大了：“純祖師也……也修習這樣的功法？”
“這門還真旨乃其得意絕學，當日三戲白牡丹，仗的正是其中的九鼎還丹訣。”
綺姬道。
“那……那你怎曉得他的功法？”
小玄大訝道，要知呂純乃那上界仙真，而綺姬不過蝎一個。
“天地間又不只他一個識得這門功法！”
綺姬面上微微一紅，又道：“我知曉的法可多著哩。”
小玄怔怔，目越來越崇拜。
“教了你許多，這會懂了沒有？”
綺姬有點不自然道。
“好像明白了一點。”
小玄道。
“嗯，那姐姐繼續教你……咦？”
綺姬忽然探手底下，滿面喜訝。
如此頸廝磨，加上小玄質殊異氣奇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風。
“這回，姐姐一邊陪你一邊教你……”
綺姬輕道，手牽掌引玉蛤含納，將男兒的寶杵重新吞依然雨潤的花房。
小玄頓覺滿膩裹至，按不住急急。
“別忙喲，慢點，照姐姐教你的來，你先……”
蝎人在底下娓娓語言傳教，一時風旖旎春滿帳。
小玄依所教按部就班，果然大見效，雖然酣暢淋漓，但這回卻是堅韌不拔異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這樣，小弟真棒！”
綺姬滴滴地道，兩曲起地夾著男兒腰。
小玄突地支起子，用手擼高人的裾，讓夾在腰畔的兩條如雪完全暴出來。
“如果覺得沒問題，就……就可以快一點點了，記得先運真氣，再把元關加固一遍。”
綺姬目如地指揮。
小玄依言漸速，似不過癮，又手剝開人上邊的湖青紗子，拉下里邊的翠綠抹，一對翹椒立時躍出，雪膩膩地在他眼前晃不住。
“深……深一點……上邊……再上去一點點……”
綺姬的聲音越來越，越來越膩，倏地玉軀一抖，花底跑出大注，泥濘了整個春灣。
小玄按照指引，立時頻頻挑著那極花心，只得發木骨頭寸。
“啊！”
綺姬聲音陡然拔高，驚喜道：“又變了！小弟的寶貝又起變化了！”
小玄自己當然知覺，人的花徑仿佛一下子變窄了，而且紋理異常清晰。
“……嘩……好……好燙……好刮人……這……這就是那傳……傳說中的玄盤龍杵嗎？”
綺姬搖頭擺首地嚶，云鬢半墜滿面，一副如癡似醉的模樣。
小玄傾上，極力深縱，片刻間槍法大。
綺姬覺察，忙道：“別……別急……別急喲……記得運功……”
“好像不行了。”
小玄氣如牛汗流浹背。
“唔……小弟聽話……”
綺姬嗔：“一定要堅持……堅持到姐姐一起來……”
“可是姐姐里邊會……會咬人哩，好難忍的！”
小玄滿面苦，他新學，且只皮，此刻已是決堤在際。
“你要記得用姐姐適才教你的功法啊，小弟一定能行，姐姐也快了！”
綺姬哼道，當下強攏心神，一邊挨著男兒的猛烈沖擊一邊繼續言傳教。
小玄勉力而行，強撐了一陣又再悶哼：“真的快不行了。”
送更似暴風疾雨，記記力花房。
綺姬給他得狀俱出態俱獻，心知男兒把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堅……堅持一下下……姐姐就流……流好東西給你……啊！啊！碎姐姐的心子了！”
小玄再不出聲，只扣住人埋頭刺，下下盡間不容發，仿佛要將下軀個對穿。
綺姬滿瓤麻渾快，亦似峰頂即至，自舉玉顛拋不迭，嚶道：“就……就到了……小弟堅持啊……姐姐修煉了幾百年……補極了的……記……記得用適才教……教你的‘汲’字訣……”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給聲浪語一惹，驀爾熬不過，當下盡送，刺住花心洋洋大泄。
綺姬尚差許，心登失落，豈知給男兒的玄寶漿一灌，倏地花心麻壞，滾滾迸出。
兩人頓時黏膩錯漿狼藉。
小玄給那麻骨髓的花漿淋著，不一陣失神。
綺姬丟得容失，斷腸般啼道：“你運……運功啊……快吸姐姐的東西！”
小玄趕忙運功汲納，靈犀，頓如醍醐灌頂飄然若仙。
綺姬通痙攣，在汲取男兒寶的同時，花眼叼咬著首不住吐漿，一下又一下地妙收，把男兒送上了更加銷魂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方聽小玄懶懶喚道：“五姐姐？”
“嗯？”
綺姬慵慵地應了一聲。
“適才……適才……”
小玄吞吞吐吐。
“適才很好啊，小弟很棒。”
綺姬在他臂灣里道。
“真的？”
小玄的頭登時大了起來。
“小弟，想不到你不但有玄寶杵，且還是那玄之質，真把姐姐死了。”
綺姬膩聲道。
“玄之質？”
小玄不懂。
“嗯，就是有著極好極好的元，無怪先前把我的手都麻了，真不知上天怎么會這樣眷顧你。”
綺姬贊嘆道。
“姐姐也真好……”
小玄不自地親了一下放在邊的香肩。
“當然啦，姐姐修煉了好幾百年，元也是極好的。”
綺姬驕傲道，頓了一下接道：“姐姐教你的九鼎還丹好不好？”
“奇妙之極，天地間竟有這樣的奇。”
小玄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有。
“等你哪日回千翠山，姐姐還有許多奇妙教你。”
綺姬子一翻，趴伏男兒上，水眸盯著他道：“小弟，姐姐死你啦，如今離不得了怎么辦？”
小玄還是頭回遇著人對自己如此說話，不怦怦心跳，但這樣的問題他如何能答。
綺姬見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姐姐就是喜歡看你為難。”
瞧了下微已白的窗子，道：“天快亮了，我得走了，否則給你那些師父師姐撞著，你小子可就完蛋啦。”
“現在就走？”
小玄忽覺不舍，牽住手盼切道：“那你還來不來找我？”
“這段日子不會了，姐姐還有事要辦，昨晚是空來的。”
綺姬道。
小玄還要說話，突聽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滾出來！盜吾島上犀渠的妖孽，快快現就擒！”
兩人一起變，綺姬悄哼道：“真是魂不散，這匹夫的追蹤好厲害，竟然跟到這里來了！”
小玄面如土，結結道：“我的天！獵……獵犀渠的就是你？他……他是我六師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