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風云際會 第三章 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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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心中一震,瞧見飛蘿也在凝神聆聽。

“七絕覆!”

兩個容,紫裳孩道:“不是傳說七絕覆已給玄狐毀掉了么?”

“傳是這么傳,可是誰也沒有親眼瞧見吧?”

豬哈哈頓了下道:“不知二位有沒有聽說,前陣子大澤一帶有邪穢作,并大舉進犯澤城,在大難臨頭之際,就是一個戴著七絕覆乘著骷髏龍的人突然殺至,解去了澤之厄。”

“有這樣的事?那個戴七絕覆的人是誰?”

綠裳孩問。

“沒人知曉,不過許多人都在猜測,那人十之八九就是七絕魔君之子、當今七絕界之主小魔君。”

豬哈哈道。

小玄聽得一愣。

“小魔君!”

兩個孩輕輕吸了口氣。

“這個可能嗎?”

紫裳孩道:“聽聞小魔君在三年前給七絕界的叛黨埋伏,已重傷廢人,怎么可能跑出來大展手?”

“原來兩位知道的事多的。”

豬哈哈笑道:“這個俺也不大清楚,可是幾撥從外面來的客人都在這么傳,七絕界高人如云,善醫者不知幾何,也許那小魔君已給醫治好了吧?要不誰還有那七絕覆?誰還能控七絕覆?”

“如果真是小魔君,而且七絕覆仍在,只怕外面又將腥風雨了……”

紫裳孩喃喃道。

“還有一件驚天地的大事是什么?”

綠裳孩朝豬哈哈問。

“第二件嘛……”

豬哈哈道:“那更件是不得了的大事哦,毫不亞于小魔君與七絕覆的現世……”

“快說,賣什么關子!”

綠裳孩叱道。

“是是!”

豬哈哈忙道:“第二件,就是一個比七絕魔君還要厲害的大魔頭的后人出現了!”

小玄心跳倏地加速。

“哪個大魔頭?”

綠裳孩怒道:“倘再婆婆媽媽,姑就剁了你這頭豬下酒吃!”

豬哈哈急道:“就是您適才說的,那個將七絕覆毀掉的大魔頭玄狐玄玄子!”

“玄玄子!”

兩個軀齊震。

小玄更是心中劇生生地坐穩子。

“沒錯,就是當年大鬧三界的玄狐玄玄子!”

豬哈哈應道。

“他的后人出現了?他有后人么?”

紫裳孩道。

“沒錯!玄狐不但有后人,而且還給找出來了!兩位猜猜,那玄狐的后人一直藏?”

豬哈哈道,不知不覺又在賣弄關子。

“不猜!”

兩個孩兒齊豎黛眉,寒霜籠面。

豬哈哈一驚,忙道:“好好好,不猜不猜,原來那玄狐的后人竟以玄教弟子的份作掩護,一直藏匿在白首仙娘門下!”

“胡謅!”

綠裳聲斥道:“玄狐跟重元子可謂水火不容,當年天庭與西天大舉圍剿玄狐之時,玄教也有上一,他的后人怎么可能拜玄教門下?”

小玄聽得一愕,抬頭向飛蘿。

飛蘿閉目不語,不知是在養神還是在聆聽。

豬哈哈道:“俺也不知啊,但這消息乃是魔堡的賀堡主傳出來的,據說他親眼瞧見,當時玄教護法天外孤煙要清理門戶,卻給白首仙娘護短阻撓,因而讓那小玄狐逃走了。”

“賀天鵬!”

小玄咬牙切齒,這才明白自己是玄玄子后人的消息之所以立刻傳開出去,原來都是賀天鵬干的好事。

“啊,聽說那天外孤煙的兩條臂膀就是給玄狐廢掉的,如今尋著玄狐的后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紫裳孩道。

小玄聽得心中驚濤駭浪,越來越覺得有無數與己相關的尚不知曉。

“還有,傳聞說那小玄狐上帶著諸界爭奪的至寶先天太玄,眼下已有無數人在追捕他哩。”

豬哈哈繼道。

“真的?”

綠裳孩轉面朝紫裳孩笑道:“要是那小狐貍上真的有先天太玄,咱們也去捉它。”

小玄驚惱加,不住微微輕抖,忽手上一暖,原來是飛蘿探掌握住了他。

“這個我才不信,倘若那小狐貍上真有先天太玄,再怎么也不到咱們。”

紫裳孩打了個哈欠道:“噯,趕了這么多路,真真乏死了。”

“我也是,好想睡覺哩。”

綠裳孩懶洋洋地膩哼,轉回對豬哈哈道:“不聽這些天花墜的故事了,你快快去按排房間,我們要間最好最干凈的。”

“沒問題,包管兩位滿意。”

豬哈哈點頭哈腰地應,趕忙去了。

過不片刻,豬哈哈便轉了回來,笑容滿面道:“房間全都安排好了,兩位和各位大爺可以房休息了。”

兩個孩于是起,由著小二帶路,裊裊娜娜地往里間去了。那綠裳孩臨走前還不忘傲慢地朝小玄這邊飛個嘲蔑的白眼。其余眾怪正在興頭之上,大多仍留在堂上繼續吃喝耍樂。

“不知這兩個黃丫頭是啥東西?竟敢揚言捉我!”

小玄惱火道。

“別理睬們,兩只會飛的小妖罷了。”

飛蘿道。

“兩只會飛的小妖?”

小玄怔道。

“你用無相之眼瞧瞧不就知了。”

飛蘿道。

小玄聞言,趕忙運提靈力,施展出無相之眼,頓見一對車子大小、為一紫一綠的斑斕蝶翩躚跟隨在引路的小二后,但因他的無相之眼遠未,瞧得十分模糊。

“啊哈,原來是兩只蝴蝶哩!”

小玄驚喜道,再朝堂上眾去,卻是一只只冠的豺狼熊豹,不覺心花怒放,悄笑道:“全是冠禽喲!想不到無相之眼還有這等妙用!”

“無相之眼乃我教的無上偵測法門,用來對付這些行淺薄的怪不過小菜一碟。”

飛蘿淡淡道。

小玄只覺新鮮有趣之極,眼睛不住在眾上掃來掃去。

“別浪費靈力,無相之眼極耗靈力的。”

飛蘿道:“好困,我吃完了。”

小玄見面容蒼白,神倦怠,忙喊道:“店家,結賬!”

豬哈哈正在不遠,聞聲過來,掃了一眼桌子,道:“多謝二兩銀子。”

小玄一怔:“有沒有搞錯?吃這點東西要二兩銀子?”

“沒錯,一點也沒錯。”

豬哈哈應。

“不過一盆蹄子和兩碟小菜,就要二兩銀子!你不如去搶好了!”

小玄生氣道,這個價錢比別貴了十倍不止。

“敢小哥您是頭一次來?”

豬哈哈睨了睨小玄上的衫,皮笑不笑道:“葫蘆鎮上的東西就這價,況且俺的蹄子做的比別家正宗地道,貴一點點也是因該的。”

小玄只覺被斬得一脖子是,氣呼呼道:“你的蹄子?”

“沒錯,俺的蹄子。”

豬哈哈雙手攏袖,耷拉著眼皮應。

討得了點便宜,小玄心中好氣又好笑,真恨不得把這頭豬立時割了蹄子下酒,但畢竟已經吃了人家的東西,眼下也只好認了,無可奈何道:“我還要兩間……”

說到一半,不覺朝飛蘿瞧去,心頭驀地噗通直跳。

飛蘿一手捧著茶杯,一手托著下,正睨眼窗外。

“我還要一間上房,要最干凈的。”

小玄鼓足勇氣道,眼睛飛蘿。

飛蘿神如常。

小玄心中一陣歡喜甜

“您放心,俺的客房是鎮子上最舒適最干凈的,嗯,酒菜連房錢一起給你個優惠價吧,多謝八兩銀子。”

豬哈哈道。

“什么?八兩銀子!你家是開黑店的?”

小玄道。

“這還嫌貴?俺已給你打了八折啦。”

豬哈哈翻著眼皮道。

小玄漲紅了臉,他在逍遙峰時,只偶爾采些草藥到山腳下的鎮子上換酒錢,此刻上所有的銀子加起來還不到五兩。

“房間到底要不要開?”

豬哈哈有些不耐煩道。

小玄眼角溜了下飛蘿,見仍靜靜安坐,捧著杯茶悠悠地品著,仿佛一點沒瞧見自己的窘相。

怎么辦……這下可糗了,難不今晚要讓宿街頭?

小玄面紅耳赤,心中橫了,倏地立起,一臂搭住豬哈哈的肩膀,道:“咱們借一步說話。”

豬哈哈給他一搭,頓千均下,驚怒掙,卻覺摟住自己的手臂如鐵箍,尚未回神,整個軀已給連拖帶抱地弄到了數步之外。

“你……你你干嘛?”

豬哈哈又驚又怒。

“老板貴姓?”

小玄瞇著眼問,一抹神邪魅不知不覺地現于臉上。

“姓豬!怎么著?”

豬哈哈梗著脖子道。

“哦,是豬大老板,失敬失敬……”

小玄輕聲道:“我說,您看能不能讓我賒個賬?過幾日便還你雙倍的銀子。”

“不行!”

豬哈哈斬釘截鐵道:“小本經營,從不賒欠!”

“不行?”

小玄盯著他,手臂微微發力。

“不行!”

豬哈哈頭直搖,臉上的如涼般簌簌哆嗦。

“真的不行?”

小玄臂上徐徐加力。

“不行!”

豬哈哈痛得面容扭曲,然卻意外的堅強堅定。

“死胖子!”

小玄稍微提高了聲音,鐵青著臉道:“實話告訴你!你是開黑店的主兒,爺爺我卻是那殺人不眨眼的山大王,吃酒住店從來就不花銀子,你若不識好歹,牙里再道半個‘不’字,定教你立時濺眼前人頭落地!”

“殺了俺也不行!”

豬哈哈大聲道,赫然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絕決模樣:“你便是天皇老子,要住俺的店就半文錢都不能!”

要關頭竟上了這么一只不吃的鐵公,小玄恨得牙齒,不惡從膽邊生。

得把這頭大豬拖出去毒打一頓才

豬哈哈瞧瞧他,眼珠子忽地一轉,道:“小哥你到葫蘆鎮來干嘛?做什么生意的?若是不想付銀子,有什么材料來抵賬也。”

“材料?”

小玄一怔:“你要什么材料?”

“犀角、醍醐香、玉萐莆、紫蝎毒、蠱螺殼、碧芥、磁晶、雷紋石或鬼枯藤這些都,若是有稀罕的,譬如脂蟾膠、青锳什么的,我還可以折算更優惠的價錢給你。”

豬哈哈道。

“青锳?你要青锳?”

小玄眼睛一亮。

“你有么?”

豬哈哈乜眼瞧他,一副不信你會有的表

小玄松臂放開他,把如意囊移到腰前,默念開囊咒,從里邊抱出一大塊亮晶晶的青石塊來。

豬哈哈呆了一呆,驀如中魘。

“瞧清楚了,這個是不是青锳?”

小玄道。

豬哈哈眼,急步湊到青锳跟前,著手,又用指敲了幾下,似地聲道:“天……天吶!這么大塊的青锳!俺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瞧見這么大塊的青锳啊……”

原本喧鬧無比的堂上忽然安靜下來,無數雙眼睛一齊盯住了小玄臂彎里的青锳。

“嘖嘖嘖!質地這等純正,幾乎沒有雜質,極品極品啊……”

豬哈哈著嘆著,一條哈拉子就從角長長地掛了下來。

“可以住店了么?”

小玄道。

“可以可以!”

豬哈哈如啄米般點頭,突然驚醒似地瞧瞧周圍,忙拉著小玄直往前去,走到里間,方笑容滿面道:“請問公子尊姓大姓?”

“姓崔……”

小玄忽然省醒不便報出真名,隨口謅道:“姓崔,崔小白。”

玄即黑,黑的對面就是白了。

“哎喲喲,原來是崔公子,失敬失敬!您請稍等,小人這就給您準備房間去。”

豬哈哈稱呼也改態度也改,來了個一百八度的大轉彎。

“等等,這個怎么算?”

小玄曾聽李夢棠說過青锳在外面十分珍貴,當然要討價還價。

“不用算不用算,都這么晚了,公子您先在小人的店里歇下,其余的全等明兒再說。”

豬哈哈笑容滿面道。

小玄愣住。

“真奇怪……”

小玄斜躺床頭,雙臂枕在腦后,四周納悶道:“那頭豬怎么突然變大方了?不但不要我一文錢,還給了這個如此舒適的大套間。”

“沒什么好奇怪的,那家伙看上你的青锳了。”

飛蘿洗漱已畢,坐在妝臺前對著鏡子梳理如瀑披落的云發。

“我想也是因為這個,青锳在外邊很值錢是么?”

小玄問。

“不是很值錢,而是非常值錢,況且你那塊青锳又大得很,稀罕之極的,明兒你就狠狠的宰回他吧。”

飛蘿用一條紗子將發束了,從凳立起,走到床前,提從小玄旁邊爬了上去,“噯”的一聲,慵懶無比地趴伏到被上。

小玄一陣劇烈心跳。

“你還不去洗漱?”

飛蘿睨了他一眼。

小玄趕,走到外間去洗漱,不知怎的,漸漸就面燒耳熱起來。

洗漱完畢,小玄興沖沖地回到里間,卻見飛蘿扯被蓋在上,兩眼瞇著似已睡著,不由愣在床前,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忽聽飛蘿懶懶道:“還愣在那里干嘛?你不是只要了一個房么?這屋里又沒別的床。”

小玄如獲綸音,急忙摘掉靴子,歡天喜地爬上床去。

飛蘿掀開半邊被子,挪開軀讓了個位置。

小玄喜得魂兒都要出竅了,中渾濁地咕噥一聲,撲下去抱住了

“你睡覺不的么?”

飛蘿道。

小玄趕忙掉外邊,然后又再腳地去抱人,瞧著近在咫尺的朱不自就親了過去。

誰知飛蘿卻閉上了眼睛,輕聲道:“好困,我要睡覺了。”

小玄一怔,只好訕訕作罷。

“睡吧,明兒再說。”

飛蘿含糊低語,環過玉臂摟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畔,不過片刻,便已酣然睡去。

“定是累壞了……”

小玄心中又疼又憐,悄悄吻了吻邊的纖:“因為我,連番傷,且又一直奔波,唉,不知我崔小玄修行了多世,才遇著這重如山的恩福份……”

慨萬千,繼又想起吃飯時聽見的話,疑忖道:“不知那兩只蝴蝶說的話可是真的?”

一時心翻涌思如麻,疲倦悄然襲至,終亦迷迷糊糊睡去。

小玄眉頭蹙滿額是汗,半夢半醒間依稀聽見幾下輕響,一時分不清是什么聲音,亦想不起在何蓋在上的被,猛然發覺飛蘿不在懷中,頓時驚得一彈坐起,直待瞧見婷立窗前的婀娜影,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是在葫蘆鎮哩,剛才的聲音,多半是有船從橋下穿過,槳櫓著了橋墩。

窗被推開,飛蘿面朝窗外,不知在什么。赤著足,上只著一條輕紗子,飄飄逸風綽約若仙。

小玄下床,略一遲疑,從后面環臂抱住了

“下雨了。”

飛蘿輕輕道,沒有回頭。

清新且略帶寒意的晨風拂面而至,小玄朝外去,只見天已微亮,如煙似霧的細雨婆娑飄落,紛紛揚揚地迷濛了鎮上的房屋庭院,更潤綠了河道兩畔的垂柳。

水聲輕響,河道中一只已有不歲月的烏蓬船正緩緩遠去。

小玄只覺心凈如洗,從夢里帶出來的灼躁消逝一盡。

“好是不是?”

飛蘿凝目遠道。

“嗯,很的地方,要是……能長長久久這樣子就好了。”

小玄輕嘆,心里說,如此景致,有了你更加醉人。

“別太貪心。”

飛蘿微微一笑:“好東西,總是難長久的,好好吧。”

說著頭往后仰,閉起眼睛輕輕靠在他的前。

小玄一陣銷魂,呆著紛飛雨,細細咀嚼的話語,不覺癡了。

兩人相擁靜立,良久不語,直至飛蘿輕輕打了個哈欠。

“怎么起得這樣早?”

小玄道。

飛蘿微笑道:“我要起來療傷啊,已經調息了一,終于把那狡猾的雷力捕捉著了。”

小玄喜道:“驅除干凈了是么?”

“沒。”

飛蘿搖頭道:“那雷力好生頑固,而我的靈力只恢復了幾,自己一個驅除不掉它。”

“那怎么辦?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小玄頓時擔心起來。

飛蘿面上微微一熱,低聲道:“你想幫忙是么?”

“這還用說,快告訴我怎么辦?”

小玄即道。

飛蘿側首,把臉在他的口。

小玄急道:“到底怎樣幫忙?你快告訴我呀。”

飛蘿卻道:“小玄,你覺得師叔是個什么樣的人?”

小玄呆了一呆,答非所問道:“不知道,就覺得很親切,很……牽掛。”

說完臉就紅了。

“牽掛?”

飛蘿抬眼瞧他,心口一陣悸跳。

小玄點頭:“嗯,就像是上的什么地方,分不開離不得。”

飛蘿深深呼吸,眼波似醉。

小玄給瞧得心頭一陣悸,忍不住道:“師叔,我昨晚做夢了,夢見你……”

“夢見我什么?”

飛蘿問。

“夢見你走了,沒告訴我就離開了,急得我到找你,還好沒過多久就醒了。”

小玄心有余悸道,俯下吻著的發,兩臂收攏,地摟抱住

飛蘿似有若無地嘆了一下,咬道:“我是會走的,安頓好你就會離開。”

小玄急道:“不能不走么?我們……我們……”

他眼中涌現出一抹熾熱似火的期盼,鼓足勇氣道:“我們就在這葫蘆鎮住下來,什么都不要管了!永遠……永遠……”

飛蘿凝目他,角甜甜地勾起,眸中卻悄然潤,忽然垂下了眼:“我一定得走的,知道嗎?我必須同你師父一道去玉京,如果迷樓真的是武翩躚布的先天無極陣,那就只有我才知道怎么破解,這也是教尊命我出凰崖的原因。”

“不去又會怎樣?”

小玄激道。

“不去?”

飛蘿微微一笑:“若是不去,一來違背了教尊之命,我遲早會給帶回凰崖,下次出來,就不知何年何月了;其二,你師父說不定會遭遇到很大的危險,因為的先天太幻圖也許能制住武翩躚,但卻無法應付先天無極陣。”

小玄啞口無言。

“你能忍心讓你師父遇險么?”

飛蘿盯著他道。

小玄心中驟然泛起一抹無力之

“不說這些了,有些事,我們是注定無法改變的……”

飛蘿聲道。

“師叔,我要是能幫上點忙就好了!”

小玄自責道。

“你能幫忙呀。”

飛蘿仰起玉首,雙頰微微生暈:“我需要盡快復元,現在,你來幫我療傷好不好?”

“好啊,怎么辦?”

小玄道。

“親我。”

飛蘿道,低膩的聲音里充滿了無以形容的

小玄稍微一怔,便即吻落下去,罩住了那凝脂般的

飛蘿雙臂抬起,反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在窗前纏綿擁吻,你嬉我你來我往,時沾時分時淺時深,如火般愈熾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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