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風云際會 第四章 銷魂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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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你不是說要療……”

小玄息道。

“沒錯,現在起不許再說話了。”

飛蘿低聲道,捉住小玄摟按在腹際的兩只手掌,牽引著它們慢慢往上移,放在自己的脯上。

小玄一陣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了幾下,便猛然把手鉆微敞的紗子當中,按捺不住地大力起來。

那里高聳如峰滾碩如瓜,中蓬著令人癲狂的妙彈力,任誰都是無法自制的。

飛蘿霞飛玉頰,地也了起來,雙眸暈暈潤潤,似乎非常

小玄如火,指頭著兩顆高高翹的頭,作不覺更加恣肆野,攀在的手掌除了握,居然還打橫扭擰起來。

“唔……”

飛蘿嚶嚀失聲,痛疼中竟給扯帶出某種異樣的刺激與快,朱啟,反首又與男兒吻做一

小玄擁著親吻,忽然發覺底下棒已如鐵鑄,且恰好抵在的綿之上,只覺麻麻的舒服無比,忍不住向前迫去,把整粒棒頭都深深陷在人的中。

飛蘿陣陣酸軀難耐的在男兒懷中妖嬈扭,卻仍怎么都擺不掉拚命刺來的火燙鐵棒。

“唔……那樣好酸呢。”

飛蘿著低嗔。

“哪?”

小玄似明非明,一只手放開了的碩索著朝下探去,過繃的蜂腰,落在了人的之上,一用力拿,反把鐵棒抵刺得更更盡。

飛蘿倏地一下細哼,聲音膩得有些與往不同。

小玄忽在附近到一小塊,心中滾燙,猛地俯下去,一手就從紗子底下鉆了進去。

飛蘿慌,已給男兒的手掌順著大到了花底,搭按在的蛤口上。

原來人已是泥濘如淖,小玄掏得滿掌糊黏膩,指頭輕輕剝,魚兒般鉆瓣之

飛蘿大口氣,兩手地捉住男兒的襟,不由全,迷人無比地

小玄細細掏挖,時深時淺地尋幽探,底道:“師叔好好黏哩……”

飛蘿朱,把臉埋在男兒懷里。

小玄萬分,不勝的師叔,突然飛速解開腰帶,褪下子,一掌將的紗子連同里邊的小掀了起來,高高地捋到的蜂腰之上。

剎那間,羊脂凝就的人心魄的了出來,無遮無掩地盡落男兒眼中。

“別在這……”

飛蘿正出言攔阻,卻給一把推趴在窗沿上。

小玄一手握,另一手搭住人雪,拇指用力按,捺開半邊,覷了眼出的凝紅脂,一個腰聳,提槍就搠。

“啊!”

飛蘿低低一呼,蛤口驀燙,已給男兒不由分說地挑了。

小玄朝前急沖,但很快就在花房的重重箍束中慢了下來,由刺變推,再從推變塞。

飛蘿捉窗沿,只覺花房給急速擴張,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拉薄,地勒在壯碩的棒之上,得心都了。

小玄驟覺前端奇,棒頭登時一木,原來已玉已至池底,抵著了無比的花心。

“唔……”

飛蘿哼,又道:“別在這……”

小玄深深地抵了幾下,直把人惹得凝腰收,心中火千丈,開始大力送起來。

“會……會給別人瞧去的!”

飛蘿急急低

小玄瞧瞧窗外,道:“外邊沒人。”

仍繼極力聳刺,不過十余下,便見一縷膩從蛤口里跑了出來,淋得發亮。

“壞蛋!”

飛蘿聲嚶嚀,額俯窗臺,幾乎站立不住。

雖是雨天,但窗前的線很好,飛蘿的珠圓玉潤如,每一下,上的便涼似的簌簌甩出波波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這姿勢令花底纖毫畢現,一一聳間,那蛤中的塊塊紅脂妖嬈騰舞,無歇無止地粘纏著來回沖刺的棒,目魂銷魄融。

小玄垂首瞧著,越發勇狠恣肆,忽還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重重握,拿出千百種人形狀,拿得滿掌生麻。

飛蘿雙極是敏,給他一戲耍,不聲連出,花房里也更爽利,壁開始一下下收箍束,把男兒的棒吸咬得越來越越來越燙。

“師叔真是好好大,怎么弄都沒辦法一手握住哩……”

小玄心中銷魂,突地變本加厲,扣握碩的手峰,住已是腫脹了近倍的頭,然后、擰、花樣百出地戲耍起來。

飛蘿通生麻,忽見一只烏蓬船從橋下鉆出,船尾立著個撐船的梢公,慌得低呼:“有人來了!”

小玄也已見,卻笑道:“怕什么,他又沒朝這上邊瞧。”

依舊送如虹,整棒已是水閃閃。

“壞蛋!”

飛蘿面紅耳赤地嗔,反手就要來推人。

小玄見了急的態,不覺焰愈熾,忽爾頑心大起,竟一把捉住兩條玉臂,反剪按在上,怒杵聳刺得愈狠愈急,記記深貫底,杵杵重椿心。

飛蘿彈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誰知那“停”字未出,小玄卻已傾過來,把耳心低笑:“快什么?要我再快一些是么?”

這聲音低回如磁,似蘊著某種勾魂奪魄的至絕邪魅。

飛蘿呆了一呆,仿佛曾在許久前聽過,驀地魂魄皆融,丟意驟至,慌中急忙提運真氣,想要使出鎖,豈知花心倏綻,已把一小濃稠稠的漿兒甩吐了出來。

小玄給一麻,泡浸花已久的巨杵猛地猙獰畢,終于現出玄盤龍杵的本相來,剎那筋若盤龍,炙如艷

飛蘿登時失聲而啼,只覺花壁給刮燙得麻骨,還想再忍,卻又尿似地掉出一漿來,正澆棒頭之上。

小玄接連給麻,驀覺意翻騰,差點也來,極間萬般不舍,突然記起了綺姬傳授的九鼎還丹訣,當即急提真氣,悄悄使出,頓關重固,意雖急,卻沒毫走,一時得意忘形,把深深刺住,真氣吞吐,不覺使出了個“汲”字訣來。

“你……你……”

飛蘿目瞪口呆,終于放棄了所有抵抗,啼聲中,盡任自己縱丟泄。

“五姐姐教的果然奇妙,一使出來,立時就把師叔變這樣了!”

小玄心中自豪,見人仿佛給了骨頭,不但手捉不住窗臺,也站立不住,整個人癱在自己懷中,心中好不憐惜,雖然不舍,但還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將之抱起,回到床上。

飛蘿散架般癱在被里,香汗淋漓不住,平細膩的雪腹兀自微微搐。

“師叔……”

小玄為撥好散的發,在肩窩里輕輕親吻。

“小壞蛋。”

飛蘿有氣無力地哼。

小玄笑嘻嘻地瞧,心中越發得意。

“要你幫我療傷,你卻來……來吸人家!”

飛蘿迷離著目低嗔。

“療傷?”

小玄一愣:“適才是在療傷?”

“我問你,這功法是誰教你的?”

飛蘿問。

“什么功法?”

小玄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適才……適才吸我的那個功法!”

飛蘿暈著臉道。

“不好,給發覺了!”

小玄心中一陣張,道:“沒……沒有啊。”

“還想說謊?小壞蛋你休在我跟前耍花招!”

飛蘿瞪著他。

小玄心知抵賴不過,吞吞吐吐道:“沒有啦,那法子是一個……一個朋友教我的。”

“什么朋友?”

“一個千翠山上的朋友……”

“千翠山上的朋友?”

飛蘿盯著他:“你老實代,是不是山里的什么怪?”

“是。”

小玄聲若蚊吶地應。

“好啊!你居然跑去跟妖廝混!”

飛蘿道。

“不敢啦,我以后再不去找了。”

小玄忙道,心想自己從來就沒去找過綺姬,那可是上門來找自己的。

“哼,才懶得管你,我是怕你吃虧!”

飛蘿苦口婆心道:“曉得嗎?怪最喜歡我們修行之人的真元,很多都善采補之,你小心給人哄去,白白虧了道行。”

“不會吧,是我的結拜姐姐,怎么會……”

小玄住口,突然發覺自己說

“什么!你還跑去跟妖結拜姐弟?我瞧你師父趕你出門墻真是趕對了!”

飛蘿氣結。

“是……是他們非要跟我結拜的啊。”

小玄汗如雨下。

“他們?”

飛蘿吃驚道:“還不只一個?”

小玄張口結舌。

飛蘿盯著他,忽似想到了什么,神漸漸緩和下來,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也怪不得你,以后莫去惹那些怪就是。”

小玄瞧見的神,猛然想自己便是玄狐之后,恐怕自己就是妖怪,驀地面如死灰。

飛蘿見他面難看,立時猜著了幾分,趕忙反來安:“怪也不見得就是惡類,你只小心莫給用心險惡之徒哄去就好。”

小玄嗯嗯應著,思著念著,一進無以自拔。

飛蘿怕他越想越多,聲道:“好啦,其實這也沒啥,連我自個都結過怪呢。”

“你也結過怪?”

小玄頓時好奇起來。

飛蘿面上忽有些不自然起來,道:“不說這個啦,你……你還幫不幫我療傷了?”

“幫啊,這個才是至關要的。”

小玄忙應。

“你還……”

飛蘿的聲音忽然低膩起來,一只手朝下探去,輕輕握住了他那依舊拔的棒,只略,立又翹如怒似鐵鑄。

“師叔……”

小玄瞇眼,舒服得起來。

“它還沒出來呢,難不難?”

“難極了。”

“再放進來……”

飛蘿引導著:“不過這次別再……別再吸人,一切都聽我的。”

小玄在的牽引下,再次把巨杵刺了一個無比的所在,那里有如雨后春泥,異樣的溜潤。

“要出來的時候告訴我。”

飛蘿悄聲道,兩條白臂繞上了他的脖子。

“嗯。”

小玄答應,凝目瞧著人,腰擺一下下送起來。

飛蘿與他對,眸中秋水盈盈縷縷。

小玄心魂醉,漸漸地愈送愈深,愈聳愈急。

飛蘿細細地起來,不時用手拔開他掉落額前的發,不時用指去輕輕描畫他的臉龐,至于底下則沒上邊那么從容,早已是橫流春泛濫了。

“哎!”

“唔!”

兩人忽然同時失聲,原來在花的不斷浸潤中,小玄的棒倏地暴漲了數圍,再度現出了玄盤龍的猙獰本相。

飛蘿從容頓失,凝男兒的目迷離起來,哼膩啼不時從齒間飛泄而出。

小玄大弄大創,雙手拿住的兩條羊脂,分朝兩邊推去,開開地用力住,然后邊聳邊瞧兩人的接之,但見烏茸盡地粘在周圍雪上,蛤中紅脂翻蠕翹,晶瑩淋漓而出,轉眼便給飛速出的巨杵攪拌黏稠的白漿,把下的被褥注了大塊。

“別……別看……”

飛蘿耳哼,只覺里某給刮得,不覺間凝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來,人萬分的高高弓著。

“我要看!好……師叔好!”

小玄低著哼,目不轉睛地仿佛要將看個飽,過了許久,目終于離開花溪向上移去,緩緩掠過高鼓如墳的玉阜,平坦繃的雪腹,落在正在飛快打圈的兩只巨碩上。

飛蘿上的紗子早已凌,雖說霧里看花分外迷人,但小玄卻不解風,一手剝開襟口,將紗子人臂膀。

人萬分的圓滾豪徹底躍出,因為汗水,其上油一片,眼越發潤膩

小玄脈賁張地盯著,忽然悄悄使壞,送之勢故意時急時緩,時重時輕,花樣百出的間接控制人兩的打轉速度與幅度,果然綺景迭出妙趣橫生,心中不由樂開了花。

飛蘿似覺非覺,咬著朱含嗔帶著他,靨上的暈酡越來越濃。

忽然間奇香四溢,小玄陡見飛快打轉的上多了什么,趕忙頓住送,原來是兩顆朱紅頭上凝出了點點白珠,立時想起昨天的景來,心中萬分銷魂,忍不住俯下頭去,噙住了一顆頭。

飛蘿嚶一聲,雙臂摟去,地抱住了他的腦袋。

小玄大口咂吮,把頭上的點點白珠悉數卷口中,只覺甜糯糯香馥馥,眨眼間舌口腔俱麻了起來,驀爾意涌,悶哼道:“好像要……要出來了!”

“你快全部進來……”

飛蘿立道。

在急劇臌脹,小玄猛仰起,忍不住一狠聳。

“別……別了!”

飛蘿呼,兩只拽得上下拋,重重地摔打在他的膛上。

小玄滿懷皆麻,越發癲狂兇猛,把人挑得筋蕊酸濺。

“壞蛋!快進來……要深深的……”

飛蘿快要斷氣般哼,兩條白臂死死地摟了他的腰桿。

小玄猛省過來,這才依言深,直推縱深。

“上……上去一點……再上邊一點點……”

飛蘿一邊指點,一邊自個腰抬,勉力挪湊。

“這是要助師叔療傷哩,我可不能貪圖歡娛誤了大事!”

小玄咬牙關,只覺每移分毫都有一潰千里的可能,強忍間真氣提縱,不知不覺竟又使出了綺姬教他九鼎還丹訣來。

“啊!你怎么又……別……別運功喲!”

飛蘿急

小玄一驚,急忙撤功,意給真氣牽,差點就將出來。

飛蘿一陣狠,仿佛在強忍什么。

“師叔,我……我……”

“堅持一下,就快行了,你再往右邊來一點……”

小玄依言湊去,棒頭前端一,原來抵著了花心。

“唔……到了,就是這兒,別再了……”

飛蘿哆嗦了一下,哼道:“你上來,親我。”

小玄長往上,吻住了的檀口。

飛蘿雙臂環摟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膩哼:“好了,你來吧,頂我……”

突爾地在他腰畔一夾,聲道:“來!”

小玄的忍耐早就超過了極限,心頭驀松,只把棒頭往如凝脂的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噴。

飛蘿閉目領,暗運玄功,忽地從花心里生出一奇異吸力,悠悠韌韌地直男兒眼之

小玄瞠目結舌,立心酸酸麻麻的出奇,只得天昏地暗死。

飛蘿雖然已施技鎖了元,但小玄所出乃是玄,一汲竅中,花心、花眼同玉宮頓給麻翻,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紅子燙,眼中亦水汪汪的幾滴出。

小玄從未泄得如此厲害過,心中彷徨,但至極至絕的快卻令得他無法剎住亦不想剎住,片刻已是手,懶洋洋間忽飛蘿口中來一氣息,暖流般注自己,登時神大振,又再生龍活虎,巨杵突跳得愈強愈劇,得越發激烈歡快。

飛蘿源源不斷地度氣過來,仿佛接通了小玄的,真氣在兩人經脈中循環流,一齊進了個奇妙無比的世界。

小玄本不用理睬什么真氣調度,只是極力抵刺,一邊激邊狠頂,而飛蘿的花心出奇,花心眼兒也正綻著吸汲,幾乎給他把半粒棒頭子早已壞了大半,但為療傷,只得苦苦堅持。

行丹走,飛蘿終于完了一個周天的功法,急忙散去玄功,登時關崩潰,積蓄了許久的快有如山洪發,雙倏地一陣劇烈搐,赫見數細細白漿從頭激而出。

“師叔!”

小玄驚喜地膛給激越的漿柱沖刷得麻暖一片,就在這時,底下也猛有什么燙乎乎東西迎頭襲來,尚未回神,已給澆得棒首發木滿

“師叔又丟子了呢!”

小玄一陣銷魂。

“頂……我……我哺還你……”

飛蘿哆嗦著哼。

“什么?”

小玄沒聽明白。

“啊……啊……不行!”

飛蘿突然弓彈起,兩只尖翹的巨頂著男兒膛,雪腹重重搐,如尿瀝似地洶涌而出,啼道:“我壞了……你……你吸我……”

小玄驀心的神吸力完全消失,頓時困龍飛天,長短擊盡聳刺。

“別……吸……吸我……快運功吸我!”

飛蘿聲,聲音膩得勾魂奪魂。

小玄雖不懂,但從飛蘿的神看出此刻乃是關鍵,只好強按快,勉力運提真氣,使出了九鼎還丹訣的“汲”字訣,驟如醍醐灌頂,濃稠的花漿從眼吸汲而,轉眼間已給麻得滿腹皆暖。

“吃我的……吃我……”

飛蘿自捧碩,把兩顆正在激華的頭送到了小玄邊。

小玄張罩住,大口大口地吸咂,只覺上下皆俱奇,不由筋麻骨魄化。

飛蘿華激迸,意識在止不住的痙攣中漸漸模糊,一個堅持不住,終在至絕的極樂巔峰上昏迷了過去。

************云收雨散,相擁而眠,許久后才聽飛蘿說話:“終于把那狡猾的雷力徹底化解掉了。”

“真的?太好了!”

小玄大喜,心想原來還有這種療傷之法,委實妙之極。

“不過功法沒有全部完,本來我該哺還你的,誰知卻沒能堅持得住,功法行至于一半就給破掉了……”

飛蘿滿面暈紅,拍拍心口道:“幸好你識得一點汲納之法,否則我就把你的真元害虧損了。”

“虧損就虧損唄,只要你能好起來就。”

小玄口道。

“才不要!害你虧損我寧可不要。”

飛蘿咬著道。

帳中仍彌漫著濃濃的奇香,兩人凝目對,回味先前滋味,各自銷魂心跳。

“師叔,適才你用的是什么功法?竟能用來療傷。”

小玄問。

“這便是道家常言的雙修之,不但能療傷,更能培元煉氣增長修行。”

飛蘿道。

“這么妙……”

小玄忽道:“師叔,你教我這個功法好么?”

飛蘿微微一愕,道:“你要學這個?你學這個做什么?”

“我想跟師叔一起雙修。”

小玄涎著臉道。

“小狼!”

飛蘿輕嗔,水波盈盈地橫了他一眼。

“答應教我了?”

“不教。”

“為什么不教?”

飛蘿不語,好一會才道:“因為我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

小玄一陣黯然。

飛蘿瞧瞧他,趕忙轉移話題:“我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完后我還要去找人。”

“你?”

小玄怔道:“不是我們?”

“嗯。”

飛蘿點頭。

“為什么?”

“因為,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不肯輕易見陌生人,我得先跟他打個招呼。”

“不肯輕易見陌生人?”

小玄遲疑道:“這樣的人……會平白無故收留我么?”

“誰說平白無故了?我想他一定會的。”

飛蘿篤定道:“而且我只知道他在這葫蘆鎮上,但不曉得在哪,因此還需到去找,你不用陪我浪費時間。”

“那我做什么?”

“你乖乖地呆在客棧里等我,悶了就出去逛逛,但千萬別走太遠……”

飛蘿頓了下道:“因為,這鎮子上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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