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息距離極遠,但依舊恐怖,如驚濤駭浪一般,但卻又轉瞬即逝。
秦林沒有猶豫,第一時間便駕馭神虹而行,帶著邵波風馳電掣,速度極快,大地上的山川河流不斷倒退,但依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趕到。
這是一片翠綠的佳地,古木參天,枝杈蒼勁如虬龍,可以看到不殘破的殿宇掩映在草木間,雖然已經破敗不堪,不都已經坍塌,但依舊能過歲月的痕跡看出其曾經的恢弘。
而在二人的正前方,更是一片仙土,非常瑰麗,華點點,仙霧繚繞,有一道大瀑布正從數千米高的一座青山垂落而下,白匹練如銀河倒掛,十分的壯闊。
而在那座青山腳下是一片開闊地,那里有三十三層臺階,前十層臺階為青石,十分的普通,許多地方甚至都裂開了,但十層以后的臺階并沒有被損毀,像是用白的玉石鋪,看上去依然晶瑩,有道蘊在其上流轉,十分的不凡。
在開闊地的最中央站著一個金發男子,比正常人要高三個頭,敞開著金黃的虎皮大,出口幾乎要炸般的和,如同一頭人形巨一般,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秦林曾聽別人談起過,這應該就是俄羅斯那邊來的高手,號稱熊王的伊萬諾夫。
在熊王伊萬諾夫周圍是一尸,橫七豎八,離他更近一些的地方更是猶如一幅人間地獄的景象,頭顱、斷肢、軀干,鮮淋淋,遍地都是,十分的腥和恐怖。
在其中,秦林甚至看到了化境高手,就是那位號稱曾對戰兩位宗師而不落下風的燕京劉闊。
只不過此刻,姿態甚大的劉闊只剩下一顆頭顱,被熊王踏在腳下,一雙眼珠子在力之下都瞪了出來,十分的恐怖和滲人。
“這個熊王實在是太恐怖了,那幾位可都是出了名的武林名宿,結果全都敗了!”
“別說名宿了,化境高手都不是對手,你沒看見剛剛燕京劉闊有多慘啊,子都被打了,太可怕了!”
在空地的東北角,靠近瀑布的地方,有一群著軍服的漢子正驚嘆于俄羅斯熊王的恐怖戰力,突然聽到后傳來略顯輕佻的話。
“一頭笨熊罷了,有什麼可怕的!”
這是一個年,看上去二十來歲,十分的清秀,后還跟著一個小道士。
“你是?”林峰皺了皺眉,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但也覺得這個人年輕人有些太狂了。
“秦林,林老應該告訴過你了吧。”這個年輕人自然是秦林。
林峰雖然是武道宗師,在俗世軍隊里都是頂尖的高手,但在這里明顯有些不夠看,不說別的,場中央的那個熊王就不是林峰能對付的,所以秦林專程靠了過來,避免一會發生什麼意外。
“胡鬧,簡直胡鬧!”林峰愣了一下,然后呵斥道。
林老的確跟他提前通過電話,說是請了一位高手來幫忙,原本他以為是華夏某個大門派的前輩高人,沒想到居然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頭小子,這不是搞笑麼。
不是他看不起秦林,而是秦林太過年輕了,畢竟武道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就算是修士有奇遇在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有多厲害,最多不過道而已。
在外面,道已經是高手了,足以縱橫一方,但在這里本不夠看,隨便一個人都能死。
“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趕回去吧!”林峰雖然現在已經失頂,但也并沒有多說什麼。
“沒關系,我也是高手。”秦林淡然一笑。
“你也是高手?你能是什麼高手?”開口的是林峰的一個手下錢飛。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看著還是學生模樣,也能是高手?
錢飛雖然不是武道宗師,但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頭,幾年前就已經踏武林名宿之境,但跟劉闊這種化境相比,那本就不夠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而劉闊都被場中央那位打了。
連他現在都被嚇慫了,都不敢這麼說話,一個學生居然也敢自稱高手。
“看你年紀輕輕,不要枉送了命,趕滾吧。”錢飛不屑的說道,他可沒林峰那麼好脾氣。
“沒事,或許秦大哥能幫你們,你們可以聯手。”秦林笑了笑,并沒有在意,開口的是后的邵波。
邵波可是見識過秦林的手段,已經將秦林奉若神明了,聽見錢飛的話,頓時就急著上前解釋。
“呵呵,小子,你開玩笑呢?”
“就他?還幫我們?還聯手?”
“他配嗎?”又一個人冷冷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輕視。
秦林在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秦林一直盯著林峰,他來這里是看在林老的面子,答應照顧下林峰罷了,至于其它人,他不屑于去理會。
在秦林眼里,這幾個人的話,就像地上的螻蟻指著天上的神龍說你不配和我相提并論一樣可笑。
而如果林峰也是這個態度的話,他立刻就走,不會管這些人的死活。
林峰皺著眉頭打量秦林,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哪里來的底氣,但最后卻也并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林老派來的人。而林峰對于林老他還是很敬重的。
“那些都不是普通人,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一會你就站在我后,我會盡量護你周全。”林峰深深地看了秦林一眼,最終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沒那個必要,他們不是我對手。”秦林笑了笑,淡然開口。
這句話一出口,不僅那幾個部隊的高手,就是林峰都無語了,他還沒見過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呢。
“吼!”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虎嘯,將幾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只見一頭白大虎踏山而行,從斷崖之上直接一躍而下,氣勢極其駭人。
而在那白虎之上,還有一老者,滿頭銀發,氣不虛年輕人,眼中鷹視狼顧,正是華山派令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