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說自己毫不畏懼查崗,下一秒就被曾經的曖昧件簡訊。
啪啪打臉。
而且這氣,明顯的生氣了吧?
時筱扭頭去看抿著角一句話不說的某人。
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但是那收的手,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但到底留的地址,也不過送個東西,來者是客,也不能讓把人給趕走吧。
至於下去拿東西。
時筱看了一眼黏在自己上的大型犬,加上他現在生病,還看見了訊息,似乎扔下他去樓下單獨見景軒好像更不好。
時筱嘆了一口氣,給景軒發訊息,讓人上來。
然後就見剛剛還粘著自己的『大狗狗』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刷刷刷的到了最裡麵的位置坐好,低垂著自己的腦袋,一副不願意搭理人的樣子。
無聲的抗議。
可是把時筱給逗樂了,小孩子一樣的。
這是生病了,將自己所有平時不表現出來的想法都表現出來了吧?
什麼稚脾氣都往外蹦,時筱忍不住的湊上去,低聲的哄,「來者是客對不對?我總不能把人關外麵吧?他現在也沒做什麼,而且要是我自己下去,你不是更不高興嘛?我也不放心你呀。」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況還是比較尷尬的,讓人上門也怪尷尬,自己下去還有點奇怪。
所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曖昧件,還有這些勾起來的七八糟的人,都是當初不懂事,就大家都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