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紅一臉的無辜,趕忙搖頭,“嬤嬤不是啊,奴婢只是為大小姐打抱不平!以前大小姐被人說是草包,但是現在大小姐明明都不是了,他們還這麼說大小姐,奴婢……”
“你還說!”娘恨不得把杏紅的給封起來,小姐好不容易才立起來的名聲,只怕今天傳出去,又不知道會毀什麼樣子了。!
這簡直……婉姨娘婉姨娘,果然婉姨娘沒安好心!!
娘心里一火,張要呵斥杏紅,卻被沐蕓婳一把攔了下來,怯怯的小聲道了一句,“娘,是婉姨娘的人,訓不得。”
那聲音,說是小,但卻約約的夠周圍的人聽到。
一時間,周圍人看向杏紅的眼神,都飄了起來。
婉姨娘的事兒,京都還有哪個不知道啊,本來嘛,這正主夫人死了,姨娘當道,沒有善待嫡出子,排什麼的,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哪家不是這樣的,但大家都是私下里的,畢竟都是腌攢的事兒,自然是要越沒有痕跡,越才好。
沒有出來的,著笑,被出來的,自然要到眾人的鄙視。
偏偏婉姨娘運氣不好,是那個被出來的人。
現在聽沐蕓婳這麼一嘀咕,在場的小姐夫人們哪個不是人,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都品不出來?難怪從一進門,這丫頭高調的說著沐蕓婳詩詞大賽的事兒,生怕在場的人不知道了一樣。
本來們還以為是沐蕓婳自己贏了兩場賽得意忘形,飄飄然起來了,沒想到啊,這丫鬟本是婉姨娘的人。難怪嘛,這丫鬟每一句聽起來都像是在維護沐蕓婳,可實際哪一句話不是在貶著沐蕓婳,隨便聽聽都讓人心生不起好來。
簡直是來拉仇恨的!
但這丫鬟是婉姨娘的人,這說的通了嘛。
瞧了眼沐蕓婳和娘忍不發,明明委屈的要命,卻又不能教訓一個丫鬟的樣子,在場的夫人小姐角都勾了起來,看杏紅的眼神,怪異的很。
杏紅張要解釋,然而沐蕓婳本不給這個機會,拉著娘去看布匹了。主角都走了,杏紅這戲自然也唱不下去了。
倒是那脂抹的子哼了一聲,竟然幫杏紅說起了話,“你說這丫鬟是婉姨娘的是婉姨娘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說不定是你自己的呢……”
“余思思,你在干嘛?我跟雨熙等你半天都不來。”那子的話音剛落下,樓梯下來了兩個人。
雨熙?沐雨熙?
沐蕓婳一抬頭,果然瞧見沐雨熙從二樓走下來,而走在沐雨熙前頭的子,似乎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余思鳶??
余思鳶,余思思……
沐蕓婳突然有些悟了,難怪覺得這余思思的眉眼有些眼,原來是長得有幾分余思鳶的影子。
“姐,又不是我想耽誤的,是有的人,在這里放大話,差點把房子都吹垮了。”余思思向沐蕓婳,話語怪氣的。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