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孽障!”沐鴻海低聲了一句,早知道會這樣,他本不該讓來參加,還蠢的把他的驢車讓坐。.. 簡直是……
沐家的臉面啊!全掉了啊!
而為今之計,只有靠熙兒了!!
沐鴻海生生的頂著眾人的火辣眼神,坐在那里,手指都了,怕一個控制不住沖臺去,將沐蕓婳拖下來,啪啪兩耳子。
坐在擂臺的沐雨熙也是沒有料到,沐家的‘大小姐’竟然在詩詞大會的決賽場地,開了這麼大一個天窗!這簡直不要笑死人了!
原本還打算了一肚子詩詞來干掉沐蕓婳的,然而現在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沐蕓婳自己干掉了自己,這簡直是……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永樂公主這一次,倒是沒有嘲笑沐蕓婳了,因為,沐蕓婳在看來,實在是給一個嘲笑,都是抬舉沐蕓婳了。
“沒聽到張丞相的話嘛,怎麼還讓坐在那里,弄下去。”太子殿下也沒有嘲笑沐蕓婳,只是冷著臉吩咐著邊的奴才。
這種人,看著礙眼。
反倒是當事人沐蕓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瞧著兩個來要請下去的奴才,沐蕓婳抬手制止了他們靠近,挑眉對向張丞相,大聲道:“張丞相,你說我淘汰淘汰了,憑什麼??”
張丞相簡直氣樂了,這還有為什麼,難道自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你本不會作詩,下去下去。”話都不想多跟說一句。
沐蕓婳卻笑了出來,“說我不會作詩?難道我做的不是詩?這我倒是不服氣,我要好好問問禮部尚書了。這道題的命題,是不是寫蓮花??”
禮部尚書點了點頭,“是的,以蓮花為題,作一首詩。”
“那我問你,荷花是不是蓮花?”沐蕓婳接著問。
禮部尚書再點頭,“荷花和蓮花是一種花類,雖說蓮花還分為睡蓮……”
禮部尚書還要繼續,卻被沐蕓婳打斷了,“別說那麼多,問你是不是一種花。”
“這個……是的。”禮部尚書涵養極好的承認了。
這次倒是換了沐蕓婳點頭,“既然荷花是蓮花,那對了,我這首詩,到底哪里不是寫蓮花了?第一句,‘我去賞荷花’,對不對,對不對!!好吧,如果你非要說荷花和蓮花不是一種花,那麼我改‘我去賞蓮花’行了吧!”
“張丞相,我這命題,哪里錯了??”沐蕓婳轉頭質問張丞相。
張丞相簡直了啊,還好沒有什麼病,要不然非要被沐蕓婳當場氣死不可,“好好好,你說這是寫荷花的,我忍認了,那你這詩嗎??嗎?”
“怎麼不了?”沐蕓婳一臉的詫異,“打油詩難道不是詩了?你跟我念念,打、油、詩!最后一個字什麼字?‘詩’字啊。”
這種強行辯解的解說,張丞相被嗆的無言以對,只能指著,抖著手指一個勁的說,“你這是強詞奪理,歪理歪理!!”
但是歪理,也是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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