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讓司機把車開到醫院,葉溫馨聽到這句話,轉頭看向他:「不用了,回去冰敷一下就行。書趣樓()」
並不知道,自己的臉被劃破了,以為隻是被打腫了而已。
「不行,去醫院!」傅邵麵無表地駁回了的意見,抱著半天沒有說話。
但葉溫馨能覺到,此刻他渾繃著,呼吸重,滾燙的噴灑到自己的脖子上,有點熱,又有點麻。
他整個人如同於發的邊緣,這是在生氣?還是在擔心?
葉溫馨的心底生氣一種奇怪的覺。
鬼使神差地摟住男人的腰,「我其實沒什麼大事,你別擔心……」
傅邵的怒氣非但沒有被平息,反而因為這句話而更生氣,「臉都被抓爛了還不是大事?我要是晚一點發現,你現在怎麼死都不知道!」
直到現在,他還對葉溫馨傷的事耿耿於懷。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些人竟然也敢,簡直是不要命了。
「臉被抓爛了?」葉溫馨被嚇了一跳,「真的嗎?我的臉被抓爛了?」下意識要上去,但還沒到自己的麵板,就被傅邵攔住了。
「別,臉上有傷,小心染。」他忍著怒火沉聲說,心裡懷疑那個陸詩穎是不是故意抓花的臉。
葉溫馨果然沒再去,卻從他懷裡爬起來:「鏡子呢?有沒有鏡子,我要看看!」
再怎麼說都是孩,骨子裡都是的,生怕真的被抓爛了臉毀容。
車上哪來的鏡子?
隻有車窗上的玻璃而已。
但這是晚上,玻璃上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哪裡看得清臉上的傷口?
這下,葉溫馨也不再反對傅邵說去醫院的提議了。
到了醫院,立馬跑去洗手間照鏡子,先看到一張又紅又腫,堪比豬頭的臉,這已經夠慘不忍睹的了。
結果,這腫起來的臉還有一條約三厘米的痕。
葉溫馨倒了一口涼氣,心頭怒火蹭蹭地飆了起來,這個陸詩穎簡直是歹毒至極,打臉也就罷了,竟然還抓出了一條這麼長的痕。
傅邵走過來,看到抿著,一臉委屈的樣子,將擁懷中:「別看了。」
「會不會留疤毀容啊?」葉溫馨吸了吸鼻子,輕聲問道。
傅邵皺了皺眉,帶著離開了洗手檯,「不會!」
這麼點小傷都留疤的話,那他這裡的醫生可以回家種田了。
他的聲音充滿篤定,帶著一讓人心安的味道,葉溫馨的擔憂被神奇地平了。
「今天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我都給你記著呢,陸詩穎跑不掉。」傅邵瞇著眼睛,表危險而森冷。
「還沒完?」葉溫馨驚訝地看著他。
沒忘記傅邵來後,陸詩穎被踢得當場吐,後麵還吃了那葯。
邊那些小夥伴這會兒全都跑了,陸詩穎現在估計不太好過。
「當然沒完,你放心,這個公道,我為你討定了!」傅邵輕嗬一聲,是承諾,亦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