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葉溫馨有點想念自家胖兒子了,聽傅邵的意思,他們這次要在外麵住一週或者十天。
所以這段時間都見不到宴宴寶貝了。
因此拿宴宴的照片來解解饞。
傅邵走過來,將拿著的手機走。
「你幹什麼啊?我才剛開始看呢!」葉溫馨轉頭抗議了一聲,卻被他丟了一套服過來。
額,什麼意思?
「換上,我帶你出門看個好戲。」
這話說得非常隨意,彷彿在說帶出門看個電影似的。
葉溫馨不得其解,「什麼好戲?」
「去了你就知道了。」傅邵了的發頂,卻沒有揭開這個謎底。
換好了服,就出門了,不知何時路澤竟然來了,親自為傅邵開車送他們到一個酒店。
葉溫馨剛進去時就覺得不正常。
總覺酒店冷冷清清,連個人影都沒有,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忍不住問旁邊的男人,這裡麵還有什麼?難不是土味話,他包下酒店送驚喜?
葉溫馨被這個荒唐的猜測嚇到了,以先這幅尊榮,傅邵能送得出來嗎?
一定是想多了!
事實證明,葉溫馨真的想多了。
酒店空空的,裡麵沒有鮮花也沒有燭晚餐。
不過傅邵頗為心,坐下後來服務員上了一些茶點,讓葉溫馨邊吃邊等。「等?還有人沒來?」
「當然,他們纔是重頭戲。」
「那是誰?」
托傅邵蓋彌彰的福,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心的,好奇得厲害。
這個問題,他還來不及回答,外麵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沉重有力,聽著就不隻是一兩個人。
頗有種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覺。
葉溫馨的心下一驚,抬起頭往大門去,走在最前麵打頭陣的陸詩穎,盛氣淩人地看著他們。
那眼神,像是在看兩個將死之人,憎惡,又憐憫,以及完全不掩飾的興。
多層複雜的緒,將漂亮的臉蛋都撐得扭曲了。
「是你?」葉溫馨驚訝得差點站起來,沒想到不過一夜,陸詩穎就捲土重來了,而且還帶著烏泱泱的一群保鏢。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陸詩穎看到葉溫馨的第一眼,就恨不得衝過去弄死,「沒想到吧?昨晚沒能撕爛你這個小賤人的臉,今天我一定讓你如願!」
話音之中,惡意滿滿。
葉溫馨毫不懷疑,陸詩穎真的會這麼做。
「你瘋了不?昨晚的事,還沒給你長記麼?」葉溫馨難以置信有這種人,以為傅邵出手時,陸詩穎滿臉驚恐說不敢,是發自心的。
現在看來不過是謊言,想要麻痹傅邵的手段而已。
「賤人,你還敢跟我提昨晚的事?」陸詩穎像是被踩到七寸的蛇,當即暴跳如雷,若非現在上有傷,早就衝過去甩這個賤人幾掌了。
但今天帶了人,有人幫代勞:「你們給我過去,撕爛那人的臉,打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