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背地裡折磨?
實驗室那邊的工作,唐瑾謙被迫暫時放下。
午餐的時候,餐桌上都是大補的食,還有一碗味道很濃的湯,湯黑乎乎的,看不出裡麵的食材。
看唐景軒古怪的表,秦晚夏也能猜到這湯意味著什麼。
果然,玲姐一上桌就給唐瑾謙盛了一大碗。
秦晚夏難地皺起眉,是聞著那個味道就已經食慾全無,如果唐瑾謙每天都要喝這種湯……
「給景軒也盛一碗。」
唐菀之的心還沒有好轉,語氣頗為嚴厲,躺槍的唐景軒不敢反駁,眼看著黑乎乎的湯擺在他麵前。
他痛苦道:「媽,我連朋友都沒有,你讓我每天跟哥一起喝這種加了中藥的大補牛鞭湯,你不怕我燒死嗎?」
「這隻是滋補的湯藥,又不是那種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不能喝的?」唐菀之黑著臉,不容反駁。
秦晚夏終於知道有些霸道是一脈相傳的。
張了張,想替唐瑾謙爭取一下,還沒開口,就被唐瑾謙悄悄握住了手,他已經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湯喝了下去。
疚得不敢看他咬牙喝湯的場麵。
飯後,老中醫如約而至。
唐瑾謙被到唐菀之的房間。
秦晚夏在房間外不停徘徊,終於鼓起勇氣推門而。
老中醫竟然正在給唐瑾謙紮針,麻麻的銀針紮在他潔的背上,刺得眼睛疼。
聽老中醫的意思,還要給唐瑾謙開幾味中藥,讓他吃幾個療程。
「媽,不是瑾謙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走到唐菀之麵前衝口而出。
自從事發生,唐菀之就沒有跟主有過流,現在看著站在麵前,唐菀之避之不及,嘆道:「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請你把他上的針取下來吧,他沒有問題,我可以保證!」
秦晚夏就差舉手發誓了。
「這……」
老中醫看向唐菀之,徵求的意見。
唐菀之嘆道:「晚夏,你先坐下,這針是驅寒用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這……」秦晚夏走到唐瑾謙邊,想手又不敢手,擔憂問道:「疼嗎?」
「不疼。」
唐瑾謙麵如常。
紮這麼多針,不疼纔怪!
秦晚夏不相信,急道:「你讓醫生把針撤了吧?我跟媽解釋。」
「我沒事,你別急,先回房間去。」唐瑾謙對使了個眼。
如果是平時,秦晚夏會聽從他的意思,但是現在不能總讓唐瑾謙替背鍋,他昨晚靠沖冷水保持理智的畫麵還歷歷在目。
如果他不是沖冷水著了涼,像他這麼好的,怎麼用得著紮針驅寒?
「媽,瑾謙的真的沒有問題,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是我的問題,請你不要讓廚房再準備那些湯藥給他,他喝了難。」
「還有,是葯三分毒,他沒有問題,他真的不需要吃藥!」
這種事,秦晚夏不方便說得太明白,又不得不說清楚,紅著臉,咬牙關。
唐菀之都被他們倆鬧糊塗了,為難地看向老中醫,「大夫,您剛才給瑾謙號了脈,他的到底是個什麼況?」
老中醫時常出豪門深宅看診,對於宅子裡的事,他多有點瞭解,一看這況就明白過來。
他嗬嗬一笑,「瑾謙爺年輕力壯、氣方剛的,他的完全沒有問題,隻是剛才瑾謙爺頻繁地暗示我,我不好說得太,剛才那幾劑葯都是些強滋補的葯,不礙事的。」
「那他上這針……」
秦晚夏是看著唐瑾謙上麻麻的針就覺得疼得慌。
雖然也知道,針紮好以後,隻要不,並不會痛,但就是希能快點幫他把針取下來。
「這針是驅寒的,瑾謙爺像是經常沖冷水澡,導致寒氣,我給他施針一次,有利無害,你放心。」老大夫氣定神閑。
秦晚夏愧疚的漲紅了臉,是的原因,讓唐瑾謙常常靠沖涼水平復。
「照這麼說,不是瑾謙的原因,是你一直在拒絕瑾謙?」
唐菀之是過來人,當然清楚好端端的,唐瑾謙為什麼要去沖冷水,他一個正常男,平時跟妻子同床共枕,他得承多大的苦楚?
這樣一想,對兒子的心疼無以復加。
「對不起。」秦晚夏愧疚低頭。
唐菀之狠狠拍下桌子,「好呀,晚夏,我真沒有想到你懂事的表麵,竟然藏著截然相反的一個你,你表麵上在我麵前好聲好氣地答應,背地裡就折磨瑾謙是吧?我真不明白我們唐家到底哪裡對不起你!」
「媽,這話嚴重了!」
唐瑾謙知道唐菀之子心切,就因為子太過心切,所以言語之中難免有點苛刻,他連忙阻止對秦晚夏的攻擊。
「我這話嚴不嚴重我心裡有數!」
唐菀之訓斥,不許唐瑾謙替秦晚夏說話。
「晚夏不是隨便的孩,我跟還在彼此瞭解的過程中,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進展慢一點有可原,之所以答應你,是因為善良,這不能為控訴的理由吧?」
唐瑾謙不顧唐菀之的訓斥,一而再地替秦晚夏辯駁。
唐菀之越聽越氣,怒道:「瑾謙啊,瑾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真的心疼,才字字句句為辯護,還是你心裡不得不跟你同房?」
否則,哪有男人傻這樣,一邊任由折磨他的,一邊還在人前各種維護?
唐菀之疲憊不堪地擺擺手,示意他們全都出去,好不容易因為唐瑾謙婚姻塵埃落定而放鬆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
一個唐瑾謙婚姻真假難辨,一個唐景軒混世魔王,怎麼放心撒手人寰?
還要勉強提著這口氣,替他們張羅到什麼時候?
從唐菀之房間出來,老大夫就把針一一從唐瑾謙背上取下,全程秦晚夏都張看著。
送走老大夫後,唐瑾謙垂眸看向秦晚夏,他笑得微有些苦,「我好不容易把媽騙住,你這樣一澄清,又了!」
「抱歉。」
愧疚地垂下眸,似乎從嫁給他開始,就在不停地給他惹麻煩。
他了的頭髮,「你為瞭解救我,都把自己陷進了坑裡,還說什麼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