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你知道當年女子軍遭遇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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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若離步步後退,全然沒想到,宋宴會出現在這裡,按理說他放出城之後,他已經馬上回到燕王府,收拾留下的那些爛攤子,誰知道……

「小王爺?」想起之前在府衙裡,他說對還有幾分義,要放走的那些話,顧若離心存僥倖,「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之前您在府衙裡說給,要放我走的!」

宋宴麵無表,立在昏黃的燭裡,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睨著,「本王在府衙裡說過,會送你出城,這話自然不假!」

如此,顧若離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轉而抱了懷中的小包袱,作勢想離開。眼下這種局麵,自然是走得越遠越好,等避過了風頭,到時候該怎麼還是怎麼的,終究是夜侯府的二小姐,不是嗎?

「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後,傳來宋宴冰冰涼涼的聲音。

顧若離猛地僵在當場,「什麼男人?」

「那個男人!」宋宴的視線,落在被抬出帳子的男子上,「他!」

顧若離連連搖頭,聲音哀慼,麵上依舊是宛若往昔的楚楚可憐,「小王爺,您到底有沒有過我,難道心裡沒準嗎?那些日夜,我陪著您,您都忘了?這男人是誰,我渾然不知。」

自知宋宴立在帳外,可能把什麼話都聽見了,而方纔那些男人,都隻是在做戲,騙說出那番話,若離心裡發虛,卻還是得咬著牙死撐著,「這麼多人包圍著我,為了活下去,我能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我一個人弱子,他們都欺負我,我……」

程南皺眉,顧若離又來這招?

殊不知:男人若是心裡有你,你掉的每一滴淚,都是男人心頭的金豆子,但若是男人心裡對你生出了厭惡,你連呼吸都是罪孽深重!

眼下的顧若離,便是這般的罪孽深重。

「在你這裡,你永遠都沒有錯,錯的永遠是別人,你是最弱最需要保護的,從始至終,從本王第一眼看到你開始,你就給本王來這一招!」宋宴以指尖著眉心,「顧若離,你還有別的招數嗎?這一招,本王看膩了!」

顧若離愣怔,眼淚掉得更兇一些。

「多年前啊,本王錯把魚目當珍珠,如今卻是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宋宴的眼底,翻湧著冰涼的殺意。

他忽然手,冷不丁鉗住了顧若離的脖頸,那纖細的脖頸,哪裡經得起他這般掐,彷彿隻要再用力一些,就能當場折斷。

窒息的覺突如其來,顧若離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斷的掙紮著,「小、小王爺……」

「本王待你不薄,這些年你要什麼,本王就給你什麼,就算你沒有孩子,本王也不曾介意過,隻不過是差了一個小王妃的位置罷了!可你呢?顧若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原來當年的磯城一戰,你纔是罪魁禍首,裡通外敵,害死靳月,讓本王了不仁不義之徒。」宋宴咬牙切齒。

俄而又覺得滿腹悲涼可笑,當年的他亦是劊子手!

「害死的,你也有份,但是現在……」顧若離掙紮著,兩眼翻白,不上氣來了,「你言而無信,你說過你、你會放過我的……」

「是嗎?」宋宴手一鬆,顧若離便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塔塔的伏在了地上。

捂著生疼的脖子,嗓子裡宛若火燒火燎,用力的咳嗽著,彷彿去了半條命,「你……你說過,說過會放過我的,你是燕王府的小王爺,你不能、不能說話不算話。」

「你!」程南切齒,做了這等骯髒之事,還能這般理直氣壯的,臉皮真真是厚到了極點。

宋宴居高臨下,負手而立,「本王說過,會放你出城,出了京都城,永遠都不要再回去。可本王沒說,不懲罰你……現如今的你,已經不是燕王府的人,不是本王的側妃,整個府衙的人都看到,你收了那封休書!」

顧若離慌的看著他,宛若活見鬼一般,「你設了圈套?」讓離燕王府,跟燕王府劃清關係,就是為了今日的秋後算賬?

「隻許你把本王玩弄於掌之上,就不許本王給你下個套,讓你也試試,被人玩得團團轉的滋味?」宋宴輕嗤,「顧若離,本王會給你一個,最麵的死法。」

顧若離驚恐的著他,瘋似的爬起來想跑,然則還沒跑兩步,就已經被之前的那些男人摁住。

「這是本王在城外的營帳,你能跑哪兒去?」宋宴深吸一口氣,「你的野男人已經被本王丟出去喂狼了,接下來就該到你了!」

「宋宴,宋宴!」顧若離被拽回營帳裡,歇斯底裡的喊著他的名字,「你不能這麼對我,這孩子是你的,這孩子真的是你的,是燕王府的子嗣,你怎麼忍心?你如何忍心?虎毒不食子啊……」

然則,顧若離還是被拖進了帳子。

「宋宴,你不能殺我!宋宴,你混蛋,我好歹跟了你兩年,我是你的人,你怎麼可以殺我?」顧若離歇斯底裡,「我爹和顧白都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殺我!」

宋宴沒說話,隻是跟著進了帳子,就在帳子門口立著。

誠然如顧若離所說,終究做過他宋宴的人,就算被休出了燕王府,那也是他宋宴不要的,饒是要殺了,也該給一個麵的死法。

鴆毒裝在小瓷瓶裡,顧若離瘋似的掙紮著,「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宋宴,我已經不是燕王府的人,我是夜侯府的二小姐,你若是敢私下用刑,就不怕我爹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嗎?還有我姐姐,顧白是皇上最寵的玉妃,那麼疼我,要是知道你殺了我,一定會請皇上殺了你!」

「你覺得你母親害過玉妃之後,玉妃還會幫你嗎?你以為人人都會圍著你轉?顧若離,你安心去吧,本王會讓人找個好地方,好好埋葬你!不會讓你的,被野狗啃食,死無全。」宋宴挲著指腹,音涼涼的,未有半分波瀾,彷彿是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

雲淡風輕,漠然之。

顧若離笑了,笑得淚流滿麵,的仰躺在地上,嗓子裡發出破碎的聲音,「宋宴,你知道為什麼靳月恢復了記憶之後,對你再無義嗎?」

提到靳月的時候,宋宴的麵果然變了變,眸幽暗的盯著

「你知道當年那幫匪盜,對子軍都做了什麼嗎?」顧若離笑聲尖銳,因著方纔嗓子傷,在這樣幽靜的環境裡,如同夜鳥悲鳴,格外的刺耳,「他們都是男人,而那些子軍一個個如花似玉,都是俏的兒家,一幫臭男人製住了那些無法反抗的子,你說……會做什麼?」

宋宴瞳仁驟,赫然綳直了子,連呼吸都變得微促起來,「你、你說什麼?」

「靳月眼睜睜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子,被那些賊寇欺辱,一個完了,又來一個,哭喊聲,求救聲……那纔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這些,都是拜你宋宴所賜!」顧若離知道自己活不了,宋宴這次是真的不會放過

既然要死在他手裡,斷也不會讓他好過,那些塵封的舊事,埋藏在黃土中發出了陣陣**的臭味,現如今也到了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就連靳月,興許都遭過毒手……」顧若離仍舊在笑,笑得渾發抖,「是你讓領著子軍引開那些匪寇,是你把送進了匪盜窩裡,是你讓生不如死,渾沾滿子軍的鮮,也是你讓放下了手中劍,縱一躍,跳下了懸崖。」

「宋宴,你做過這麼多蠢事惡事,傷害的事,就隻是仗著喜歡你。你覺得這便是賤骨頭,打甚至於要殺都不會離開你!可你忘了,什麼都有盡頭,命如此,分亦如此,你們的緣分到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再也得不到,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宋宴麵發白,微微揚起頭,脖頸,額角,青筋凸起。

「小王爺?」程南駭然,「顧若離,你閉!」

「我為什麼要閉?」顧若離瞧著一旁的鴆毒,「我都要死了,為什麼不能說出真相?靳月親眼看著子軍遭匪寇淩辱,親眼看著一手栽培的子們,為了救而殺出一條生路,灑其能不絕嗎?而這一切,都隻是因為小王爺您,想要救我……以我一人命,換子軍全軍覆沒!」

所以,值得了!

宋宴狠狠閉了閉眼,「顧!若!離!」

「心疼了嗎?」顧若離呼吸急促,「心疼就對了,你要殺我,那我自然也不能讓你好過,我要你活在這世上的每一天,都備心的煎熬,我要你帶著愧疚與絕,看著靳月和傅九卿,白頭偕老,兒孫繞膝!」

宋宴轉,「既是如此,本王也不能便宜了你,你現在……可以不用死了!」

接著,一幫男人蜂擁而至,長久不曾嘗過人的滋味,如今自然是敞開了肚皮的吃,滋味什麼的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舒坦。

淒厲的喊聲從帳傳出,現在,的確是不用死了……但必須生不如死!

「當年欠下的債,不能本王一個人還!」宋宴瞧著帳外的滿天繁星,隻覺得寒涼骨。

也難怪靳月不會原諒他,那些子軍,都是出生死的好姐妹,那些發生過的可怕之事,他竟渾然不知,直到現在才從顧若離的裡知曉。

疼痛,鮮,折磨,到了最後,顧若離已經喊不出聲來,小腹撕心裂肺的絞痛,伴隨著男人們不知饜足的諷笑聲,讓整個人陷了渾渾噩噩的境地。

此時此刻,縱然有心想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宋宴,我恨你!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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