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殺自己的兒子,養著別人的兒子?為鑽石過5000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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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你這著急忙慌的統?」傅正柏沉著臉訓斥,心裡卻也提了一口氣,老管家是自己邊的老人了,什麼世麵沒見過,怎麼可能輕易變了臉

今兒晨起,傅正柏的眼皮子就一直跳一直跳,原以為是年底的時候太過忙碌,所以累著了,如今看來……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

「老爺!」管家呼吸微促,「是、是那個……」

車軲轆聲,漸行漸近,越漸清晰。

車上坐著一男子,黑束髮,麵上戴著銅製的麵,隻出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宛若從閻王地府冒出來的遊魂野鬼,眼神森可怖。

男人坐在木車上,漆黑的眸子掃過廳眾人,嗓子裡發出夜鳥般的枯響,「都在呢?」

傅九卿和靳月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終是把他出來了。

至於為何會被出來,隻能說是安康生辦事穩妥,別看安康生是個溫潤的師爺,可雷厲風行的手段,毫不遜與他的父母。

畢竟,那樣優秀的父母,所培育出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懦弱無能之輩。

「你是什麼人?」傅雲驍最是衝,第一個站了出來,「想幹什麼?這裡是傅家,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管家,你老糊塗了嗎?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這是什麼場麵?隨隨便便就把陌生人放進來了,你是不想幹了?」

傅正柏冷著臉嗬斥,「你給我閉!」

「爹?」傅雲驍愣怔。

傅雲傑卻是看出來了,瞧著眼前男子的著打扮,還有坐在木車上的樣子,心裡有了推測,「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鬼!鬼!」孫氏瘋似的尖,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破開,驚恐的抓住傅正柏的胳膊,失聲尖,「老爺,是他回來了,是東臨回來了,他回來索命了,他回來找我們報仇了……我早就說過,他要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傅正柏厭惡的甩開的手,「來人,把夫人送回去!」

「他回來了,他回來索命的,你們別跑,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孫氏眥目裂,眸猩紅,指尖直的指著院中的男子,「是他!就是他!」

傅東寶屁顛顛的從迴廊那頭跑來,守後追著,奈何傅東寶左拐右拐,一會蹦躂一會翻欄桿,最後直接衝到了靳月和傅九卿麵前,「別怕,我保護你們!」

院中人,眸愈深。

「五弟和五弟媳婦是好人,不許你他們!」傅東寶如同老母似的張開雙臂,護著後的傅九卿與靳月,鼻尖還止不住的哼哼,「誰都不能!」

男人的指尖搭在木車的扶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一聲聲輕音惹得廳眾人麵麵相覷。好半晌,他才開口道,「既然著我出來,那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如何?」

「誰稀罕你的故事!」傅雲驍冷笑,「我們這裡不歡迎你,還不趕走?來人,把他趕出去!」

男人低喝一笑,剎那間,「啪」的兩聲脆響,一道暗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回落,穩穩的站在男人的後,如此速度,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再看傅雲驍,「呸」的一口,吐出滿和一顆牙,若不是方纔快速扶住了桌子,隻怕這會已經倒伏在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靳月早就注意到,推著椅進來的那名年,雖然戴著同樣的麵,但靳月一眼就看出,這是名子,儘管掩飾得極好,可惜……那雙白凈修長,極是纖細的手上,指甲被修得圓潤潔。

「你怎麼打人?」傅雲傑厲喝。

傅正柏上前一步,麵晦暗,「你要找的人是我,饒是你心有怨氣,也該沖著我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還活著,我也早就猜到了,你會回來。」

回來,找傅家的麻煩!

「傅正柏!」男人半低著頭,視線落在那青石臺階上,「你覺得你說兩句,所有恩怨便能就此罷休?當年你聽信了遊方士之言,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刑剋之數,會克父克母剋死全家,於是乎……慫恿自己的妻子,將自己的兒子溺斃在河中,虎毒不食子,你這算什麼呢?」

傅雲傑駭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著自己的父親,俄而好似想起了什麼,瞬時心虛的別開視線,下意識的想開溜。

老管家袖中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到底是主子們的家事,他亦不好摻合,隻能揮揮手,示意周邊伺候的奴才們都快點退下。

「你們都下去吧!」傅正柏狠狠閉了閉眼,他終是老了,報應也該來了。

「為什麼要避開所有人,他們不是你的家人嗎?既然是家人,理該榮辱與共,生死不相棄!」男人挲著指尖,瞧著何其從容,可實際上如何,隔著麵誰又能猜得到呢?

幽然吐出一口氣,男人微微揚起頭,視線環顧周遭,「傅家家大業大,何其高門闊庭,卻連個孩子都容不下,真是可笑!可惡!」

「哥哥!」傅東寶開了口。

隻兩個字,便讓傅雲傑和傅雲驍愣住。

傅雲驍一把揪住傅東寶的襟,沖著他怒喝,「傻子,你喊他什麼?」

嚇得傅東寶差點哭了,子抖得不像樣。

「你幹什麼!」靳月憤然,若不是傅雲驍快速了手,手裡的筷子定會狠狠紮進傅雲驍的手背,「就會欺負四哥,有本事你沖他去!窩裡橫,橫什麼?」

傅雲驍恨得眥目裂,心頭卻是砰砰跳,臉上那兩掌,打得他現在耳朵還嗡嗡作響,滿都是木木的疼,他哪敢去惹院子裡的喪門星。

「傅東臨,你別再裝神弄鬼了,有話就說!」靳月安著傅東寶,眼下這種況必須出麵。

因為傅九卿說過,他對傅家有過承諾,不會手傅家的任何事,除非傅正柏自己開口要求,否則……傅九卿絕不會犯戒。

傅東臨三個字是傅家的忌,多年了,沒人敢提這三個字。

「傅東臨?」傅雲傑退後一步,心頭惶恐。

然則,傅東臨卻笑了,笑聲裡著無盡的嘲諷,他手指著傅雲傑,「傅正柏,你殺自己的親生兒子,卻要養著別人的兒子,不知作何想?」

連靳月都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愕然愣在原地,猛地轉頭著傅雲傑。

傅雲傑麵瞬白,卻見著眾人齊刷刷的將視線落在自己的上,當即慌得不樣子,「不不不,你們別聽他胡說,不是的不是的,爹,我是傅家的孩子,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母親、我母親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這麼做!爹,爹!」

傅正柏間滾,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怎麼,難以接?」傅東臨笑聲尖銳,何其刺耳,「這野種是哪兒冒出來的,傅正柏……還需要我提醒你嗎?又或者,你想試試滴驗親?要不然,把你心的賤人領出來對質,我想會很高興,十幾二十年過去了,你終於聰明瞭一會,發現自己的腦門上的,跟別人……不太一樣!」

傅正柏滿臉頹敗的著他,「當年,對不起你的是我,跟他們都沒關係。」

「當年你連親兒子都殺,為什麼現在就不敢殺這個野種?傅正柏,你怎麼不如當年狠辣了呢?是老了嗎?」傅東臨深吸一口氣,好似肯定了這個答案,「的確老了,也快進棺材了吧!」

傅正柏的子,瞬時,「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傅東臨的視線,終是停在了傅九卿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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