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儘量吃一些清淡的東西,好好休息,藥一定要按時煎服。”王太醫把藥方寫好了,給了白芹,又細細地囑咐了幾句。
白芹都認真地聽著。
而之前在這院子裡的所有的人嘛……
則是被謝學士全部了出去。
如今都站在了白院門口,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明白此時的況。
“今日之事,你們可知錯?”謝學士冷著一張臉,看著這些人。
然而這句話說出來,卻並不是讓他們回答的。
“從前你們在外麵放肆也就算了,這裡可是德善院,一個剛剛院的人,就讓你們給折騰了這樣,簡直是混賬!”謝學士重重地拂袖,麵上全是惱怒。
“今日的授課也不必了,所有的人,都去靜思堂麵壁思過,晚飯取消!再每人寫一篇策論,五日之後我親自過來檢查!”
謝學士扔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轉就走。
不給這些學子毫辯解的機會。
德善院的管事夫子陪在了謝學士的邊,遠遠地,還能夠聽到謝學士責怪那管事夫子的聲音,說管事夫子縱容這些學子胡鬨,讓蘇漓吃了這麼大的虧之類的話……
他們一走,所有人麵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德善院可不是外麵隨隨便便的書院,這邊可是皇家建立的書院,他們平時在底下怎麼瞎胡鬨都,若是真的被夫子給責罰了,那可是一定要接罰的。
但凡有半點忤逆,這德善院當中,都是皇宮侍衛,也到都是皇上的眼線,要是捅到了皇上麵前去。
可就不隻是這麼不痛不的麵壁那麼簡單了。
德善院建立之初,就是為了讓他們向善,讓這一群世家子弟,可以在這裡頭改好,以後稱為大周王朝的棟梁。
這罰啊,任你是天王老子,都得要著!
今天這個事,不人都是揣著看熱鬨的心,冇想到這到頭來,竟然不明不白的吃了一頓排頭。
任誰心裡都不大舒服。
尤其是這些人覺得,他們並冇有對蘇漓做些個什麼,卻還是得要懲罰!
“紀嗪,都是你出的好主意!”秦慕冰也得要罰,他站了老半天,這纔回過了神來,走到了紀嗪的邊,惡狠狠地說道。
紀嗪麵上一頓,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慕冰一眼。
提議的人是他冇錯,可這些人若不是存了想要看蘇漓倒黴的心思,怎麼可能會罰?
這會倒好,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他的上來。
“真是晦氣!”秦慕冰一甩袖子,轉就走,頗有些怒氣沖沖的模樣。
不人看到紀嗪被無辜牽連,還了秦慕冰的出氣筒,都不敢說話。
紀嗪在原地站了一下,掩下了眼中那一抹銳利的芒,奔著那秦慕冰離開的方向,是飛快地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道:
“世子、世子!哎呀,今日都是我的不是,世子千萬莫要往心中去纔是……”
“嗤!”見紀嗪還是認了下來,許多人臉上都劃過了一抹嘲諷。
“走吧走吧,人家紀大公子都的,咱們有什麼好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