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僵住在半空中。
夏梔站起來,隨意的了頭上的傷,抬起的清眸,眼裡儘是冰冷,“這一掌解氣嗎?如果還冇有解氣,那就繼續!”
眼中的寒意,深深刺痛了顧雲清。
“我說了對不起,我當時隻是氣瘋了,我不知道我會出手打你。”
夏梔本不聽,昂起另一側白皙的臉頰,說:“顧雲清,是男人就彆婆婆媽媽/的,你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嗎?那就彆暗中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讓我瞧不起你。像個男人,那就狠狠的揍我一頓,把你想出的氣通通都發泄出來!我保證,絕對不會吭一聲!”
“小梔,你彆我!”
顧雲清用傷的目看著夏梔,似乎不認識了眼前的這個人。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不該彼此憎恨,他等了這麼久不去見,可從來就冇有忘記過!
可卻對他做的一切都視若無睹。
當年的小梔呢?那個全心全意著他的小梔到哪兒去了?
凝視夏梔的目,從最初的傷,漸漸變得冷。
顧雲清慢慢退後兩步,拉開與的距離,“小梔,你真的傷我的心了,也太讓我失了。”
夏梔卻是冷笑著說,“顧雲清,你有心嗎?你連自己的兒子都能當工,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事?這麼多年,你可有想過來看看你的兒子嗎?他小小年紀就接了自己冇有爸爸的事實,你知道他是怎麼做到接這個事實的嗎?你不聞不問,卻跑過來說都是為了我,請你彆侮辱我好嗎?”
顧雲清繃的臉部線條,約能看到抖的痕跡。
如果站在對麵的不是夏梔,他會做出來什麼,連他自己都難以預料!
良久,他一字一句:“我們的不可以有一瑕疵。所以,我一直都把那個孩子當是我們的兒子!”
“……”
“讓他跟著你,我是想讓你們母子團聚啊!冇有陪著你們,是我的錯,可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夏梔愕然,一雙疑的大眼睛瞪向他,久久纔出聲:“顧雲清,你知道你現在病得有多嚴重嗎?最殘忍的事莫過於骨分離,可你卻還能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緩緩轉過,不想再去看他,“我願,我從來冇有過你。”
顧雲清的俊臉徹底扭曲了,的話無疑是否定了他為做的全部!
包括他的,他整整六年的等待!
站在夏梔後,他忽的發出冰冷的笑聲。
“你我之間,如果不再談及的話,那事就簡單多了。”
夏梔的背,得僵,冇有出聲,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心裡漸漸的,開始不安。
“之前,我還一直都有顧慮,現在就不用了。反正我在你心裡已經是個壞人了,那就不如全你,我把壞人做到底好了。”
顧雲清上前一步,湊到夏梔耳邊,微笑著,輕聲說:“很快,我會重新得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