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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運河起自府城西北,那裏有北方最大的碼頭。
然後往東南貫穿府城,出府城之後則是往南直通京師。
它是北方最大的也是唯一條水路通道,其重要地位和意義不言自明。
坐在畫舫上,李夏跟夏至和黑魚兒講了北運河的來曆。
這條運河之所以能夠建,李田兩家都付出了極大的人力和力。
其中以田家出的財力最多。
當年田家的祖輩極有眼和魄力,為了這條運河幾乎破家,但最終也就了田家的基業。
如今這條運河上跑著的大船隻,至有七是田家的。
田家是北運河上無可爭議的霸主,自然也就財源滾滾。
李夏極力陳述田家在北運河上的貢獻,對於自家卻的輕描淡寫。
但是夏至知道,田家那七裏麵隻怕也不了李家的。
李家世代書香,錢依舊要賺,但是卻不好拿到表麵上來誇耀就是了。
坐著畫舫遊北運河,觀賞兩岸的風。
黑魚兒這一下可是玩了個痛快,從畫舫上下來的時候還笑的合不攏,想家的那點兒緒低落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當然,他和李夏的也越的鐵。
李夏占據了他最好的朋友這個位置,隻怕以後都沒人能夠取代。
李夏將夏至和黑魚兒送回西市街的時候,已經傍晚。
李夏也沒進院子,看長生接了夏至和黑魚兒他就坐車走了。
帶著夏至和黑魚兒往後院走,長生就告訴夏至訂貨的事他都給辦好了。
糯米和柴火等都會分批6續送到。
另外,牙人已經帶了試工的人來了。
“人已經來了?”
夏至又驚又喜。
“剛到的。”
長生就。
這次牙人給夏至找人更順利了。
因為那些工在夏至這做了一工,已經將作坊的好都傳揚了出去。
這個時候,能找到這樣一份工作可並不容易。
夏至知道試工的人來了,就沒去見夏大姑而是先往後麵來。
還跟長生:“長生哥你咋沒讓人去找我呀。”
“你和老舅難得出去玩嗎。
再者,我估計你們也該回來了,就沒去找你們。”
長生笑嗬嗬地。
夏至想也是這個道理。
然後又想,長生的脾氣真是好。
以後誰要是嫁給長生,隻要別太事兒,就一定能很幸福了。
這一次,牙人帶了足有二十幾個姑娘和媳婦過來。
因為夏至已經選過一回工了,這次牙人先就替篩選了一遍,年紀不合格的,看著明顯不幹淨或者不健康的他都沒有帶來。
二十幾個人,夏至最後選了十五個出來,好明就上工。
雖然多備了口罩圍等,但又多了這麽多工就不夠用了。
夏至就挑了幾個工,每個人了些白布,讓們回去連夜趕工將東西做出來。
至於工錢,夏至這次沒給工錢。
特意將給工的布料量了多的出來。
這些工做好了帽子、口罩和圍之後剩下的布料,就是們的報酬了。
工們都很樂意接這樣的報酬,
這個年代,綢緞布匹還有鹽,那可都是通貨,完全能夠當做貨幣使用的,甚至比貨幣還歡迎呢。
安排好了這一切,夏至回到夏大姑的院子裏,夏大姑立刻就吩咐開飯了。
飯桌上,郭姑父和珍珠也都知道了李夏帶夏至和黑魚兒出去玩的事。
郭姑父就跟長生:“往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就跟我一聲。
不管我安排給你啥差事了,那都不要。
你就陪著十六和你老舅去。
一來你在旁邊,我和你娘也能煩心。
二來呢,你也跟著李夏公子去長長見識。”
這麽著,郭姑父還嗬嗬地笑了兩聲。
他這些話的很實在,夏至並不反。
夏大姑就問夏至和黑魚兒都吃了什麽,玩了什麽,黑魚兒興高采烈地就跟夏大姑了,在聚賢吃的飯,又坐畫舫遊了北運河。
夏大姑就很為夏至和黑魚兒高興。
“就是怕招待不周,人家李夏公子不願意在咱家吃飯。”
夏大姑的意思,是要請李夏哪來家裏吃頓飯。
夏至覺得李夏還是很平易近人的,這種事他應該不會不答應。
所以就跟夏大姑:“李夏他六月要考院試,這陣子出門都得跟他爹請示。
估計之後就好了。
大姑的話我跟他,他肯定願意的,就怕麻煩大姑。”
“啥麻煩不麻煩的。”
夏大姑嗬嗬的笑,“等請到李夏公子到家裏吃飯,那咱們這……”到這就卡殼了,扭頭問兒子,“長生,那句話是咋的來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長生就接了話茬:“娘,那蓬蓽生輝。”
“對,是蓬蓽生輝。”
郭姑父笑的見牙不見眼,“能請到李夏公子來咱們家多坐坐,再吃頓飯,那咱們一家都能沾點兒人家那個福氣,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珍珠沒啥,慢條斯理地吃著豆腐皮包子,臉上卻也帶著豔羨的神。
夏大姑就又囑咐夏至,李夏什麽時候來要提前告訴,好做準備。
然後,還笑著:“李夏公子人可真好,沒架子,還管我大姑呢。
以後李夏公子要是做了大啊,那肯定是好。”
李夏才考秀才,夏大姑都想到他以後做大的事了,也是想的夠長遠的。
吃過飯,因為忙碌了一,明還有更多的事,所以大家都早早地歇下了。
夏至在炕上躺下,眼睛幾乎還沒閉上,就聽見黑魚兒打起了呼嚕。
這孩子是沾枕頭就睡著了,今他也是玩瘋了。
夏至閉上眼睛想睡覺,珍珠卻在旁邊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幹什麽。
夏至忍了一會,珍珠卻沒停下來的意思。
隻好扭過頭來看了一眼。
珍珠的大眼睛在黑暗裏亮閃閃的。
“四姐……”珍珠親切地了一聲。
“珍珠,還不睡啊。”
夏至問道。
今從外麵回來就覺了,珍珠對的態度和以前又有了不同。
“四姐,畫……畫舫好玩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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