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卻並未太過在意,輕言的為人,他自然是十分相信的,斷然不可能真的陪著叛軍尋歡作樂。
隻是,鬼醫這句話,倒是給了一些想法。
叛軍如今警戒心極低,若是趁著這個時候弄出點什麼事來,卻是正好可以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不過你到了營中的訊息也已經傳了武安城中,武安城中那些叛軍對你倒似乎有些忌憚,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猜測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忌憚”雲裳點了點頭“是該忌憚一些的。”
鬼醫聽雲裳這麼說,倒是有些意外“你已經想好了法子了”
雲裳抿了抿“事實上,若不是寧淺這樁事有些出乎我預料,打了我的陣腳,隻怕不出兩日,我便要向武安城發起進攻了。”
鬼醫愈發詫異“攻城巫族人的巫蠱之,你不害怕”
“怕啊。”雲裳嗤笑了一聲“怕又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對付的法子。總不能夠因為怕,就放任他們為非作了吧”
“且巫族人隻怕也是這麼想的,他們覺著我應該會忌憚他們的巫蠱之,斷然不可能貿貿然做什麼大作。”
“他們認為不可能做的事,我卻偏生要做。不然怎麼攻其不備呢”
鬼醫盯著雲裳看了良久,才驟然笑了起來“我似乎有些明白,為何輕言會那般喜歡你了。”
“唉,要是我年輕個幾十歲,說不定也會上你。”
雲裳揚了揚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