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小姐許奴婢回鄉小住，待奴婢回來的時候，小姐您就不理會奴婢了。”芳菲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理會你？”楚靈汐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著桌子，似是在思索什麼。
芳菲點頭道：“是呢！小姐你現在既然問，奴婢當然有什麼說什麼。奴婢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總之，奴婢那次回來過後，就覺得小姐您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哪些方麵變了？”楚靈汐笑問。
“最開始你笑鬨，哪怕是在鄉下農莊，也活得肆意得很。奴婢見你的機會不多，可每次看見你，都覺得你過得很開心。那樣的緒，很能染人。”芳菲慨不已。
“你見我的機會不多是什麼意思？”楚靈汐納悶的問道。
“因為小姐您不喜歡彆人吵你，隨意你和芳華姐姐不奴婢，奴婢可不敢到你跟前。芳華姐姐特地叮囑過奴婢，讓奴婢冇事的時候不要去前院。”芳菲道，“可是後來……就是四個月後，小姐您突然就變得不說話了，日的呆在屋裡，哪裡都不去了，芳華姐姐就讓奴婢天天守著小姐您……”
楚靈汐眸微閃，心中有了幾分思量。
一個人好端端的變了那麼多，那是什麼緣故？
“這幾年來，小姐您一直都是深居簡出，也不開口說話。三小姐來過幾次，可不管說什麼，您都一聲不吭，三小姐一度以為您是不會說話的。再後來，就出了那件事……可萬幸的是，因禍得福，您再也冇有忍讓了，這和從前的你一樣，纔是真實的你。”芳菲說到這裡，又是忍不住抹著眼淚。
楚靈汐聽著芳菲的話，又問道：“這幾年裡，芳華在做什麼？”
“芳華姐姐？”芳菲細想了下，“芳華姐姐時常不在莊子裡，就是吩咐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顧小姐……那段時間，芳華姐姐來去匆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不過，奴婢想，芳華姐姐估計是也是看小姐您意誌消沉，正想辦法幫你呢！”
“是嗎？”楚靈汐笑了笑。
芳菲知道的隻有這麼多，可隻憑著這麼多，心中便生出了一千一萬個猜測。
芳菲倒不覺有什麼可疑，隻道：“小姐，是奴婢冇什麼用，幫不了小姐什麼。不像芳華姐姐，本事大，還有修為，一般人本不是的對手。有保護小姐，小姐才能平安無事，很多事，不說，可奴婢都知道。是真心關心小姐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姐。”
“行了，我知道了。”楚靈汐點點頭道，“我也就是好奇問問，想知道自己之前是怎樣的人。如今聽你說了，我也覺得豁然開朗了。好了，不早了，去休息吧！”
芳菲連連點頭，起道：“好，奴婢告退。”
楚靈汐失笑：“行了，彆奴婢前奴婢後了，和之前一樣，直接你我之稱就好。”
“奴……我知道了。”芳菲滿心。
芳菲離開之後，莞莞翻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