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還得留些給那個眼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嬰兒?爸媽果然是偏心妹妹的。
秦珍深呼吸了一下,了拳頭,平定緒。
小姨夫最會打腔了,這種在學校裡隻會教書的老師,可說不過他。
「小姨夫,我知道你為我費了不心,但我隻是要個公平。且說去年吧,那位金老師不如我,結果也分到了房子,去年你說今年多半是到我了,結果今年又殺出來一個雷老師,資歷跟我差不多,沒話說,但帶的班那真個一塌糊塗。結果呢……分到房子的卻是,而不是我……小姨,小姨夫,我希你們也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有多憋屈多不甘心。」
這些年,年年都托小姨小姨夫想想辦法,但卻收效甚微,學校裡一些不如的老師,雖然的誇獎沒多,但卻紛紛派上了福利分房。
輕飄飄的誇獎有什麼用,哪能比得上一間實際點的房子?
教工宿舍,真的住夠了!
傅偉倒也不惱,又抿了一口酒,慢悠悠笑道,「這事那也不能怪我啊,是,我是管教育係統的,我可以跟龍校長打招呼,但耐不住人家雷老師的爸爸就是你們學校的副校長。你要怪就隻能怪……」
傅偉沒說完,笑而不語。
秦珍垂了垂眸,要怪,就隻能怪自己父母沒本事麼?
難怪……終於知道,為什麼被龍校長誇,說這次的教案又評上獎了,但那位所謂的雷老師卻是那麼一副意味深長的表,著笑得無比嘲諷。
可悲又可氣。
再鬧也鬧不出什麼名堂了,秦珍深吸口氣,悠悠看著傅偉和錢彩,「小姨,小姨夫,還有一件事,是有關於詩佩的,我想跟你們聊聊。」
此話一出,傅詩佩張得立刻在桌子下攥了攥秦珍的手,可秦珍置若罔聞。
錢彩倒是有幾分激,長了脖子,「珍,是不是我們家詩佩評上第一批先隊員了,這也太早了吧?」
轉念,又道,「不過以我們家詩佩這麼優秀來說,也不算太早,破格也算正常。」
錢彩滋滋的想。
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跟那些幹部太太聊天的時候,又多了一個談資,更多孩子跟詩佩玩,關係也拉得更親。
傅偉也切關注著。
秦珍突然心裡生出幾分快,一直求他們辦事,沒想到他們也有求著的一天。
「是這樣,那天詩佩反應,跟一位姓的同學鬧了點小矛盾。」
「哎喲,我當是什麼事呢。」錢彩臉一變,托著個腮,很是漫不經心,「所以,你狠狠批評那小孩兒了嗎?小時候玩孤立這一套,長大那可就是霸淩事件,你小姨夫管教育的,懂得很。」
秦珍輕慢一笑,「調查清楚了,是詩佩先把人家果凍給扔了,人家纔不給餅乾的。」。
錢彩笑容漸漸冷卻,而後一把摟過傅詩佩,「珍,你確定?你調查清楚沒有?詩佩打小就聽話懂事,孩子之間鬧點小矛盾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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