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目眥儘裂,“你們到底想乾什麼?有什麼事衝我來,衝我來啊。”
蘇綿趴在玻璃上,額頭脖頸漲紅著,筋脈邛起,厲猙獰。
“衝你來?讓你服,你能嗎?你要是能得一件不剩,我們就考慮放過。”一個更年輕的男人猥瑣地瞇著眼走到玻璃這邊來。
“可以,你們不要傷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蘇綿後退一步,乾的發白,手緩緩到西裝的釦子。
“快快,不要猶猶豫豫的。”年輕男人饒有興致出舌頭著玻璃,滿臉相。
蘇綿到噁心,偏過頭,掉西裝扔到一邊。
“快點,我可冇有多的耐心,把襯衫掉。”年輕男人催促著。
蘇綿閉眼,手開始解襯衫的釦子。
一顆,兩顆,三顆……
年輕男人看著細膩的,恨不能直接穿玻璃過去。
“行了,先乾正事。”另一個男人拿起桌上的紙巾扔了過去。
蘇綿解釦子的作一頓。
正事?
意思就是了服,正事也照做不誤?
蘇綿一下子冷靜下來,把釦子重新扣上,紅著眼質問:“誰出錢讓你們來的?多錢?我可以給你們雙倍、不,三倍的錢,隻要你們不傷害。”
“那你把服了,。”年輕男人憾不已,威脅著:“你要是不,我就把的服,然後拍視頻,傳到網上去。”
年輕男人說著,手上杜婉凝的領,猛地一扯,撕拉一聲,一個大口子出現。
杜婉凝一直注重保養,雖然比不上年輕人有彈,但很白,白得發的那種。
年輕男人一看,眼直了。
“臥槽,風韻猶存啊。”年輕男人著手,歎了一句。
“放開你的臭手,不準,不要,啊啊啊~”蘇綿拍打著玻璃,像隻困,瘋狂地掙紮咆哮,可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年輕男人的手上去。
天,彷彿塌掉一般,轟隆隆的響著。
蘇綿著、吼著,雙目猩紅。
年輕男人猥瑣地笑著,手還要往下,被另一個男人拍打掉。
“想做等乾完事再做。”說著,朝蘇綿舉了舉手裡的小刀,然後將小刀放在杜婉凝的臉上,隻輕輕地了下,一條口子出現,鮮紅的流出,衝擊著蘇綿的視覺。
杜婉凝最護這張臉,毀了這張臉,比殺了還難。
“不要,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求你們了。”
蘇綿跪在地上,頭不停地磕著地麵,眼淚四溢:“你們也有父母啊,難道忍心看到這樣的場麵嗎?衝我來好不好?我是兒,有什麼仇有什麼恨,我替,可不可以?”
拿著小刀的男人嗓子沙啞,狠著一張臉,獰笑道:“可以啊,你在自己臉上劃多刀,我就在臉上劃多刀。”
“……好!”蘇綿深吸一口氣,掃了包廂一圈兒,隻發現牙簽比較尖利。
“我這邊冇有刀,你能不能把刀送過來?”蘇綿手裡攥著牙簽,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