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你以為……你是誰?告訴我這些,難道還想讓我說一聲謝謝!謝謝你冷眼旁觀,謝謝你讓我遭遇強暴,謝謝你為我的人生上了這麼彩的一課!」
男人理智的話語,對於差點經歷強暴的遲薇,近乎無法接。(.)
「你說的,我不懂!也不想懂……」
遲薇星眸泛紅,眼淚似乎無法止住,不斷從中落下。
灼熱不斷,腦海昏昏沉沉,好在寒冬的雨夜,令人冷到極致,一時堪堪下藥,勉強還能保持清醒。
或許,男人說的有道理,出於殘忍的現實考慮。
甚至於,遲薇約猜到,他故意為之,著自己看清……可是啊可是,他又有什麼資格,要以這種方式,對著自己規劃人生!
「大小姐,不要總是任……」
「我任?我再怎麼任,與你何乾!你憑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對我?薄夜白,你是我的誰……你什麼都不是!」
冷冷打斷薄夜白,遲薇近乎歇斯底裡,發泄著心裡怨懟。
甚至於,關於季天澤影,還在眼前揮之不去「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人強暴!你知不知道,我被人用鞭子……你又知不知道,我幾乎生不如死?」
薄夜白神淡淡,睨著發脾氣的,清冷的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心一點點冷到極致,就連委屈也在消失殆盡,隻留下無盡的憤怒。
以及最後一點,嘲弄的質問「薄夜白,你可曾想過,如果宮修……沒有救我呢?」
問到這裡,遲薇忍不住抬手,捂住心臟的位置,隻覺有種窒息「你沒有讓他救我,不是嗎?如果,他沒有出手……」
薄夜白眉心微蹙,浮出一抹倦怠,清楚心結所在。
也許,是他一時用錯方式,不該這麼!
再看上雨水打,整個人微微發抖,無聲輕嘆一口氣。
驀地,薄夜白出手指,落在的臉頰,抹去上麵的眼淚「藥效沒解,你現在……還撐得住嗎?」
儘管,男人淚作溫,和上流的漠然,有點格格不。
隻是遲薇,此刻憎惡著薄夜白,手推開他的「別我!」
「我們的事,等下理。」
相比於撕心裂肺,薄夜白像是穩重的長輩,掌控著事發展,有著種種思量。
「我現在,要去酒店一趟。你是在車上等我,還是一起進去?」
薄夜白淡聲問著同時,打量狀態,一片緋紅,理智也在慢慢流失。
不待回答,他嗓音微微一沉,做出了決定「罷了,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隨著話落,薄夜白手拉起,把傘柄塞的掌心。
畢竟,同著安安通訊六年,他既然來到這裡,隻需進去一趟,送上禮就是。
如果沒有遲薇的事,還能留下一會兒,遲薇撐不了太久,自然不能耽誤時間!
從始至終,遲薇瞪大星眸,聽著男人一句句。
再看男人淡漠轉,手上拿著禮,往前大步走著,就要進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