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一幕幕臉紅心跳,遲薇憤絕一罵。(.)
男人容絕,端的是芝蘭玉樹,實際上……一係列行為,完全截然相反,自己差點讓他折騰散架。
薄夜白這般,哪裡像是將死之人?
猶記得,他進自己之前,說著「真正的強暴」這點。
上次訂婚之夜,中藥,意識十分模糊,勉強算不上強暴。
可是昨晚,縱是藥影響,自己清醒異常,不斷抗拒男人。
卻在最後,他強暴了……真真正正的強暴!
思及此,遲薇神一斂,容泛著蒼白,強撐著下床。
彼時,發覺上穿著一套男士睡,寬大遮住子,手腕以及胳膊傷的位置,早已上過葯,還包紮著紗布。
驀地,遲薇低頭掀開睡,隻看上麵遍佈吻痕,令人無法忽視。
尤其陷昏迷之前,男人還在不停折磨,一點不曾顧忌。
「薄夜白,你給我等著!」
遲薇簡單整理自己,隨手一攏長發,因著間痠疼,慢慢走出房門。
剛出房門,遲薇一眼認出,這是薄夜白所在的江宅,莫過於一片清清冷冷。
此刻,遲薇近乎麵無表,站在二樓看向大廳,滿心火氣不散。
尋一圈,沒有尋到薄夜白,剛要開口喊一聲。
恰在這時,大門有人敲響。
下一刻,遲薇看著薄夜白端著清粥,正從廚房當中走出。
見狀,遲薇雙手握,正要找人算賬。
卻在同時,外麵一道哀傷聲,斷斷續續傳「先生,見下阿晚,好不好?六年一別,阿晚十分想念先生……」
乍然一聽,實在不難認出,門外之人是池未晚。
瞬間,遲薇有點氣極反笑。
薄夜白這人,不僅桃花春盛,關鍵在於……每一朵,還都不同凡響,果然值當道啊!
先是遲安好,再是厲嫣然,又是池未晚……一朵接著一朵,朵朵驚艷時。
為男人,何止艷福不淺,簡直天堂!
突然地,遲薇再一想到自己,臉不由一沉。
呸呸呸,纔不算,半點都不算!
剛這麼想著,瞥到薄夜白放下清粥,似乎察覺自己所在,回頭就是一。
莫名的,遲薇後退一步,避開男人這道視線。
旋即,微微蹙眉,躲什麼呢?
是他強暴自己,要說無地自容,必然不會是自己!
許是因著池未晚,人在門外等著,想要看看兩人什麼關係。
薄夜白沒在二樓看到人影,目淡淡一收,上前開啟大門。
登時,池未晚曼妙姿,從外麵呈現進來,可能防止讓人認出,還戴著墨鏡口罩,包的嚴嚴實實。
畢竟這是當紅影後,冒然進不明男人家裡,狗仔要是拍到,自然不好理。
這一想法未落,池未晚第一時間,幾乎還未進門,人先撲薄夜白懷中「先生……」
低聲一念,整個人含著悲傷,似是了天大委屈。
凝視這一幕,遲薇落在二樓扶手的掌心,驟然一下子抓,撇撇一念「薄夜白,你完了!」
池未晚是誰?
不止是當紅影後,更是厲長風人!
如今,兩人明顯私滿滿,用不著自己出手,厲長風要是知道,必然教訓薄夜白。
薄夜白眉心微蹙,趕在池未晚撲懷中一瞬,退後一步避開,手扶住對方肩膀。
但是隻看背影,從借位的角度,兩人還是抱在一起。
「阿晚,你一心見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