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們趕過去扶住了,七八舌的喊了大夫過來。
大夫檢查之後說道:「夫人,孕期最是忌諱緒作太大,今日這是了胎氣了。」
蕭心慈聞言臉更加難看。
大夫讓人去準備了安胎藥,蕭心慈喝完之後才在床上躺下來。
丫頭們在一邊伺候著,看見消蕭心慈的樣子忍不住勸說一句:「夫人,小姐估計也是最近在府里待的憋悶了,既然小姐想去,便讓小姐出去吧,跟那些小姐一起也沒什麼的。」
蕭心慈一聽更氣了:「怎麼可能沒什麼?!」
丫頭被蕭心慈忽然發的怒意給嚇了一跳,也不敢再多說了,就那麼站在那裡,不手足無措的樣子。
蕭心慈繼續怒聲道:「如今正是應該在府里好好學習的時候,等到年底的時候才可以大放異彩,現在整天想著出去,誰知道在外面會不會認識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丫頭不敢接話。
事實上丫頭是覺得許凝安這樣也沒什麼的,畢竟許凝安又沒有定親,跟那些小姐接的多了,說不定以後還可以認識更多的爺公子呢?
蕭心慈罵完了之後還覺得不解氣,直接道:「去跟老爺說一聲,讓老爺派人出去找,找到了給我帶回家關起來!」
丫頭沒想到蕭心慈發這麼大的火,又不敢說什麼生怕再氣到了了胎氣,趕去了。
許銘池知道兒不聽勸告非要出去的事也十分生氣,連忙喊了幾個人讓出去找人了。
二房這邊的靜並不小,很快就傳到許瑾瑜的耳朵里。
「小姐,這次消息是我找其他人要的,小當時還準備來找咱們的,被我說了一通之後還有些不甘心的回去了。」
許瑾瑜笑了笑:「再晾著一段時間。」
「是。」
許瑾瑜一邊將手裡的花枝進花瓶里,一邊問道:「今日許凝安是去跟那位公子見面?」
蘭歡鄙夷道:「肯定是了,不然的話怎麼會拼死拼活的也要出去呢?」
許凝安向來都是乖巧聽話懂事的,今天忽然鬧出這一出,真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同時又覺得大快人心。
二房的人都覺得自己一家人是多麼一條心,實際上只是小小的事就已經可以看出他們現在其實面和心不和了。
「讓人跟著了嗎?」
蘭歡道:「跟著了,如今應該已經看見到底是誰了。」
許瑾瑜笑了笑:「倒是不著急知道對方是誰。」
將花瓶最後整理了一番,拍拍手說道:「走吧,把這瓶花帶上,咱們去找母親。」
……
一盞茶之後,許瑾瑜帶著蘭歡朝著大門口走。
蘭歡還覺得有些懵。
「小姐,原來你早知道今天咱們要出去啊?」
「故意用那瓶花去討好夫人的?」
蘭歡之前還在奇怪呢,小姐最近一直都在練字,今天早上怎麼忽然來了興緻要花了,還帶著們去花園裡摘了好些鮮花回來。
原本還以為是覺得自己的書房太單調了打算點綴一下,誰知道居然是好了直接送給夫人了。
夫人非常喜歡小姐的手藝,在小姐開口說要出門的時候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要知道上次小姐因為帶著幾位小姐出去差點出事之後,夫人就說了,以後小姐要在家裡修養,絕對不能隨便出去了的。
結果這就同意了,蘭歡覺得自己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是啊。」許瑾瑜不謙虛的點點頭,說道:「我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反正今天也是要去見母親的,就先準備著,用得上就用,用不上母親喜歡那瓶花就好了。」
蘭歡簡直是對自家小姐佩服的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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