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彥廷臉上的笑容,藍溪覺得他特別地欠揍。
從來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心裡不爽了,於是抬起手來又給了他一耳。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不把這種東西掛在邊,既然記不住那就滾。”
說到這裡,手甩開了陸彥廷,抬起手來指著臥室的門:“現在就滾。”
“藍溪。”陸彥廷聲音無奈,再次往麵前湊了湊。
他抱住,鼻腔又鉆進了上的味道,隻是聞著這個味道,他的就開始燥熱,反應也不可避免地來了。
“我是個正常男人,我這麼長時間沒過你了,隻能這樣發泄。”
“你滾開,放開我。”這種時候,他這樣的解釋隻會讓藍溪更加生氣。
藍溪扭著掙紮,“混蛋,變態……你他媽整天就想著那檔子事兒是不是?”
藍溪突然想起來,之前還沒跟陸彥廷接的時候,蔣思思說,陸彥廷是個特別高冷慾的人,平時也沒見他對人有什麼特別濃厚的興趣。
那會兒還天真地信了,現在再回想一下真是個笑話。
什麼高冷慾?分明就是蟲上腦!
他好像總是會想著那檔子事兒,看見之後就盤算著怎麼做。
惡心死了。
“別了!”藍溪這會兒緒太激,一邊罵他、一邊扭著。
本就在他懷裡,兩個人的在一塊兒,藍溪再這麼扭著,很快就把他的火徹底蹭起來了。
陸彥廷怕自己把控不住,隻能著聲音警告。此時,他的嗓音已經極其沙啞。
曾經做過那麼多次,藍溪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這樣的嗓音代表了什麼。
“惡心!下流!”藍溪都要膈應死了,罵他的話,本停不下來。
罵的同時,還在掙紮,但是陸彥廷卻將抱得更了。
他的手從的腋下穿過,來到後背上,掌心著的後背著,湊到了的耳邊,“別了,不然我忍不住……”
孕婦的真的太敏,剛才他湊過來在耳邊吹氣,藍溪的就了。
有些討厭自己這樣的反應,但是卻無法和本能對抗。
好在,這樣的作不足以完全喪失理智,的大腦還是比較清醒的。
藍溪抬眼看著陸彥廷投的表,冷笑了一聲,腦袋裡迅速生出一計。
抬起手來,手指輕輕地撓了一下他的口。
陸彥廷完全沒有想到藍溪會這麼做,當即驚喜不已。
他對本就沒抵抗力,不主,他都能石更這樣,更何況是主……
“你也想要了是不是?嗯?”陸彥廷低頭去親的脖子、鎖骨,聲音含混不清,“等會兒你在上麵……嘶。”
不知不覺,藍溪的手已經從他的口到了下腹。
陸彥廷被的作弄得頭皮發麻,快從尾椎骨開始往升,整個人興得意識都要不清楚了。
藍溪的手還在往下。
強迫自己忽視掉的覺,狠狠發力——
“——!”
這一下過後,陸彥廷下意識地鬆開了,往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藍溪瞧著他這樣子,沒有一點兒擔心,相反,爽得很。
“這是你蟲上腦的報應。”揚起下。
陸彥廷是真疼。
之前藍溪也對付過他這裡,但是跟這次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陸彥廷這回疼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又不好手去捂著。
他緩了有三四分鐘,才勉強緩過勁兒來。
陸彥廷看著藍溪,聲音痛苦:“你是想廢了我嗎?”
“廢了它,省得你不就這樣。”藍溪仍然揚著下,姿態驕傲。
陸彥廷被說得啞口無言,隻能認栽。
剛才很明顯是樂極生悲了。
他本以為,藍溪剛才也了。
孕婦敏,這點他是知道的。
而且他又很悉的,的對他也有記憶……
他們兩個人,要是發生點兒什麼,實在是太容易了。
誰知道,藍溪竟然定力這麼好,不但沒有淪陷,還這麼擺了他一道。
陸彥廷有脾氣又發不出,憋屈得要死。
“疼……”陸彥廷看著藍溪,憋出了一個字。
藍溪低頭掃了一眼,“疼死活該,滾出去。”
陸彥廷:“難道你不想?”
他有些憋不住了,剛才的也是有反應的,不然不可能那麼。
他瞭解藍溪,藍溪從來不是那種會在這方麵抑的人。
藍溪真的是夠陸彥廷這種想法,冷笑了一聲:“我想的時候不一定要跟你。”
“……”
陸彥廷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個夢,臉立馬變得很難看。
和周延……他本不敢想。
“你要是真想做得不行,外麵特殊服務,那些人技服務都到位,給錢就行,保準讓你爽個夠。”他不說話,藍溪就繼續:“總之不要再對我手腳。”
“……那周延就可以?”陸彥廷又想起了昨天周延把在沙發上的場景。
那個難道不算手腳?能接周延,為什麼就不能接他?
“是,周延可以。”藍溪點頭,回應得極其乾脆,“我願意被他,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陸彥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若是從前,藍溪在他麵前這樣囂,他一定會狠狠收拾。
可是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他沖藍溪問這種問題,純粹就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陸彥廷也沒繼續問了,他低頭,走出了臥室。
陸彥廷走以後,藍溪從櫃子裡拿了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腦袋裡還是很,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了陸彥廷離開時的那個眼神。
藍溪知道,陸彥廷是個自尊心極強、同時又非常驕傲的人。
他們結婚後,他將視為他的所有,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之前和沈問之接,被他看到過幾次,事後他都非常生氣,變著法兒地折磨。
江山易改本難移這個道理,也明白。
本以為自己說出這種話之後,陸彥廷會非常生氣。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生氣——
藍溪思維混地洗完了澡。
吹完頭發之後,就回到了床上。
上床之後,藍溪拿起了手機,看到了一個未接來電,是周延打來的。
應該是剛才吹頭發,所以沒聽到。
於是,藍溪給周延回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藍溪率先開口問周延:“到了?”
周延:“嗯,這會兒在回家的路上。”
藍溪:“回去之後好好休息。”
周延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是知道的。
周延:“嗯,你呢,晚飯吃過了嗎?”
藍溪:“吃過了。”
周延:“睡下了?”
藍溪:“嗯,剛到床上,剛纔在洗澡。”
周延:“嗯,那早點休息,明天再聯係。”
藍溪再次“嗯”了一聲。
聊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和周延打完電話之後,藍溪開啟微信,去找蔣思思聊天兒。
藍溪:我明天回厘島了。
蔣思思:這麼快就走?
藍溪:趕著回去做產檢。
蔣思思:好吧……那沒辦法了,周延跟你一起回去嗎?
藍溪:沒,他回北城了。
蔣思思:哎,我說你們兩個可真是……你真不考慮一下週延?
藍溪不知道該怎麼回復蔣思思。
這問題提過太多次了,自己也問過自己很多次。
周延溫又甜,可以事無巨細地給安排好一切,同時又尊重的想法,從不強求。
可能別人窮盡一生都遇不到這樣的人,而遇到了,卻怎麼都培養不出男之。
藍溪好長時間不回訊息,蔣思思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於是又發來一條:算了算了,你開心就行。對了,明天幾點走?我去送你。
藍溪:舒然送我,你忙你的吧。
蔣思思:那你生日的時候我再過去看你,順便給我乾兒子買玩。
藍溪:你怎麼知道是乾兒子。
蔣思思:我有特別強烈的預,肯定是兒子。
藍溪被蔣思思逗笑了。
………
跟蔣思思聊了一會兒,藍溪的狀態比之前輕鬆了不。
放下手機,準備下樓去吃補充劑。
東西都在樓下放著。
藍溪穿著睡下了床,剛開啟臥室的門,就上了陸彥廷。
陸彥廷臉上的表還是看著痛苦的,應該是剛才那一下的後癥。
藍溪試著回憶了一下,之前自己那一下確實是非常用力,他會這樣,也正常。
藍溪洗完澡,沒穿,的本來就大,懷孕之後比之前還大,這會兒看得格外明顯。
陸彥廷盯著的口,眼底是毫不掩飾的**。
藍溪被他這樣看著,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捂住了口。
本來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現在看來,真是想太多了。
剛才應該更用力纔是,直接把他,省得他現在又用這種的眼神盯著看。
藍溪收回視線,轉往樓下走。
陸彥廷見狀,馬上跟上了。
兩個人一先一後地下了樓,陸彥廷看到藍溪吃補充劑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了。
懷孕的時候,確實是要吃這些東西的。
其實知道藍溪懷孕之後,他也想瞭解一相關的知識來著,但是一直都騰不出來時間,所以隻知道些皮。
吃完補充劑以後,藍溪就準備上樓。
陸彥廷直接擋在了麵前。
藍溪抬眸掃了他一眼,“怎麼,剛才那一下不夠用力嗎?”
聽到藍溪這麼說,陸彥廷下腹一。
他到現在還能回憶起來那種痛。
“我是想跟你說,”陸彥廷頓了頓,“明早我和你一起走。”
藍溪沒說話。
陸彥廷怕不同意,又說:“你不是要產檢了嗎,我還沒跟你一起做過產檢,彩超圖我也沒看過,我想看。”
陸彥廷這麼一說,藍溪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有這樣的權利,也有這樣的責任。
“隨便你。”藍溪的態度仍然算不上熱絡。
“你還沒告訴我,你明早幾點的航班?”陸彥廷詢問。
藍溪:“十點。”
陸彥廷:“嗯,知道了。”
回答完陸彥廷的問題以後,藍溪就繞過他上了樓。
陸彥廷轉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坐下的時候,下半仍然很疼,陸彥廷低頭看了一眼,真的要懷疑自己出現問題了。
從小到大,他都沒這麼疼過。
平復了一會兒,陸彥廷開啟定了機票,之後,他將機票資訊截圖給潘楊,並且對潘楊說:明早八點來別院,送我和藍溪去機場。
潘楊收到簡訊之後,差點兒以為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陸彥廷去別院了?還要跟藍溪一起去厘島?
難不他們倆人這就和好了?
真是不可思議。
潘楊心裡雖有諸多疑問,但是完全不敢直接問出口。
千言萬語,隻匯了兩個字:收到。
看到周延的回復以後,陸彥廷拿著手機站起來,準備去洗澡睡覺。
陸彥廷進了客房之後,發現這裡有男的服,應該是周延穿過的。
陸彥廷嫌棄得不行,於是又去了另外一間客房。
他去外麵的浴室裡洗了個澡,然後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路過藍溪房間的時候,陸彥廷忍不住多停留了一會兒。
想進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晨,藍溪醒得很早。
收拾好自己之後,就下樓了。
藍溪剛一下樓,正好上從廚房出來的陸彥廷。
陸彥廷本來也是做好了飯,準備藍溪起床的。
此時此刻,陸彥廷上還穿著黑的浴袍,換洗的服要等潘楊過來的時候才能拿到,所以隻能這樣遷就著。
浴袍的前襟敞開著,約出了他的。
藍溪盯著看了會兒,隨後收回了視線。
陸彥廷走到距離藍溪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對說:“我做了早飯,吃飯吧。”
藍溪“哦”了一聲,邁步,從他邊走過。
走過的時候,空氣中留下了一香味,那是獨屬於的味道。
聞著這個味道,陸彥廷又開始沖。
晨起的時候,本就容易有反應,何況件是。
陸彥廷跟在藍溪後進了餐廳,餐和早餐他都已經準備好了。
藍溪坐下來喝了一口粥,習慣地了。
陸彥廷剛坐下來,就瞧見了的作。
一看到藍溪做這個作,陸彥廷下腹又竄上了火。
他盯著藍溪,恨不得用眼神將拆骨腹。
對麵熾熱的目讓藍溪不自覺地抬頭,接著,就對上了陸彥廷那雙盛滿了**的眸子。
藍溪一看到他這樣的眼神,就很窩火。
好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陸彥廷對就隻有這種男之間的**。
他這惡狼一樣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打量自己的食。
藍溪很討厭這種覺,這樣的眼神讓覺得自己在他眼裡不算一個人。
再想想之前陸彥廷是怎麼對的,就更窩火。
想到那些不開心的事兒,藍溪吃飯都沒什麼胃口了。
但是,很清楚,為了孩子,還是得吃。
藍溪後麵都沒跟陸彥廷說話,任憑了陸彥廷怎麼看,都不給陸彥廷一個眼神。
兩個人吃完飯沒多久,舒然就到了。
舒然知道別院的碼,之前會定期找人打掃這邊,所以外門的鑰匙和裡門的碼都有。
藍溪也說過,過來的話直接開門就行。
所以舒然也沒想太多,就開門兒進來了。
萬萬沒想到,陸彥廷竟然還在?!
舒然站在原地,看看藍溪、再看看陸彥廷,一臉懵。
這倆人……難不是和好了?
而且……陸彥廷還穿著睡袍。
舒然也是人,陸彥廷長得好看,而且平時總是西裝革履的,偶爾見他這樣,舒然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然後,下意識地把他跟周延做了個對比。
哎,真煩惱,這兩個人各有各的好,要是藍溪,估計都不知道怎麼選了。
藍溪還沒來得及跟舒然說話,外麵門鈴響了。
舒然聽到門鈴之後就轉去開門了,然後就看到了潘楊。
看見潘楊之後,舒然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轉走進了客廳。
潘楊:“……”
其實他完全不知道舒然為什麼會對他這個態度。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潘楊拎著行李箱走到陸彥廷麵前,將箱子放到他麵前:“這就是你辦公室那個行李箱,已經收好了。”
陸彥廷“嗯”了一聲,然後拎著箱子去換服。
等陸彥廷去換服之後,舒然走到了藍溪邊,湊到耳邊小聲問:“你和陸總和好啦?”
“沒有。”藍溪搖了搖頭。
舒然:“那你們……”
藍溪想了一下陸彥廷這兩天的事跡,給出四個字的評價:“狗皮膏藥。”
舒然也機靈,藍溪這麼一說,就明白了——原來是陸總要回頭追藍溪了。
嘖嘖,這一出好戲啊。
陸彥廷換服的速度很快,他換完服之後,已經快八點了。
陸彥廷拎著箱子走到藍溪麵前,問:“你行李準備好了嗎?趕收拾,不然趕不上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一邊整理著領帶。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黑的西裝,領帶是灰的,裡頭襯衫也是黑的。
這麼穿,看著確實是很高冷,很慾。
但是想想他昨天做的變態事兒,藍溪隻能想到一個語:冠禽。
這詞兒用來形容他,真的是再準不過了。
藍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舒然送我。”
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沒打算和他一起去機場。
聽到藍溪這麼說,陸彥廷馬上和講道理:“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什麼了?”
說要和他一起去機場的,這麼快就忘了?
“現在我反悔了,你有意見?”雖然潘楊和舒然都在,但是藍溪完全沒有給陸彥廷留麵子。
聽到藍溪這麼說,舒然捂著笑。
潘楊那邊乾咳了兩聲,也想笑的。
然後,他扭頭去觀察陸彥廷的反應。
潘楊跟陸彥廷一塊兒工作這麼多年了,很清楚陸彥廷的個。
藍溪這行為,跟在人前打他的臉差不多。
但是……他竟然沒生氣。
“時候不早了,”陸彥廷走到藍溪麵前停下來,“東西收好了嗎?要不我給你收?”
藍溪本不領,白了他一眼,轉上樓。
的行李箱其實已經收好了,隻差了一個拎下來的過程。
陸彥廷看到藍溪上樓之後,馬上跟了上去。
樓下,潘楊和舒然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
收回視線之後,潘楊看向了側的舒然。
他對舒然說:“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們過去。”
舒然:“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老闆。”
潘楊:“……我是怕你麻煩。”
舒然:“你管我?”
潘楊:“你好像看我很不順眼?”
舒然擺擺手,“不是好像,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潘楊:“……”
………
樓上。
陸彥廷將藍溪的行李箱拿起來,拎著就往外走。
藍溪瞧著他獻殷勤的樣子,再想想他之前是怎麼對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一聲笑過於諷刺,陸彥廷停下來,回頭看向了:“怎麼了?”
“沒怎麼。”藍溪說,“之前沒看出來,陸總還有給別人當奴才的潛質。”
藍溪陸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