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你現在唯一的價值是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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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頤一直都說不過藍溪,藍溪這麼一說,程頤馬上就被噎住了。

他咳嗽了一聲,沒再接藍溪的話。

這個時候,周瑾宴站出來,笑著說:“是老陸邀請我們過來的,他打算給你好好慶祝一下生日。”

剛才過來的路上,周瑾宴也提醒過他了,不要表現得太明顯,畢竟這回這麼多人在,大家都不是瞎子。

而且,這屋子裡坐著的人,一個比一個聰明,加之程頤又不是那種善於藏自己緒的人,稍微一個不收斂,就會被發現。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兒,真是想都不敢想。

跟程頤比起來,周瑾宴這人就是人,藍溪怎麼會聽不出來他在替陸彥廷說話。

“唔,那你們倆去找他報個到?”藍溪笑著說,“順便問問他有沒有做你們兩個人的飯。”

“什麼?!”程頤一聽藍溪這麼說,緒又激了:“這麼多人過來,你讓老陸做飯?”

別人他就忍了,至於周延……真是沒辦法忍!

程頤看向藍溪,“我說你,還真把老陸當保姆了?”

“怎麼,有問題嗎?”蔣思思早就看程頤不順眼了,本來以為他到了別人家裡能收斂一些,沒想到還是這麼不知輕重。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給他留麵子。

蔣思思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程頤,“你要是心疼了就把陸彥廷帶走唄,我還不想讓我家寶貝兒藍溪跟他在一起呢。”

程頤:“……”

媽的,果然是藍溪的朋友,皮子功夫這麼溜。

最主要的是,現在穆柏也在,他也不能把蔣思思怎麼樣。

周瑾宴笑了一下,然後再次看向藍溪:“我和程頤去廚房找老陸。”

藍溪隻回了他兩個字:“自便。”

周瑾宴和程頤兩個人一塊兒走進了廚房,進來的時候,陸彥廷剛好在擺盤。

看到他們兩個人過來,陸彥廷略微有些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這次過來,周瑾宴和程頤都沒有提前通知過他。

聽到陸彥廷問這個問題,周瑾宴看向了程頤。

程頤被看得不自在,馬上開口解釋道:“我倆最近閑得慌,所以就過來了。”

陸彥廷也沒懷疑,“哦”了一聲,然後說:“後天藍溪生日,一起吃飯。”

“我說老陸,”說到吃飯這個事兒,程頤纔想起來正事兒,他問陸彥廷:“你還真打算給藍溪當保姆了?你不覺得越來越過分了嗎?竟然讓你給周延做飯,我他媽……”

“行了你程頤。”周瑾宴拍了一把程頤的肩膀,“人老陸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你急個什麼勁兒。”

程頤:“我這不是怕他被那個周延欺負,那孫子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程頤話音剛落,後就傳來了周延的聲音。

周延臉上掛著微笑,看起來並沒有因為程頤之前的話生氣。

他走到程頤麵前停下來,“程先生似乎對我意見很大。”

程頤也沒想到周延會突然過來,他掃了一眼周延,冷哼了一聲:“你不是已經聽見了?再說了,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什麼事兒,誰對你沒意見?”

“哦?”周延問程頤,“我做了什麼,願聞其詳。”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有點兒數嗎?”程頤擺著手指頭數著,“當初藍溪還沒和老陸離婚,你就跟藍溪單獨出去旅行,人家夫妻之間吵架跟你有半錢的關係嗎?非得出來湊熱鬧!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當男小三兒?”

“嗬嗬。”周延發出一聲笑,這笑聽著有些詭異,“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罵誰是太監呢!”是個男人就不了這樣的辱,程頤一聽周延這麼說,當場就炸了,“你他媽故意的吧!?”

“陸總,管好你的朋友。”周延直接無視了程頤,看向陸彥廷,提醒他:“在我家裡,對我不敬,陸總的朋友果然是和陸總脾相當。”

這事兒,陸彥廷也覺得程頤做得不合適。

他咳了一聲,對程頤說:“程頤你給我說兩句。”

………

陸彥廷這話剛說完,藍溪也過來了。

周延這次來廚房,本來是來給藍溪拿藍莓的。

藍溪在外頭等了好半天,都不見周延出來,於是隻能親自過來了。

剛一進來,就看到周延站在程頤對麵,兩個人似乎是在對峙。

程頤看周延不順眼,這個事兒藍溪很早之前就知道。先前跟陸彥廷談離婚的時候,周延在別院裡頭,程頤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辱他。

當時要不是攔著,周延估計早就跟程頤手了。

藍溪覺得,程頤肯定是打不過周延的。

準確來說,現在這屋子裡的幾個男人,除了穆柏之外,應該沒有人能打得過周延。

不過,程頤那張也是真的賤。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對周延說了特別難聽的話,不然的話,周延脾氣那麼好,肯定不會這樣。

想到這裡,藍溪走上去抓住了周延的胳膊,笑盈盈地問他:“不是說給我拿藍莓嗎?”

聽到藍溪的聲音之後,周延的表和了不

他回過頭看向藍溪,朝著笑了一下,“跟他們聊了幾句,忘了。”

藍溪掃了陸彥廷一眼,之後又瞥了一眼程頤。

“跟他們有什麼好聊的,你還是跟我聊吧,走~”藍溪挽著周延就要往外走。

“等等。”周延摁住藍溪的胳膊,笑著說:“我先給你拿藍莓。”

“哎呀我都忘了。”藍溪鬆開了周延。

周延藍溪的頭發,然後轉走到冰箱前,從裡頭拿了幾盒藍莓出來。

之後,藍溪再次挽上了周延的胳膊,兩個人一塊兒走出了廚房。

陸彥廷瞧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了手裡的勺子。

周瑾宴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就安靜地站在旁邊。

當然,程頤的臉也沒好到哪兒去。

看著藍溪和周延“攜手離開”之後,程頤回過頭看向陸彥廷:“老陸,這你也能忍?周延這他媽就是在挑釁你!”

“閉!”陸彥廷狠狠地瞪了程頤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我靠!”程頤不服,“我這是在為你擔心好不好?你看周延那個樣子,一看就不知道勾搭過多人,他跟藍溪本來就有一,要是……”

“行了程頤,你說兩句。”眼看著陸彥廷的臉越來越難看,周瑾宴馬上開口打斷了程頤。

程頤冷哼了一聲,“算了算了,我不說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從廚房走出來之後,藍溪低了聲音對周延說:“程頤說什麼難聽的話,你就當他在放屁,他狗裡吐不出象牙來。”

周延笑了笑,“沒關係。”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藍溪停下來擋在周延麵前,很認真地看著他:“周延,我無條件相信你,真的。”

聽到藍溪這麼說,周延臉上表比之前還要和。

他微笑著指了指藍莓盒子,“餵我一顆?”

藍溪笑:“。”

說著,開啟盒子,從裡頭拿了一顆藍莓送到了周延邊。

周延張吃了下去。

程頤和周瑾宴兩個人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了藍溪在這邊喂周延吃藍莓。

周瑾宴倒是沒說什麼,這種事兒,還是當事人親自理比較好。

程頤的臉本來緩和了一些,但是看到這一幕之後,又垮了。

周延用餘瞥見了他們兩個人過來,他收回視線,再次湊到了藍溪麵前:“再來一顆?”

他笑得很燦爛,這樣子,讓藍溪想起來之前跟他一塊兒出去旅行的時候。

當時他們坐火車去西寧,在火車上,他要求喂他吃泡麪的時候,也是這個表

那個時候是人生中最灰暗無助的一段,如果不是周延帶出去散心,的很難想象之後會變什麼樣子。

所以,那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記得特別清楚。

對於來說,周延不是人,卻比人在更高的位置。

周延提出來的要求,基本都不會拒絕——

當然,周延也從來沒有對提過過分的要求。

他是個非常有分寸的人。

想起來旅行時候的事兒,藍溪也笑了。

拿起一顆藍莓,再次送到周延邊。

周延吃下去之後,笑著說:“真甜。”

藍溪被他的表逗樂了,“今天是週三歲嗎?”

他這樣子,真像個孩子。

其實周延這人也有多麵的,不過在他上都不怎麼違和。

的時候可以很稚的時候也不會突兀。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收放自如?

程頤看著他們兩個人**,真是看不下去了。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周瑾宴直接拽著他走了。

藍溪和周延也沒多呆,兩個人一塊兒走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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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思單獨跟穆柏呆了一會兒,簡直要窒息了。

看到藍溪和周延過來,馬上招手,“拿個藍莓這麼長時間,你倆是不是背著我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嗯哼。”藍溪點了點頭。

蔣思思:“我靠,刺激啊~!”

藍溪跟蔣思思兩個人平時相的時候就是這麼開玩笑的,周延之前也沒們互相調侃,所以也就習慣了。

但是程頤不一樣啊,程頤之前並不知道藍溪和蔣思思的相模式。

看到藍溪這麼坦然地承認自己和周延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程頤忍不住就想翻白眼。

從機場見程頤的時候,周延就發覺了不對勁兒。

之前程頤對藍溪那個態度,他以為是因為陸彥廷的關係,所以沒有深想過。

但是,經過今天的觀察,他發現,程頤對藍溪的態度,並非隻是“看不順眼”。

如果隻是單純地看不順眼,絕對不可能在藍溪生日的時候還趕過來。

周延是多聰明的人啊,他在這方麵又比較敏銳,這麼一思考,什麼都明白了。

想到這裡,周延勾了勾

——原來是這樣。

這下可有意思了。

陸彥廷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做好了這一堆人的晚飯。

吃晚飯的時候,陸彥廷習慣地想要和藍溪坐在一起,但是,他平時坐的那個位置,已經被周延搶先占了。

陸彥廷自然是不爽的。

最近他每天都坐在藍溪邊兒上吃飯,已經習慣了。

陸彥廷走到周延後,拍了一下他的椅背。

覺到陸彥廷的作以後,周延回頭看過去,“陸總有事?”

陸彥廷麵無表地提醒周延:“你占了我的位置。”

“陸總開什麼玩笑。”周延微笑,“這裡是我家的廚房,我想坐哪裡難道還要征得陸總的同意嗎?”

陸彥廷:“……”

他被周延弄得說不出話,於是將視線轉向了藍溪。

藍溪淡淡地掃了一眼陸彥廷,指了指斜對麵的位置,“你去那邊兒坐。”

陸彥廷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是又不好說什麼,隻能忍著。

蔣思思和周延兩個人分別坐在藍溪的兩頭,看到陸彥廷委屈地坐到對麵之後,蔣思思和周延換了一個眼神。

蔣思思本也是那種惡作劇的格,加之一直都看陸彥廷不順眼,這次能跟周延一塊兒整陸彥廷,自然是再開心不過的了。

蔣思思覺得,藍溪就這麼原諒陸彥廷,簡直是太便宜他了,就應該讓他再吃一吃苦頭——

陸彥廷是在穆柏邊兒上坐的。

穆柏這個人話不多,從進來之後就沒說幾句話。

陸彥廷在他邊坐下來之後,隨口問他:“最近休假了?”

穆柏“嗯”了一聲,“春節假。”

陸彥廷笑:“部隊福利不錯。”

穆柏沒接話。

過了一會兒,陸彥廷問他:“你們訂酒店了沒?沒訂的話晚上去我那邊住吧。”

“訂了。”

穆柏是一個做事兒很有計劃的人,昨天晚上他決定跟蔣思思一塊兒來的時候,就把酒店給訂了。

………

吃飯的時候,藍溪和蔣思思還有周延聊得很開心,他們三個人說話,誰都不進去。

周延時不時就會給藍溪夾菜,藍溪欣然接,很自然地送到了裡。

陸彥廷坐在斜對麵看到這一幕,醋壇子都要打翻了。

蔣思思注意到了陸彥廷的這個眼神,側目和周延對視了一眼,朝著他挑了挑眉。

周延這次的反應倒是不怎麼激烈,隻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吃完飯,藍溪和蔣思思兩個人自然是不可能收拾的,們兩個人都很討厭做家務。

周延也沒收拾,放下筷子就從廚房出去了,穆柏則是去了洗手間。

於是乎,餐廳這邊隻剩下了陸彥廷、周瑾宴和程頤三個人。

陸彥廷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然後說:“你們留下來跟我一起收拾吧。”

周瑾宴:“……”

程頤:“……”

其實,他們兩個兒就不會做家務。

周瑾宴和程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很勉強地點了點頭。

接著,就開始跟陸彥廷一塊兒收拾廚房了。

………

三個人在廚房裡頭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可算是收拾完了。

陸彥廷最近一直過著這種日子,倒也習慣了。

周瑾宴在做家務方麵還算有天賦,也沒有覺得特別累。

程頤就不一樣了。

程頤是家裡獨生子,他出生的時候父母年紀都不小了,所以格外寵著他,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沒做過家務,今天是頭一回。

拖完地之後,程頤快累死了。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囔著:“媽的,老子的腰要疼死了……”

程頤這麼走著,正好撞上了蔣思思。

蔣思思來廚房拿水喝的,聽到程頤這麼說,停了下來,雙手抱,挑眉看著程頤。

蔣思思做的這個作,藍溪也經常做。

不對……怎麼又想到藍溪了。

程頤莫名有些暴躁。

“喲,腰疼啊?”剛才程頤說的那句,蔣思思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程頤聽到蔣思思這麼調侃,冷哼了一聲:“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是沒關係。”蔣思思,“不過我真是替你未來朋友擔心啊,腰疼據說是腎虛,你今年也才二十六七吧,這麼年輕就腎虛了?嘖……”

“你他媽說誰腎虛!”程頤一聽蔣思思這麼說,當即就炸了,“我看你才腎虛!”

蔣思思聳聳肩膀,“沒啊,我從來不腰疼,好得很,一點兒都不虛。”

“再說了,我又不是耕地的那個,腎不好也沒事兒。”蔣思思臉皮厚,說這種話的時候從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說完之後,蔣思思又瞄了一眼程頤的腰,“注意。”

“你別瞎說八道!”這是關乎男尊嚴的事兒,程頤對蔣思思解釋:“我是因為拖地了才腰疼的!”

“拖個地就腰疼了啊?嘖,還說自己不虛?”

這件事兒上,蔣思思還沒怕過誰。

程頤被氣了個夠嗆,口不擇言:“你還真是藍溪的朋友,一樣欠。”

蔣思思也不生氣,笑著回他:“你也是啊,陸彥廷的朋友,跟他一樣裝。”

好巧不巧,蔣思思話音剛落,陸彥廷正好走過來。

剛才說的那句話,陸彥廷也都聽到了。

陸彥廷咳嗽了一聲,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存在

蔣思思聽到陸彥廷咳嗽之後,隻是瞥了他一眼,就轉去客廳了。

程頤轉頭看向陸彥廷:“你看見沒,你給慣的,現在朋友都這麼囂張了。”

陸彥廷沒回程頤的話,問他:“訂酒店了沒?”

程頤搖頭,“沒來得及訂。”

陸彥廷:“那晚上直接住我那邊吧。”

程頤:“行。”

吃完晚飯,時候已經不早了。

考慮到藍溪是孕婦,所以周瑾宴就準備拉著程頤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他主和藍溪道別:“先走了哈,明天再過來。”

藍溪“嗯”了一聲,隨後看向陸彥廷:“你也跟他們一起走吧。”

陸彥廷的表有些冤枉,抬起手來指著自己的臉:“我?”

藍溪“唔”了一聲,“晚上我想跟蔣二一起呆著。”

說到這裡,看向了穆柏,“可以嗎?”

這事兒,剛才藍溪就跟蔣思思商量好了。

用這種方式說出來,穆柏估計也不好意思拒絕。

果不其然,沉默了幾秒鐘,穆柏就答應了:“嗯。”

之後,他站起來,準備離開。趁著這個機會,蔣思思對周延使了個眼

周延微笑了一下,看向陸彥廷、周瑾宴還有程頤三個人。

“三位也先回吧,藍藍該休息了。”

“我留下來。”陸彥廷瞧著周延得意的樣子,差點兒就跟他手。

“陸總好像忘了這是誰家。”周延笑得溫潤。

陸彥廷不理會周延,看向了藍溪,可憐兮兮地說:“晚上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有蔣二陪我就行。”藍溪擺擺手。

陸彥廷:“如果你夜裡了呢?他們又不會做飯——”

“噗——”

蔣思思是真沒見過陸彥廷這樣子,猛地一看,實在是沒忍住,笑得口水嗆了嚨。

蔣思思笑得很大聲,陸彥廷聽著這麼笑,臉上有些掛不住。

蔣思思一點兒都沒在怕的,看向陸彥廷,問他:“所以,你現在唯一的價值是做飯?”

“也不是。”藍溪很自然地接過蔣思思的話,思考了一會兒,又說:“還有洗服、打掃房間、洗腳、按——”

藍溪陸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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